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那个假冒者又是谁?或者掉进井里的那个才是冒牌货,他穿了夫子的衣服?桓乐的脑海里忽然又提出了这个新的疑问,对啊,谁说掉下去的一定是夫子呢?既然存在两个夫子,那谁能说得清到底哪一个是假的。可新疑问的出现,让这件事越变越复杂。桓乐双手抱臂,在玻璃墙前来回踱步,时而蹙眉,时而又在玻璃墙上添点新东西。一个小时过去,那豪放的笔迹铺满了半面玻璃。&ldo;平儿……爱吃烧饼?&rdo;岑深站到他身侧,看着上面的一行小字,略显无语。&ldo;说不定他们都喜欢吃烧饼呢?至少夫子不讨厌。&rdo;桓乐振振有词。岑深忽然开始怀疑桓乐的智商,这时桓乐又看着他认真地说:&ldo;我爱吃羊腿,大草原上的烤羊腿特别好吃。&rdo;岑深并不想知道。桓乐又点了点玻璃上的另外几个被圈出来的小字,&ldo;你看这儿,红衿院。宋梨一介穷书生,孤身一人住在长安城,做不了夫子,他只能卖字为生。红衿院的红姨是个好人,她请宋梨写过字。那次红衿院闹妖,我跟大理寺的人前去处理,平儿虽未去,可最后那个凶手落到了他手上。而夫子和匠师协会的柳会长,曾不止一次地去过这个地方。&rdo;&ldo;柳会长……&rdo;岑深蹙眉,这样一来,似乎所有人都可以被关联上了。桓乐说过鬼宴之中如果有人想要向他寻仇,并不奇怪,如果这事儿正与红衿院的闹妖事件有关,那也说得过去,毕竟桓乐曾参与其中。桓乐道:&ldo;时间也对得上。红衿院闹妖的事儿发生在贞观十六年,而鬼宴在贞观十七年。只有一点,这件事虽然能把所有人都关联起来,可跟那件事有直接关联的只有我跟平儿,把它作为关联的点还有些牵强。&rdo;桓乐不断地提出新的设想,又不断的推翻。有的是因为时间对不上,有的是地点有问题,总而言之,就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关系性。就岑深而言,他更倾向于红衿院那一个。因为那是唯一一个把匠师协会牵扯进去的猜想,这样一来,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就都可以连到一条线上。思及此,岑深问:&ldo;匠师协会出现和消失的时间?&rdo;桓乐:&ldo;贞观十年,贞观二十年,恰好十个年头。&rdo;闻言,岑深在心里排出了一个大致的时间表。贞观十年,匠师协会出现。贞观十六年,红衿院闹妖。贞观十七年,中元节,宋梨、平儿、桓乐、&ldo;夫子&rdo;出现在鬼宴上,&ldo;夫子&rdo;坠井而亡。贞观二十年,柳会长死亡,匠师协会忽然消失。&ldo;贞观……几年?你到这儿来的时候,是几年?&rdo;岑深问。&ldo;二十三年。&rdo;桓乐说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望向玻璃墙,准确地找到某处,喃喃道:&ldo;三年前,夫子把核给了我,那正好是匠师协会消失的那一年。假设、假设柳七就是柳会长,他没有死呢?&rdo;岑深也领会到了桓乐的意思,他们其实都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小绣球和它的核,是分隔在两个时空的。要么,是柳七去往大唐时,不甚将小绣球遗落在了现代。要么,是柳七回到现代时,不甚将核落在了大唐。桓乐看着岑深:&ldo;你是匠师,你觉得遗落哪个东西的可能性更高?&rdo;岑深斩钉截铁:&ldo;是核。核的存在,只是为了提供能源,真正引发时空回溯效果的是小绣球本身。所以小绣球在哪里,柳七就在哪里。&rdo;柳会长突然逝世,但桓乐并没有看到他的尸体,所以并不能确定他就一定死了。而他的死亡时间与桓乐拿到核的时间高度重合,这就代表‐‐&ldo;柳七有八成可能就是这个柳会长。&rdo;桓乐豁然开朗,思绪飞快转动,快如时光回溯,&ldo;而把核交给我的那个夫子必定与他有关系,如果他是假的,凭堂堂鬼匠的才能,将他伪装成夫子的模样不是轻而易举?&rdo;语毕,桓乐和岑深对视一眼,短暂的停滞后,两人齐齐望向了鬼鬼祟祟想要逃跑的阿贵。桓乐大步过去将它抓住,提到眼前,&ldo;阿贵啊,你说,柳七是不是回到现代了?他在哪儿?不周山?&rdo;大道至简&ldo;柳七他已经死了,真的死了!我亲眼看见的!&rdo;阿贵扑棱着小短腿,余光瞥见桓乐召来宝刀的手,求生的本能占据了上风。桓乐可不敢轻信他的鬼话,刷的一声拔出刀来敲了敲他的龟壳,道:&ldo;老实交代啊,不然今晚喝甲鱼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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