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繁华的都市,在这个偏僻的工业园区,有的是寂寞的货车司机、工地工人来消遣。
靳钊朝邵延辉瞥了一眼,邵延辉在这方面还跟白纸一样,一脸淡漠,显然是只把这儿当成了歇脚的旅馆。
好在他俩都是男的,即便是住到这种地方,也没什么忌讳的。
靳钊随手指了一家,“就这家吧。”就这家的名字看着稍微正经点。
从居民楼的楼梯往上走,上到二楼的时候,一家门前就贴着旅社的名字,看来就是这儿了。
靳钊探头朝里张望,正对着门口的是前台,没看到人,只有血红的灯光亮着,店里的陈设跟住房一样,还算是干净利索。
“有人吗?”现在时间不算早,靳钊估摸着接待的人也该休息了。
“有人有人!”
从前台里突然窜出个人影,这一嗓子把靳钊吓得往后一退,正好撞在了邵延辉的胸口,邵延辉的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示意他安心,“操…”
接待是个老头,老头脱发有些严重,统共没几根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的朝一边倒,手里的蒲扇一晃一晃的,脸上挂着的眼镜镜片老厚了,还灰蒙蒙的一片,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清,白色的汗衫洗的发黄,短裤上还有几个破洞,脚上趿拉着一双人字拖,“刚刚打盹呢,老板要几间房啊?”
就这条件还问靳钊要几间,他要一间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他哪能放心邵延辉一个人,“一间!一间就行了。”
老头的眼神在他和邵延辉之间来回打量,“你们两个人,要一间?要不给你们开个标间。”
见鬼了,这种地方还有标间这一说,靳钊点了点头,“行行行,床上的东西都换过了吗?”
老头还挺会做生意的,“您要是觉得不放心,我再叫人来换一次。”
其实换与不换都差不多,这种地方的消毒水平有限,但是多一道工序,靳钊心里舒服点,“换吧换吧。”
门一推开,里面有独立的厕所,但是没有淋浴,老头好心解释,“洗澡的话,出门走廊的尽头。”
再往里走,房间不大,两张单人床中间只放得下一个床头柜,电视机也有笨重的后背,看着得有十来年的历史,也不知道能不能看电视,空调恨不得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方方正正的外形,镶嵌在窗户上,这房间居然还带着窗户,窗户外正对着大街,视野倒是宽阔。
这样的旅社,放到前些年是随处可见的,靳钊早些年也不是没住过,只是现在条件好了,人也精贵了,心中有些洁癖是在所难免的。
进来给他们换床单的是个小妹,小妹冷冰冰的,“那水壶能烧热水,拖鞋在鞋柜里,毛巾我马上给你们拿来。”
“不用麻烦了,换了床单就行。”靳钊连忙阻止,他俩在楼下买了毛巾,那水壶也不知道用来煮过什么东西,至于拖鞋,他打开鞋柜看了一眼,好家伙,不是一次性的。
小妹麻溜地换好了床单,“行吧,那你们自便。”
靳钊用水壶烧了壶开水,又隔着卫生纸将拖鞋提到厕所。
邵延辉跟着靳钊身后,“哥,你干什么?”
“消毒,谁知道上个穿过的人有没有脚气。”
滚烫的开水浇在拖鞋上,白色的雾气直往上冒,胶质的拖鞋被烫后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靳钊转头吩咐邵延辉,“把我们刚买的毛巾和香皂拿上,还有换洗的衣服内裤,我们去看看洗澡的地方。”
出房间后,靳钊第一时间将门锁好,一回头,有个女人正好从门口外这边走,夏天本就穿得单薄,单薄的吊带裙似乎支撑不住女人胸,丰满的双胸随着女人的动作在剧烈抖动,经过邵延辉和靳钊身边时,女人还朝他俩一笑,随后进到了斜对面的房间去了。
这不是教坏小孩嘛,靳钊有些生气,一瞥邵延辉,这小子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他怎么不走了。
行,这些个污秽的东西,邵延辉根本不放在眼里。
浴室算是半开放式的,里面有两个淋浴头,淋浴头中间有一道墙隔开,人再多也挤不下了,周围的环境也不尽人意,角落的积水上浮着一层污垢,水管上的铁锈也在一层层脱落。
靳钊想着他俩赶紧洗完,赶紧回房间睡觉,都懒得忌讳和邵延辉在同一间浴室洗澡,“就这么着吧,快点洗完。”
邵延辉闷声闷气地回答道:“好。”
紧接着从墙壁那边传来水声,靳钊也推开开关,谁知道,这一边开了水,另一边的水就停了,靳钊骂了声娘,“妈的…”
邵延辉倒是没那么计较,“哥,你先洗吧,洗完我再洗。”
这个时候的靳钊也不谦让了,浴室里除了水是干净的,其他东西都让他浑身上下都难受,他淋湿了全身后,发现香皂还在邵延辉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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