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洛晨皱眉,老夫人面色不变,陶齐心一紧险些提到嗓子眼来。“那洛姑娘觉得应该怎么做罚?”宗妍继续追问。“晨儿能想到如此已经可以了。”淘齐接下老夫人的话,他向洛晨眨眼睛希望洛晨能自己说两句讨得老夫人不追问了。却没想到受了洛晨冷眼。这便晨儿的叫上了,这只兔子简直是胆大妄为,洛晨微皱起眉头看着陶齐眼神里充满了警告意味。却没想到陶齐把这眼神理解成了莫管闲事,她能作答,于是陶齐消了声,与众人一起继续听洛晨作答。“老夫人不是已经做出了罚则吗,想必小梅也在这大厅,就站在您身旁吧。”洛晨走到老太太身边,手背在背后身体往前倾仔细打量这人的脸,这人四十多岁,眉眼里还有些傲气,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侍女。“你怎么知道?”老夫人冷声问道。“我这一双眼睛不仅可以看出人之间的姻缘,还能洞察一切。”洛晨顿时觉得无趣起来,懒懒散散的坐回了椅子里。“再说,老夫人又何必拿家事问外人,更何必拿这种已经解决的事问我。”洛晨视众人的表情就明白她猜对了。其实也不算猜,里面只有三分运气,她在被一群小侍女按着梳妆打扮时,便叽叽喳喳听她们说了很多陶家的事,其中便有关于这位梅姑姑的事,再加上刚才老夫人在讲述事情时,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瞟向了老夫人身后的侍女,这几个线索起来,再加上洛晨上辈子积累下来的胡编乱造的经验,这话便说的有鼻子有眼了。她这话说的掷地有声,老夫人眼中的笑意消失了,她似喜似忧的说道。“看来明明给陶家找了一个好媳妇。”什么?洛晨左眼皮一跳,刚想起身做驳,凌空刺来一剑朝洛晨身旁的陶齐而去,大家都还未反应过来,甚至连文柏都来不及阻拦。这一剑已经直指陶齐鼻间。唯一能做出反应的也只有洛晨,她身上无刃,做出的反应只有挡在了陶齐身前。陶齐想要叫洛晨的名字,当洛晨挡在他身前的那一刻惊惧已经化为害怕,纯粹的害怕。“往后仰。”他听见洛晨这么说道。他们两人一起往后仰去,这剑擦着洛晨的鼻尖而去,削掉了洛晨两缕青丝。两人一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旁的文柏终于赶到,他心急如焚,顾不得手下留情,一剑刺入了贼人的背后。“洛晨你有没有事。”是软糯的哭音,洛晨扶着头单手撑着地,眼前还是花的,就听得这哭声哭的烦人。“别哭了,我没事,大丈夫怎能说哭就哭。”洛晨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哭的停不下来的陶齐很是头疼,她手捏着袖子给这个爱哭鬼擦擦眼泪,于是这件昂贵的衣服就这么糟了难。“不许哭,再哭我就再也不见你了。”洛晨见这人哭的更凶了,这心到底软了,半威胁半劝哄道。“不哭了,我不哭了,你没事我不哭,你别走。”陶齐立即收了声,他哭的打嗝,一时停住憋着,整张脸都憋红了,洛晨见了又笑出了声来。她真是无可奈何啊。过渡陶齐憋在气管里的一口气吐出,咳嗽了两声被洛晨搀扶着站了起来,洛晨站起身来青丝有些凌乱,她搀着他看着他就像陶齐第一次见到洛晨那般。身为局外人,她与世界仿佛竖起了一层透明的薄壁,她切身的站在这里又仿佛不在,明明神情毫不在意,眼中却又着怜悯的暖意。陶齐想要携住这份暖意,他心跳加速,眼角微微泛起了红意,他死死的拽着洛晨的手,洛晨为了安抚他也并无松开。陶家的其他人去了偏厅处理此事,文伯将洛晨与陶齐送去了陶齐房内。“多亏洛姑娘出手相助。”“是。”洛晨低低地应了一声文柏,她扶着陶齐进了屋去,陶齐不过是一软弱公子哥,明面上剑指陶齐实际上要刺的是陶家老夫人,这位皇室出身的老夫人。本事万里无云的天气一眨眼的工夫降起暴雨来,一滴雨滴还未落到砖瓦上下一颗雨滴便追赶而上,连成串的水滴划过屋顶上的瓦片聚集成水链又条成面,在屋檐下像排水帘。雨声也没有遮盖住着来往与走廊脚步匆匆的人们,他们来回走着脚步声中压抑着一促即发的紧张气氛。“抱歉。”陶齐缓过劲他双手放在自己腿上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低着头给洛晨认错。“你既然说抱歉,那你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了?”洛晨本是站在门那里看着门外看透进来的光亮,她听着陶齐这么说便转过身来,背靠着门,光亮从洛晨两处射进来,她挡住了她那处的光亮,站在黑暗中唯有她的那双黑眸依旧熠熠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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