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晏也放下咖啡,看了发小一眼,可见他没什么重要的事,目光依旧落在那位拉小提琴的女子身上。“明天晚上贺慕云组了个局,你去不去?”晏也淡淡望向他说道:“我明天晚上的飞机,你们去吧。”严滕看晏也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明显是在敷衍自己。严滕顺着他的目光,找寻到了广场上那位女子,原来他喜欢这个款,喜欢高雅,带有艺术气息的女子。严滕得意看了他一眼,坏笑着:“查尔达什舞曲,不错呀!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严腾打趣说道,二十多年的友情,说话素来口无遮拦。晏也没理他,认真听着曲子,她熟练地琴技,引得不少路过的人停留欣赏。从她拉琴的姿势,握弓和柔弦的手势,对音色和技巧的掌控,看来那女子至少有十多年的功底。从晏也的方向,可以大约看到那女子的侧面,白皙的皮肤,饱满光洁的额头,翘挺的鼻子,她微侧着头,夹着腮托,看不见她的唇。但从琴声里不难听出她是个有故事的人,近来有些事情困扰着她。有些忧郁低沉,沉浸其中,拉琴者的心境决定了音色欢快还是低落。她拉的是查尔达什舞曲,ssau十分映衬拉琴者的心境,拉的极好,淡淡的忧伤,一下抓住了他的耳朵,friss节奏较欢快明朗,尽管她把这首曲子拉得十分完美,眉头轻皱着,还是听到拉琴者心中淡淡的忧伤。这首蒙蒂的名曲,是很多小提琴家的最爱。“你不是也学了好多年小提琴?”严滕喝了口咖啡,随意问道:“诶!你们俩谁拉的好些?”晏也看了眼他没回答。“你去不去嘛?贺慕云想把她表妹介绍给你认识,才让我一定让你去的。”晏也跟严滕贺慕云是发小,贺父那一辈是地道的澳门人,家族企业都在澳门,后来北上去了s市发展,就此定居在s市,贺家是做娱乐产业和酒店产业,贺家是名门望族在业界名声赫赫。严滕玩笑说道:“他表妹掂记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就是垂涎你的美色,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要不,你就从了她吧!再说人家一大明星,长的倾国倾城的,哪儿配不上你了,你就要求多,事儿多。”晏也赏了严滕一记眼神,兴致不佳,“再说吧!”“那好吧!”严滕耸了耸肩,双手一摊,不想为难发小,他就一传话的。那女的性子太跳,晏也性子淡,冷静理性,喜安静,对不在意的人、事、物,他具不关心在意,很少发表见解评判,他上心的事物,那是志在必得。再严滕看来,他表妹跟发小根本处不到一块,贺慕云压根就多此一举。晏也这次来澳门是因经济论坛的邀约,特邀海内外各大知名企业前来澳门参加这次峰会。举办方特意酬谢前来参展的企业,特别举行了这次晚宴。璀璨华丽的宴会厅,衣香鬓影,这种圈层派对,拓展人脉,热情问候,相互恭维,寒暄一番,挺没劲的。中庭里有一支小乐队在为晚宴助兴。晏也正在跟人交谈,突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又是她!今天广场上拉小提琴的那位女子。晏也从侍者的托盘中取了一杯香槟,靠在二楼的罗马柱上,若有思意的看着她。距离较近,她高挑清瘦,身穿黑色的吊带小礼服,从背后隐约可以看见蝴蝶骨。晏也勾了勾嘴角,还真是樱桃小嘴,干净白皙的脸庞,五官清秀淡雅。“咦!又是她,看来你对这女子存了心思啊。”严滕走近,顺着他的目光又看到了那女子,“徐总正找你呢?走不走?”晏也睨了眼他,“你们先聊着,我等会过去。”“好嘞!得令。”严滕走出几步,回头一脸坏笑:“看有啥用?上啊!。”“滚!”为营造氛围,宴会拉的曲子大多华丽欢快。不像下午那曲可以已听到她内心深处的孤独忧郁。她琴技十分高超,因为距离较近,可以看清楚她手上的小提琴,那是一把斯特拉迪瓦里琴,火红的琴身,线条流畅,音色饱满。晏也对这把琴有些熟悉,很久以前他曾见过这把琴。徐总为晏也引见了澳门交响乐队的艺术总监,霍尔特先生,一位英国人却在中国生活了大半辈子,他曾在伦敦交响乐队任职过。晏也用熟练的英语,向霍尔特先生询问乐队里小提琴手的相关信息。霍尔特先生好奇看向他问道:“您认识纪小姐吗?”晏也笑了笑,坦荡回答:“我想认识她。”霍尔特先生眉眼惋惜,直率说:“您来迟了些,纪小姐是我在美国认识的朋友。只是得知她在澳门,所以特意邀请她来参加这次晚宴,她明天就离开乐队了。刚刚您就应该上前问纪小姐的电话,错过一段美妙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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