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的小院并不大,只有老伯一个人住着。
小五对老伯说,他和闻莺是兄妹,不小心坠入河中,妹妹不小心染病,想借宿几宿。
闻莺边听边坏笑着撞小五,“哎,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人说起瞎话来一本正经的。”
小五白了她一眼。
老伯没多说便同意了,领他们来了处小院子,道,“这里是我儿子成婚时的婚房,儿子和媳妇去城里做生意了,不常回来,老伴儿又走得早,所以家里只有老头儿我一个人,二位若不嫌弃,就先住着。待姑娘的病养好了再走。”
小五和闻莺道了谢,老伯又去厨房帮他们端来些吃食,送来了热水,还好心地拿来了几套农家衣服。
闻莺接过来连连道谢,老伯大方的摆摆手,“姑娘叫我老陈头儿就好,这些都是我和我老伴儿的衣服,二位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二位别嫌弃就好。”
陈老伯走了之后,闻莺进房间换了衣服,出门在外这么些天,她也没那么讲究,落落大方地换了女装,掀开帘子看小五也换好衣服了。
闻莺没见过他穿粗布衫,小五正低头系着腰带,见闻莺擦着头发出来,愣了愣,手指飞快地把腰带系好,对闻莺说:“把湿衣服拿出来去院子里晾上。”
闻莺“哦”了一声又跑回室内去取衣服,晾好后,摸了摸脸,在卧房里翻出一柄铜镜,拿袖子把上面的灰尘拂了,开始认真研究自己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小五:温良远那么蠢,他不会知道的~
第17章第三章-莫名其妙(2)
“啊——”
小五听见叫声从外面跑进来,“怎么了?”
闻莺痛苦的指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我这半边脸都肿了……”
“只是被划伤了道小口子,泡了水所以肿了,明日我去采些草药给你敷敷就好了。”
“你还会采药?”闻莺拿手指戳戳自己的脸蛋,瘪着嘴差点没哭出来。
“会一点。”
“那你万一采错了,我的脸是不是就全毁了?我还没嫁人呢!”
小五没好气地走过去将镜子从闻莺手里夺过来,递过去一块热帕子,“先擦一下。”
闻莺把帕子接过来,往脸上敷了敷,手指不听话的挪过去,想偷偷把镜子再抢过来。
小五手比她快,将镜子揣进怀里,眼神瞟了瞟床,对闻莺下命令,“去休息。”
“哦,”闻莺不情不愿地看着小五手里的镜子,又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的床,“那你睡哪儿?”
小五拿着镜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闻莺爬上床拿被子裹上自己,才觉得有些冷,心里又对脸上那个伤口耿耿于怀,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闻莺迷迷瞪瞪的睡了一会儿,夜里浑身烫得要命,偏偏身体还一阵一阵的发冷,闻莺蜷在被子里,想要起来也没有力气,最后嘴唇干得要命,只好挣扎着披衣服坐起来,打开卧房的门头重脚轻的往外走。
小五就和衣坐在凳子上,头靠着墙休息,听见门响,睁开眼睛,闻莺看了他一眼,张张口刚想说话,脚下一软便栽了过去。
“她受了凉,脸上的伤口又被感染,所以才热度不退。老伯去休息吧,今日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还好我儿子就是做草药生意的,上次回来时捎带了一些消肿祛瘀和治风寒的草药。我看姑娘身子骨儿也弱,老头儿我明日去镇上的市集转转,给姑娘买只野山鸡补补身子。”
小五轻轻应着,把陈老伯送出去,闻莺头昏脑涨,睡得迷迷糊糊,依稀听得见一些对话,也偶尔感觉到有人扶自己坐起来给自己灌药。
汤药入口温温的,却极苦,闻莺不愿意喝,紧闭着嘴巴,稍微被灌进去一些,就吐出来。哼哼唧唧的歪进扶着自己的人怀里,抱住他口齿不清的喊,“娘,我难受。”
“……张嘴。”
“不喝,苦。”
“听话。”
哄她的声音太柔和了,闻莺有些疲倦的把眼皮抬起一条线,昏黄的灯光下,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感觉有个很温暖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脑勺,哄骗似的让她张开嘴巴。
娘的声音温柔地让她不想拒绝,瓷质的勺子再次碰到她的嘴唇时,闻莺低头抿了一口,逼自己咽了下去。
药很苦,闻莺每喝一口都要苦哈哈地撇半天嘴。
身边的人很有耐心,等她咽下口中的、缓过劲来,才又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药凉了就拿去温,然后再送过来喂她喝。
一碗药不知道喝了多久,闻莺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感觉到有个人把自己平放到床上,给她掖紧被子就要起身,闻莺这才慌慌地扯住那人的袖子,抓住那只手掌贴到自己脸上,舒舒服服的再次靠过来,边咂着嘴边说:“娘,你去求求爹吧,我好想嫁给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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