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阀,傅宁一惊,忙扯下床帐缩了起来。来人不是肖菡,肖菡的脚步声他能听得出来。但来的是不是肖菡,他此时的样子都不想被人看见。
脚步声向着床榻靠近,虽然不是肖菡,但他知道是个熟人。床帐从外被掀开,是白叔。
“怎么弄成这副样子?”肖菡刚刚敲他们家的门说傅宁肚子不舒服,想让他来看看。肖菡当时话说得吞吞吐吐的样子,他便已经猜到了可能性。
有些男子天生体弱,受不了那些。
此时掀开床帐,看到的情况比他想象地还要严重。他的猜想应证了一半,还有傅宁脸上的凄惨面容,显然是出了什么事。
傅宁不大,还要拉扯肖菡长大,也是勇气可嘉,他看他作为一个男子活得如此艰难,令人怜悯。这几年比邻而居,他一直将傅宁当做自己的孩子在心疼,时常关怀。
傅宁也是心怀感激,对白叔,他是真心敬爱。
白叔缚好床帐在床边坐下,傅宁主动偎在他怀里搂着白叔的腰,像有委屈要对长辈哭诉的孩子。
其实他做为肖菡的哥哥,虽然不是亲的,但一肩担起这么多年做长辈的责任,他是很少露出这么软弱的姿态的。即使面对白叔,他也只会在心里敬重,不会像现在这么无理。
现在他是真的很需要个依靠,希望有个龄长者能给他指路。
但最后他依就什么都没有对白叔说,也不能说什么。白叔心善,对他关怀照顾,但他也不能给人添麻烦,毕竟不是他真的长辈,只是邻居,能给个怀抱依偎依偎取取暖就不错了。
他与肖菡的事是家事私事,也是……丑事。
他不知道肖菡对他的感情什么时候变了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他又怎么会没有感觉。她以前很会隐藏,但没他藏得好,他看得出来。但自从她那次受伤清醒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便不在隐藏,灼热的情感开始□□裸地摆在她看他的眼神里,行为间也总有些似有似无的挑逗,但像今天这般趁人之危肖菡还是第一次。
他们都曾是孤苦零丁的一人,他们俩相依为命从一无所有开始慢慢活起。
他看着肖菡渐渐长大,出落地有模有样,虽没上过学,但能读能写,能上马弯弓百步穿杨,下马可以将刀舞得虎虎生风。路过田野城镇,她不动声色夺得美人芳心的本事,有时让跟她一起的白启都恨得龇牙。
对此他是欣慰的。
即使住深山老林里,来寻访联亲的人也都快把家里的青石台阶都踏烂了,留下了一堆草贴子。
有那么几天傅宁都忙得脚不沾地,殷勤地给人看茶,招待。
其中也有不乏好男子,只要肖菡当初有这个意思,点个头,那肖菡的亲事差不多就成了。
那时他也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情感,招待那些人的时候他笑得是真心实意,事后却总有一抹挥之不去的苦涩。当肖菡亲口拒绝的时候,他又起了一点侥幸的心理,随后又是满满地罪恶感。
他认为他没有尽到一个做哥哥的责任。
后来,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但他并不慌乱,他没有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做些违背礼法的事。他知道,他和肖菡并不合适,是他傅宁配不上肖菡。
不止是年龄的差距,还有一道鸿沟,那就是一个男子最宝贵的贞节,天下间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接受失了贞节的男子。那东西,他很早就没了,即便不是他自愿的。
白叔双手回揽着傅宁,此时傅宁的模样让他心里生怜和柔软。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吧?”
“男孩子到了年纪都会经历,没事的。”
白叔安慰,傅宁悲凄的心情冲淡了,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对白叔问起了男儿家的私事。
“这些事……以前也没人同我讲过,但……我隐约知道一些。”
“那几天,我总是会感到腹痛难忍,乏力虚弱,那……那也是正常的吗?”
傅宁从白叔的怀里退出来,他对医理的认识粗浅,这方面让他觉得羞耻,所以更是没有研究过。
白叔隔着被子的手按在傅宁的小腹上,问他:“现在还疼吗?”
又一股热流在身下涌动,他抿了抿唇,将被子拉紧。他不想被白叔发现,至少不被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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