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看看花,西边看看水。
再去围观一下刚被带回仪亲王府的四两。
四两这只猪,到底确实是一只猪,老早没了小时候的可爱,变成了一只大猪。她一见到人就哼哧哼哧,试图让人给她投喂粮食。
吃完倒地就睡,简直猪中猪。
谭潇月觉得距离吃四两已不遥远了。
看看这油光水滑的猪皮,简直是上等的好猪肉。
四两浑然不知道自己危在旦夕,吃了一颗菜,倒下躺着继续养膘去了。
祁子澜跟在谭潇月身后一样晃荡,心里头正思考着:在王府里牵手,光天化日之下会不会不雅?
这种深层次的问题,还好他没有和谭潇月说。
否则谭潇月能把这事当笑柄,嘲笑他十年。
谭潇月的武器也带上了,腿上绑了匕首,腰间绑了绣春刀。脑袋上簪子藏着毒针,手腕上戴着机关铁丝和针。堪称一个移动的武器。
府上现下多是自己人,绣春刀也不是人人都认得,她稳妥得很。
绣春刀只是个名头。不同锦衣卫身上佩刀也不同,不然有眼力的早已看出她这把刀不寻常。
一晃荡就到傍晚。
吃好饭,谭潇月和祁子澜在屋里头待着,窗户和门都敞开,熏香点燃用以驱除蚊虫。
祁子澜拿了棋盘兴冲冲想要找谭潇月下棋。
不是围棋,不是象棋,是玩五子棋。
两人在高墙里就玩过,一人一个树杈在地上画,刚开始祁子澜还认真将棋子涂黑,到后来便成了直接用“叉”代表黑棋。
由于没有棋盘,这五子棋玩着玩着就没了边界,根本分不出输赢。
谭潇月看着棋盘:“玩五子棋?”
祁子澜这回贪了白棋:“是了。”
他笑着将黑棋放在了谭潇月手侧。
谭潇月看着棋子正想说两句,忽然抬头看向了窗户口,手放上了自己腰侧的刀。
祁子澜没有谭潇月这般敏锐,但一看谭潇月这姿态,立刻明白现下有点不对。他放轻自己的呼吸,尽可能不去打扰谭潇月。
谭潇月一手放在刀柄上,一手探入棋中。
黑白棋子是好物,造价不便宜,用于当暗器更是一中就能伤着人。
谭潇月取了两颗棋子,一颗放在棋盘上,发出“咔哒”一声,另一颗依旧握在手中:“王爷,这门窗都开着,熏香再有用,也挡不住蚊虫。”
祁子澜听出一语双关:“可要我命人关了?”
谭潇月又取了两颗棋子,起身:“这点小事,我亲自来就是,何必再叫人。”
红色衣裙翻飞。
祁子澜望着人背影,手摸向了肩膀上谭潇月给他寻来的短匕首。
先关上了门,再关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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