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风…死症…多是风中带寒,其症…口开为心绝…手撒为…脾…脾绝……咦?姨,您又来了。”
肖瑾小小的身子缩在门槛上一边等她爹回来,一边背她爹今日教的医书,她背得虽然磕磕绊绊,但好在没错。
雨宁送回去了,白启是和傅宁一起回来的,两人大老远就听到小孩子的背书声了。
白启两三步跨过来,将肖瑾抱起,呵呵逗弄:“怎的?小妮子不欢迎啊?”
肖瑾不知道从哪里看的戏文,装得一套一套没大没小:“嘿嘿……小妮子哪敢!哪敢!我看小娘子印堂发——”
黑……小妮子肖瑾装得忘形,忘了她爹还在旁边站着,还没黑出来,一只耳朵就变了形。
“…啊,痛痛痛,爹,我不敢了不敢了…啊…姨啊姨啊…”
其实傅宁也只拧了那么一下,就被白启心疼地抱着躲开了。
“别别别,小瑾用功,书背得不错,拧她干嘛?”
傅宁看着这一大一小有些好笑,大的呢对自己孩子可没见这么疼,小的呢也少有见到别人就一副唧唧喳喳怕疼怂样,偏偏她们凑一起了。
天不只要下雨,还是要天黑了,两大一小都忙着收院子里晒的药材,今晚白启还会在傅宁这里过一晚。
其实白启不是今天才来的,她已经在这里过了三个晚上了。
“天黑了,启儿,你回去吧,不用陪我了,她不会来了,我没事的。”药材收完了,傅宁倒了一杯水给她。
傅宁口中的她是村里卖猪肉的屠妇,她家境一般,父母老迈,快五十岁的人了,依然是无夫无女,孤寡一人,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对傅宁起了心思,时常在傅宁的房子外走动。
有一次,光天化日的,她自己就翻墙进了院子,傅宁察觉,拿着木棒撵赶,肖瑾站在他身后摆开架势张牙舞爪呼呼喝喝。这也不能怪傅宁不客气,听说这个屠妇是有欺辱良家男子的前科,为此她还吃过两年牢饭。
见效果不佳吓不住她,棒子还被夺了去,傅宁忙回身抱着肖瑾躲进屋里,屋外的女人不紧不慢地捶着门,口中说着淫邪秽语,什么做一日夫妻啦就有他一日鱼肉啦,就不必过得如此辛苦啦。
把傅宁说得像馆子里的人一样。
后来没有办法,傅宁自己点了房子,引了人来,吓跑了那屠妇。
本来离得最近的就是白家,但当时白家的人恰巧都不在,许情带着孩子回娘家了,白叔白婶去了镇上采集,白启很早就接了母亲的活,走镖路去了。
那屠妇可能事先没有打听过,傅宁的先妻是谁,他隔壁住的又是谁。傅宁的先妻肖菡与他的邻居白启是小时候就有的交情,白启现如今可是接了她娘活,是白氏镖局的总镖头,那里头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肖菡生前也有不少有本事的朋友。
等白启她们找上门,那屠妇早没了踪影,只剩下她两个年迈老人迷迷糊糊的不晓事。
白启不放心,这才夜夜守着,这同时也是白婶的意思。
“我不放心,哥哥,我在这儿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肖瑾今天可能玩什么玩累了,在傅宁怀里自己不声不响地就睡着了,而且额头还有点发热。
傅宁没太注意,他走进内室将肖瑾轻轻放在床上,细细盖好被子,将床帷拉下,又走到窗边,将窗户关紧。
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移到窗边墙上的一幅画,画中是一位箭衣劲装的女子,长长的发用红绳高高束起,斜眉入鬓,眸光璀璨耀眼,嘴角带着浅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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