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四阿哥还是很有当男主的潜力的,只可惜,她不是他既定的女主。
“四爷,其实……”
默了一会儿,陶沝原本想说他们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亲密关系,就算十四阿哥喜欢她,但他身为兄长也犯不着为他或她做到这种地步,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就有人先一步隔着门板在外敲门,听声音是跟在四爷身边的那个叫无庸的小厮——
“主子,隆科多大人来了,说是想要见您,请您到书房一叙……”
隆科多?陶沝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这个名字好像很耳熟啊!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雍正朝的那位国舅爷吧?被四阿哥当众称呼“舅舅”的那个!
四阿哥显然瞧出了她此刻的表情变化,忍不住冲她挑了挑眉:“怎么了?”
陶沝闻声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小声试探道:“这个人……已经是四爷的人了吗?”
四阿哥的神情明显有些怔愣:“你记得他?”
“嗯,奴婢记得一点——”陶沝瞥了站在他身后的那位钮钴禄氏一眼,滞了滞,跟着才朝他轻轻点了点头,“甥舅和睦是好事,但到底君臣有别——这个人对四爷来说还是很重要的,只是将来,要提防他会得意忘形!”
碍于有钮钴禄氏在场,陶沝这句话说得极隐晦,而钮钴禄氏也果然听得一脸茫然,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四阿哥那厢竟是听懂了,因为他看向她的眼神明显起了变化,半晌,突然微微牵了牵唇角,冲她挤出一个笑:
“很好,虽然没了记性,但脑子似乎还在……”
“呃……”
虽然她很意外四阿哥的理解能力,但不得不说,这家伙和那位十四阿哥果然是亲兄弟!
******
鉴于四阿哥发了话,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陶沝依旧留在钮钴禄氏的含薇苑里与她同吃同住。
而院里新来的那些下人也因为四阿哥特别交代过,说钮钴禄氏如今有病在身,需清静休养,所以除了日常打扫之外也不会轻易留在院中,这多少给陶沝提供了一些好处,让她可以在小院里尽情溜达,晒晒太阳,不至于窝在房间里发霉。
再加上钮钴禄氏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从不在陶沝面前端什么主子的架子,就连陶沝占着她的房间,并导致四阿哥不来她房里过夜一事也看得很开,并不曾有过什么怨言。
而作为回报,陶沝也给她讲一些自己在现代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故事,从《神雕侠侣》一直讲到《新白娘子传奇》,直把钮钴禄氏听得如痴如醉的,连大半夜说梦话都在追问后面的剧情。
就这样一转眼到了月末,也就是农历十月三十日,四阿哥生辰,府里果然摆宴请客。
为此,四阿哥前一日里还特别跑来交代过,让陶沝千万待在含薇苑里不准出去乱跑,而钮钴禄氏也因为“有病在身”,同样获准不用出席生辰宴,留在房间里盯着陶沝。
而此举也正中钮钴禄氏的下怀,她正好缠着陶沝继续给她讲《新白娘子传奇》。
虽说《白蛇传》这则传说源远流长、家喻户晓,但各朝各代的版本都有不同,细节上也大相径庭,再加上陶沝讲的这个版本里穿插着不少新黄梅戏调的唱段,所以钮钴禄氏对此还是感到格外新奇的。
“……西湖美景三月天,春雨如酒柳如烟;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年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
因为今儿个正好讲到“白素贞断桥遇许仙,小青三试定情郎”,所以陶沝也忍不住小秀了一把,将这首当年曾红极一时的《渡情》拿出来给钮钴禄氏翻唱了一遍,结果刚唱完,就听到院门外传来一声轻响,但因为房间和院门间隔着一道影壁,正好遮着从屋内望出去的视线,所以一时也不清楚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陶沝心中有些忐忑,下意识地看向坐在她身旁的那位钮钴禄氏。而钮钴禄氏看上去也同样有些惊讶,但紧接着便无声地朝陶沝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留在房间里,而她自己则迈步出门,并将刚才敞开的房门掩上,这才往院门方向慢步走去。
不多时,就听到钮钴禄氏那讶异的声线悄然响起:“是你?”
对方没有出声接茬,而钮钴禄氏也意外地同样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但紧接着便响起了脚步声,是朝着院内走来的。陶沝心中更加觉得不安,忍不住趴在门边隔着门缝向外张望。不一会儿,钮轱禄氏便重新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一个天青色的身影紧跟在她身后,正是那位十四阿哥。
他这会儿脸上的表情很是理所当然,陶沝看在眼里,莫名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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