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话倒还好,可这最后半句,朱标却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朱樉一声不吭,忽然“噗通”一声,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在了地上,而哪怕朱樉掉膘掉的厉害,朱标也远没他有劲儿,故此,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按照大明律,僭越是大罪,哪怕是皇子也是该赐死的,软禁这个结果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就好似一只被困在井底的青蛙,好不容易快要爬到了井口重获自由,结果被一巴掌拍回了井底,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它能不怨恨拍它的人吗?
再加上朱樉本就性情暴虐,这时候他不仅恨观音奴,更恨突然出现的朱雄英。
看着朱标离去的身影,跪在地上的朱樉咧开嘴笑了。
而朱樉最乐意看到的,就是双方斗个你死我活。
见朱樉平静了,老太监方才开口道:“王爷让老奴打探的消息,已经打探到了。”
似乎只有这样,他心中的愤懑,才能发泄出来。
绯袍太监绕到了他的身侧,朱樉还是“嗬嗬”地笑着,而他扭过头来的时候,眼睛里早已满是血丝。
“嗬嗬嗬”
朱樉的面色阴沉得很,毫无疑问,这次的僭越案,观音奴成了最大的受益者,朱樉只要不能返回西安,观音奴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掌控整个秦王府。
朱标看着形销骨立的弟弟,也不知道是被关的久了开始精神错乱进而胡言乱语,还是有意为之在点他,但他也只能当做无事发生。
朱标轻声说道:“二弟,你先安心待些时日,权当调养身体了,过些日子我会向父皇求情的,哪怕不能回西安,也该让你自由些。”
“他在可怜我,他在可怜我!哈哈哈!他像是在可怜一条路边饿极了的野犬一样可怜我!凭什么?凭什么?!”
此刻站在形容憔悴的弟弟面前,朱标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看到了朱樉的落魄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心中的不甘。
他们没有条件用陕西布政使司或者明军的电台来传递消息,因此折返一个来回,哪怕快马加鞭也相当耗时,现在朱雄英一行,都马上要走到南京了,他们才刚刚把之前发生的事情搞清楚。
老太监纹丝未动,朱樉发了半天疯,心里的怨气也暂时泄了出去,又变得颓然了起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这种高度亢奋与颓废不堪之间互相转换。
朱樉豁然站起了身,用淌着血的双手抓住了绯袍太监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鲜血浸润到了绯袍上,融为一体。
这对于朱樉来说无疑是极其令他绝望的。
朱樉埋头泣不成声道:“大哥,我被那毒妇蛊惑做了些糊涂事,父皇法外开恩已是爱护,断不敢再有其他念想。”
这是把吕氏比作邓氏,暗示他什么吗?
观音奴在这次事件中虽然没有正面出现,但蛛丝马迹能显示出来,她似乎一直在幕后操纵着这件事.从朱雄英的出现,到蓝玉向皇帝禀报,再到锦衣卫前脚查了秦王府,后脚观音奴就从华清宫游玩归来,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他只比我早出生一年,凭什么他能继承大位?凭什么他居高临下的站在我面前可怜我?”
但作为兄弟,不管怎样,他都要给予朱樉一些安慰。
“王爷,隐忍。”
朱樉重重地呼了口气,只要不立太孙,从法理上他就是皇位的第二继承人,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在京城好好活着,在暗处挑起波澜,直到等到那个能够继承大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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