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什么?&rdo;&ldo;十二点才能打开看。&rdo;&ldo;哦……&rdo;江兆唯一手搂着盒子,一手搂着贝乐,刹那间就把刚才的不快丢到爪哇岛去了:不管收到的是什么礼物,有礼物就很开心。贝乐在他脸蛋上啄了一下,&ldo;不生气了?&rdo;&ldo;嗯!贝勒爷,亲个嘴儿吧~&rdo;江兆唯撅嘴:&ldo;唔~~&rdo;贝乐唾弃地扭开头:&ldo;表情太丑。&rdo;江兆唯赶紧揉揉脸,笑得龇牙咧嘴:&ldo;呐~~&rdo;&ldo;你真像那只鸭子,一点气质都没有。&rdo;&ldo;不亲拉倒!&rdo;江兆唯抓狂,把盒子往腋下一夹,&ldo;啧!老子喝多了红茶,尿急!尿完再来强吻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咦……门怎么锁着?&rdo;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江兆唯躲避不及,惨嚎一声,去势汹汹地被拍扁在墙上。冯趣光裸着湿漉漉的上身,腰间缠一块浴巾,有气无力地抱手倚在门边,&ldo;你们好吵。&rdo;贝乐愕然:&ldo;你在里面怎么不开灯?吓死人了!&rdo;冯趣缓缓调整紊乱的气息,头一歪靠着门框,垂下眼,看到自己红肿的乳尖上有一颗饱满的水珠将坠欲坠。撩开那水珠,他暧昧地笑了一下,笑容慵懒又满足,一句话也不愿费力气多说,沉默着抬腿走了。贝乐头皮发麻,蓦地勾起不好的回忆,去年某个晚上,冯趣也是这样半裸着站在门边,懒怠又凉薄地与他和平商讨分手的事,元明清则在屋里面,叼着烟,不紧不慢地穿衣服裤子‐‐要命!那时真不知道酸哪个、揍哪个才好!谁出轨、谁是小三、谁是炮友,谁说的清楚呢?不过这一回是陈跃进尾随而出,娘娘腔纠结地咬着一条小毛巾,跺脚,瞪眼,兰花指一戳,粗声粗气地娇斥:&ldo;你们讨厌了啦!&rdo;元明清坐在自家门外的台阶上,门的那一边有人在弹琴,一曲接一曲地隔着一扇门流淌到他耳朵里,而他慢条斯理地抽着烟欣赏美妙的音乐,心里澎湃的喜悦汹涌奔腾;血液中叫嚣的情欲更是狂热焦躁地寻求宣泄。一个小时后,他将一开始的狂喜消化得差不多了,沉静而细致地琢磨李无敌此番回来的用意‐‐抬盔甲?揍他泄愤?或者,警告他别再去玉色山?没关系,只要回来,他都有法子应付。两个小时后,他酝酿出了对付肉兔子的各套说辞,以及配套设计的激将法、苦肉计、以退为进,和霸王硬上弓,并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操练。三个小时后,屋里琴声逐渐不成段,那人明显是烦躁已极,甚至乱敲乱打,最后&ldo;嗡&rdo;一声伏在了琴键上。元明清没有动,仍然沉住了气,淡定地抖抖烟灰,把几个烟头踢到死角,他承认自己很坏,而且坏到一定境界了。四个小时后,遥远的地方传来闷重沉钝的钟声,一声……两声……房门打开,李无敌一脚迈出来,看到他,卡壳住了。元明清做出拿着钥匙要开门的架势,一愣:&ldo;咦?你怎么来了?&rdo;&ldo;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rdo;李无敌联想到满街亲亲热热的情侣,酸溜溜地问:&ldo;不会是和别人约会去了吧?&rdo;&ldo;你怎么知道?&rdo;元明清面上的神情是异常真诚的惊讶。李无敌定定地望着他,颤声说:&ldo;你说喜欢我。&rdo;元明清煞有其事地悲叹:&ldo;可你不喜欢我。&rdo;&ldo;谁说我不喜欢你?&rdo;李无敌很委屈的解释:&ldo;你怪我没搭理你吗?我姐姐回来了几天,我怕跟你接触会被她看出不对劲!&rdo;淡定帝慌了:糟糕!没有把肉兔子会主动示爱这种情况算计进去!李无敌一把抱住他,热乎乎的嘴贴了上来,&ldo;法克密,她一走我就来追你了啊!&rdo;这一句终了,再听不到彼此的说话声。远处的钟声敲到第十二声,静夜沸腾了,夜空中迸发恍如白昼的烟火,接二连三的轰鸣震耳欲聋。没有开灯的屋内,被窗外的火树银花照耀得一瞬亮一瞬暗,两个人从门口一路吻到床上,忙乱焦急地撕扯彼此的衣服,李无敌在唇舌交缠的间隙里,小声说:&ldo;我很想你。&rdo;真奇妙,烟火声静止在这一秒,只静止了一秒,让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倾尽全力抱紧对方,简直难以置信‐‐他这么坏,圣诞老人怎么会送给他这么美妙的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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