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池枕叶还要在问,戚澜赶紧打岔,将魔爪伸向了池枕叶盖上的小锅“这是新做的香?我闻闻。”
池枕叶脸色都变了,赶紧按下她蠢蠢欲动的爪子:“不能动,还没好呢。”
“唉。”戚澜松开手,拽了个凳子跨上去,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过了半天,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道:“那能调出梅花的香气吗。”
池枕叶不明所以,轻手轻脚的拨弄着香料说:“梅花香气清冷,香气与花同在,制起来不容易,你要是想要的话,我给你试试。”
又过了几天,戚澜又去池枕叶眼前转悠。
“浓度不够,萃取出来的总是差了不少。”池枕叶无奈的摇摇头:“梅香接受不了任何杂质,于杂质相容的现实,比梅花盛开的冬季还要冷吧”
戚澜听完什么都没说,无意识的抚摸着腰上挂的一对玉佩,良久才叹出一口长气。
他终究不肯过江东?
方询在翰林和大理寺往返跑了好几个月,总算是抱得美人归。
京城的大酒楼都看着他的热闹,到处宣扬等着给他办喜宴,把个方询吓的好几天不敢露面,戚平也来捧场,怕众人拘束,略坐坐就走了。
熟悉的房间里风荷举坐在窗前,无神的眼睛看着窗外,说:“真热闹啊,快给我讲讲。”
贺谦给她披了条薄毯,说:“别人的有什么好听的,等咱们成婚,我细细说给你听。”
风荷举扯了扯薄毯,撇撇嘴:“你是不是不会说了。”
“怎么可能,来,我画给你看。”贺谦拿过风荷举垂在腿上的手,抚平了掌心细细勾画起来。
方询在门口迎宾客,小厮派出去跑了四五趟,每一次都无功而返。
他正又一次叫人出去查看,一身轻便骑装的戚澜拎了两壶酒跨过了门槛:“不用找了,崔颂没回来,他的那杯喜酒我替他喝了,等他回来了,罚他喝两坛。”
崔颂不知所踪,留下一封绝笔信,大家好像心知肚明,又都心照不宣的拒不承认他真的不在了,谁家寿诞谁家喜宴请帖照常发往崔府,戚澜来者不拒,在家就去赴宴,人不去礼也会到。
这次接到方询的请帖,马不停蹄从江南赶了过来,路上碰见旧友耽搁了几日,紧赶慢赶好歹是赶上了,来不及进家换身衣服就直奔酒楼。
“怎么样,这会儿你不别扭了。”戚澜醉眼朦胧的揽着一身婚服的程添抱怨。
“不行了,我醉了,醉了。”戚澜已经喝的北都找不到了“我走了,回家睡觉。”
月白搀着她向外步履蹒跚的往外走。
戚澜醉了,但能认人,四美楼的一楼,熟悉的拐角,熟悉的说书人。
等等……说书人?
贺谦给戚澜留下的阴影太过强大,已经是闻风丧胆避之不及的程度了,戚澜吓的酒都醒了,拔腿就要跑。
说书人穿着长的看不见脚的袍子,魂儿一样的闪到戚澜眼前:“总督别跑,这次不是来报丧的。”
戚澜见逃命无望,认命的垮下脸,不情不愿的说:“什么事?”
贺谦还摇着扇子卖关子“这次是来报喜的。”
戚澜:“?”心说你能憋什么好屁。
贺谦一双狐狸眼在满堂红绢中亮的吓人:“山不来见总督,总督就不能去见山?俗话说的好,唯有南山与君眼,相逢不改旧时青啊。唯有南山与君dshi的是是是是的的啊啊啊啊“”。”
“你怎么知道?”戚澜让他吓的酒也醒了,皱眉眯眼打量着他。
心想:难道两难阁最近竟然看他顺眼了不一门心思弄死他了。
“是总督疏忽了。”说书人又展开了扇子遮去半边脸,只漏出了一双狐狸般狡黠的含笑的眼,“在下,字小满呀。”
戚澜脑子里的水轰然决堤,崔颂身边的亲信都以节气命名她是知道的,怎么这么长时间,自己就一点察觉都没有,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崔颂遇刺,他正巧在一旁,为什么幽州暨北,他们一行人在哪这人就恰巧出现在哪。
不是自己倒霉哪都能碰见他,是这个人跟着崔颂,崔颂去哪他就在哪。
一瞬间,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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