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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掐一个印（第2页）
前世的卫忱性子乖张，听说他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不知砍过多少个脑袋，回京后也掩不住身上的威煞，最轰动的一件事便是对六皇子大打出手还拒不认错。因着他战功赫赫，最后只是被天子训斥几句，责罚他闭门思过半个月。
想起这些，柳素腿一软，下意识要跪下去：“奴婢不是故意的。”
卫忱瞥到她的举动，不悦地抬起脚垫在她膝下，往上一勾：“本侯说过，不必跪来跪去。”
柳素被迫站起来后没稳住身形，往后踉跄了几步。
卫忱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胳膊。
纤细柔软，一掌就能握住。
柳素站稳后，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一晃而过。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卫忱一开始问的那句“还痛吗”好像是在问她下面的撕伤？她起初没敢往这方面想，毕竟已经过去三日，可回想卫忱刚才的言行，她越发笃定起来。
卫忱等她稳住身形后，便松了手。
右胳膊的旧疾因为这个举动忽然复发，酸胀得厉害。
他用左手捏了捏自已的右肩，酸胀感没有丝毫减弱，便有些烦躁地往椅子上一坐：“你叫什么？”
“奴婢叫柳素。”
她刚想明白卫忱待她有一丝丝关心，悄悄抬眸发现他正在揉右肩，一个冲动便打算更进一步：“侯爷可是肩膀不适？奴婢帮您捏捏吧？”
屋子里陡然安静，只剩下炉火的哔剥声。
卫忱冷冰冰地看过去，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柳素早已经乖顺地垂下眸子，可即便如此，还是能感觉到他阴翳的眼神。
她心里“咯噔”了下。
果不其然，卫忱淡漠地出了声：“你是锦绣苑的丫鬟，不合适。”
柳素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下去吧。”
疏离的语气让柳素瞬间清醒，她狼狈退下，暗恼自已操之过急了。
刚才一冲动，这几日的努力便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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