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一听高兴了:“我的河灯呢?”枇杷和柚子高兴的举起两盏河灯:“郡主,你的河灯在这里,我们去放河灯吧。”小丫头的手里除了云染的两盏河灯外,还各自多了一个河灯,那是为自己准备的。云染受了渲染,飞快的起身准备和小丫鬟到外面去放河灯,人还没有走出去,便听到暗处的一声禀报声:“爷,宫中有消息传了过来。”一听到宫中的消息,云染停住了,竖起耳朵听,便听到逐日向燕祁禀报道:“先前有人送回来消息,宫中广元子大师所住的宫殿内,确实藏了一个妇人。”云染一听这话立刻急急的收住脚,心急的回望向燕祁。“我们进宫,那个人一定是我师傅,我要救我师傅。”燕祁望向云染,看她心急,忙安抚她:“你别着急,我和你进宫去走一趟,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你师傅?”“好,”云染飞快的点头,枇杷和柚子二人望了一眼手里的河灯,不禁失望。云染却已经说道:“你们两个留下来放河灯,替我把那两盏河灯也一并放了。”两个小丫鬟虽然一心想放河灯,可是很担心云染:“郡主,奴婢不放心你,奴婢陪你一起吧。”云染摇头:“你们待在这画舫上好好的玩,不过别让人知道我和燕郡王不在这艘画舫上。”“是,奴婢知道了。”枇杷和柚子两个人赶紧的点头,云染望向燕祁催促道:“燕祁,我们走吧,进宫去救师傅。”宫中,广元子所住的宫殿偏北一点,远离了后宫的范围,是一座独立的宫殿,这里原来是先祖皇帝建了准备安养晚年的,不过后来他一直没住便死了,经历了多少代的风雨,这座宫殿一直没有用,直到广元子进宫,皇帝没事要和广元子参禅,广元子虽是和尚,也是男人,自然不能住进他的后宫去,所以楚逸祺便下旨把广元子安置在这个地方。宫殿一角,燕祁的手下破月正领着人等候着,一看到燕祁和云染过来,飞快的迎了过来。“爷,长平郡主,我们在这座宫殿的一间地下密室中发现了一个受了重伤的女人。”破月的话一落,云染的脸色立刻变了,阴骜难看,手指也紧握起来:“一定是我师傅。”燕祁却蹙眉沉思:“我们先去查探一下,看看这个人是否就是你师傅,若是敌人的诡计呢?”“好,现在就过去,”云染心急的催促着,只要牵扯到她师傅,她便心急,因为她现在不知道师傅究竟怎么样了,只要一想到师傅有可能被敌人折磨,她便心痛莫名,若是让她查出是广元子抓了她的师傅,她不会放过这个家伙的。破月在前面领路,一路领着云染等人进了宫殿的一座地下密室。这座宫殿离得冷宫很近,巡逻的侍卫不多,此时又是深夜,所以整个宫殿一片死寂,分外的安静。一众人一路悄无声息的往地下密室走去,刚进入了地下密室,便听到密室中一道恼火的吼声响起来:“你吃不吃,你不吃看我不灌进去。”“你想死是不是,想都别想,既然你不吃,那我就只好亲自动手了。”云染一听到这话,想也没想冲了进去,一眼便看到地下密室之中,一个光头和尚正拽着地上躺着的一名女子,不停的摇晃着,那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云染火大的冲过去,抬起一掌便朝着那和尚拍了过去,和尚虽然武功不是顶尖的厉害,却也不弱,他们一冲进来,他便发现了,待到云染的掌声袭来,他一招手一道强大的劲气挥了出来,燕祁一伸手拽了云染退回来,自己手指一凝,一掌狠狠的拍了出去,碰的一声响,广元子被震得虎口发麻,心口疼痛,身子噌噌的后退几步。云染扑到地上去扶那披散着头发的女子,心疼的叫起来:“师傅。”地上的女人抬起头来,却是一张不年轻,但陌生的面孔,根本就是不是云染的师傅苗枝,云染愣住了,那被她拉着的女人,痛苦的挣扎着开口:“求求你们了,杀了我吧,饶过他吧,杀了我,饶他一命吧。”密牢的另一端,燕祁已经抓住了广元子,伸手点了广元子的穴道。广元子一抬首认出了抓住他的不是别人,乃是燕祁燕郡王,同时他也认出了云染。“你们,你们?”云染飞快的起身走到广元子的面前,拽住他的衣襟狠声说道:“快说,你把我师傅抓到什么地方去了,老实交待,否则你们两个一个别想活。”“你师傅,你师傅是谁?”广元子一脸的不解,云染火大的朝着他吼:“就是被你抓走的那个女人。”“女人,我没有抓什么女人。”广元子飞快的摇头否认,地上挣扎的女人也点头:“他没有抓什么女人,一直以来他都和我在一起。”云染望向那女人,脸色拢着破败之气,一看这女人就是受过重伤的,心脉被震伤过。云染再次的愣住了,不是广元子抓走了师傅,那师傅怎么会不见了,不,不可能,一定是这个老和尚抓了师傅他们。可是云染看广元子不像说假话,最重要的一点是,凭广元子这样的身手应该抓不住师傅他们,师傅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人,其中有人的武功很厉害,现在他们统统的不见了。可不是广元子抓走师傅的,又是谁抓走师傅的。云染觉得这事透着古怪,好像哪里出了问题一般。“老神棍,你说,你是不是流花堂的人,若是胆敢说一句瞎话,看我不杀死这个女人,还有这个女人是谁?”广元子眼睛红了,望着那个女人,痛苦的说道:“她是老纳的发妻。”“什么?你是一个和尚竟然有妻子,你果然是个欺骗世人的神棍,”云染怒骂。广元子没说话,那地上的女人痛苦的摇头:“你别怪他了,不是他的错,都是我拖累了他。”“干你什么事,这是天降奇祸,我们命中该有此一劫。”老和尚大叫起来,眼睛红了,神情激动,仰天大吼起来:“一夕大祸临门,我一家人骨肉分离,妻儿被他们抓在手中,我只能听从他们的指示行事,他们让我出家当和尚,我就出家当和尚,我不图什么,图的也不过是妻儿的安全,谁知道妻子为了救儿子,竟然被打成了重伤,还被他们扔进了山崖,幸好被人所救,又被我知道了,我生怕妻子被他们发现,所以想方设法的进了宫。”地牢里,燕祁和云染面面相觑,望着广元子,又望向了地上的女人,女人犹在挣扎:“你们要杀便杀我吧,不要为难他,他也是个倒霉的人,我们一家都是倒霉的人。”女人哭了起来,云染走到广元子的面前,盯着他问道:“你不是流花堂的人。”广元子一脸困惑,摆明了不知道云染所说的流花堂是什么地方。云染飞快的问道:“那在背后指使你的人是什么人?”广元子摇头:“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每次出现都在脸上戴着头篷,我看不清他们的神容,不过我知道,他们是一批训练有素的高手,武功很厉害,行动非常的有规化。”云染紧紧的蹙眉,感觉到这件事的严重性,看来师傅真的不是落到广元子的手里的,而是落到别人的手里,这个人是谁,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如果广元子不是流花堂的叛徒,那么背后隐藏着的人才是流花堂的叛徒,他之所以让人劫了广元子,并让广元子装扮成和尚四处招摇,其实是因为广元子和他长得像的原因,而这背后之人只有一个目的,诱出她师傅来,好从她师傅的手里拿到那批宝藏。可是这些人现在隐藏在什么地方?云染的眉死死的蹙起来,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抬首望到广元子,再看地上的女人,这两个人倒不像是骗他们的,而且广元子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如若他是流花堂的叛徒,凭他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抓住流花堂那么多人,所以说他没有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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