短暂的冷场,阿斯托利亚对这个评价显然并不怎么高兴,梵妮觉得她完全可以在霍格沃茨开一门七年制课程了,名为“如何用眉毛的不同运动方式表达一千种态度”。西里斯随意地靠回沙发背上,一副在梵妮说出她下一步打算怎么折腾人之前不准备开口的姿态。“哎,”梵妮打了个手势吸引两人注意,“既然要聊天,我们就都得说些什么。这样好了,来玩一个真心话游戏吧,说说最快乐、最尴尬的时刻以及……初吻,怎么样?”“要是这三个时刻有重叠呢?”质疑声最大的倒永远不会是阿斯托利亚。“你最快乐的时候是初吻?或者最尴尬的时候是?了不起啊。”梵妮鄙夷地斜视他。“当然不是,怎么可能。”西里斯全不在意这种程度的揶揄,又补上了一个问句,“说到这个,你们中不会有人初吻还在吧?”这个问题针对的显然不会是已知有两个前男友的梵妮,阿斯托利亚一下成了目光的焦点。她令人敬佩地保持了一张八风不动的脸,言简意赅:“有过。”“那就没问题了。”没人接话,梵妮和西里斯面面相觑,都指望对方先开始;阿斯托利亚动弹了一下,看上去像在计算幻影移形回房间的成功率。“不用都说,一人一个,抽签决定。”梵妮对规则进行了进一步修订,“尴尬、快乐的时刻以及吻,从符合条件的随便挑一个,哪怕说假期回家你家狗跑出来迎接你都行。放轻松,只是聊个天。”阿斯托利亚掂量地打量梵妮,又下意识地转头,眼角扫过西里斯,后者正鼓励地对她微笑。“听到了吧?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惊喜呢。”说罢他还不怀好意地扫了梵妮一眼,后者很是克制了一下拿杯子砸他的冲动,转而把一张毯子扔到阿斯托利亚身上作为提醒。应该说,阿斯托利亚虽然孤僻固执可能也早熟得可怕,她到底还是有着15岁小姑娘必然具备的许多特性,比如强烈的好奇心。她把毯子在被单薄的睡衣包裹的似乎更单薄的身体上扯平整,又慢吞吞地调整出了一个端庄又休闲的坐姿,最后终于看向梵妮:“不是要抽签吗?”梵妮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西里斯一抖魔杖变出三张羊皮纸,又用杖尖在在上边写下e(ebarrassg),k(kiss)和p(pleasant)。接着羊皮纸成了小卷,他让它们在空中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方式旋转了一会,推到梵妮和阿斯托利亚面前:“女士优先。”阿斯托利亚和梵妮依次拿了一张,西里斯打开剩下那一张,扬起眉毛。他把它翻过来,上边的字母是e。梵妮看了自己的纸条后耸耸肩也把它翻了过来,她是p。阿斯托利亚无疑就是要分享一个吻的那个了,她把纸条展开展示后又卷起,用自己的魔杖把它变没了,自始至终连那双秀气的眉毛都没动一下。梵妮朝西里斯做了个“请”的手势。“好吧,我想想……”他有些困扰似的伸手掠着额前垂落的黑发,“呃,那是我和詹姆四年级时的事。”一个满月的夜晚,卢平被送到打人柳下变形去了,彼得练习阿尼马吉出错进了校医院。好不容易向庞弗雷夫人编造完他老鼠尾巴和胡须的来历,离开校医院后西里斯和詹姆决定进行只有两人参与的城堡夜游。接下来的很多年里,他一直把当晚发生的事当成一次坏运气。直到前阵子和另一个捣蛋鬼进行的有关城堡秘密的交流过后当事人才明白过来,他们那天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四年级时城堡里能发现的密道机关他们也都发现得差不多了,闲逛无聊之际,詹姆注意到了一幅古怪的画像:上面的少女衣饰典雅、容貌俊俏,只是双眼一褐一黑,半边赭色卷发半边黑色直发。(听到此处梵妮“哎呀”了一声。)怀着有错必纠的正义感,两个男孩把画像的一只眼点成了黑色,半边头发也涂黑了。画像眨眨眼,没什么表示。他们颇感没趣,便披上隐形衣继续漫无目的地闲逛。对两个将人脑能想到的恶作剧都做遍了的少年来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心血来潮之举,几分钟内他俩就把这事忘在了脑后。然后詹姆做出了当晚的地,詹姆和西里斯走了上去。当晚它似乎格外长,但以它的变化程度从一楼直通八楼也不离奇,在黑洞洞一没壁灯二没装饰画的楼梯上走得久了很让人心神不宁,两个十四岁男孩想当然是谁也不甘心先示弱的,只管闷不做声地并肩埋头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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