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氏低眉顺眼地道:「禀官上,这位————-贵夫人所言属实。」
李清臣见她称呼都改了,大约已反应过来惹上事了,不由冷冷一笑。
「毁知府,辱骂边军将士,与人启畔,惹上口舌是非,柳氏,你有何话可说?」
柳氏脸色愈发苍白,垂头道:「民妇-—-——-求官上网开一面,只是当时心急失言,非有心辱骂将土,实在是家中为了避兵灾,不得不打算举家逃离真定城,民妇心中有怨气,故而胡言乱语。」
李清臣冷冷道:「赵郡公率部出征辽军,将士们皆是为我大宋百姓子民而浴血拼命,你这等愚妇却在后方毁辱骂将土,这是一句『心有怨气』能交代过去的吗?」
柳氏愈发惶恐,听李清臣这意思,似乎是要治她的罪了,而且搞不好还要牵扯上她的夫家,这可塌了天了。
于是柳氏壮着胆子抗辩道:「官上容禀,实在是大宋边城多年来被辽人袭扰欺凌,民妇私以为赵郡公率部出征,恐是-—---胜少败多,民妇担心害了边军将士的性命,故而口不择言——
李清臣眼神愈发冰冷:「你的意思是,赵郡公此番出征必败?」
柳氏急忙惶恐地道:「民妇愚钝,岂敢妄言军国大事,民妇并无此意。」
嘴上说着「并无此意」,但李清臣却看得出来,她的表情分明是认定了宋军必败。
李清臣一时竟犯了难,难的是不知如何处置这愚妇。
事关赵郡公的三位如夫人,处置得轻了,担心袅袅三女不满意,处置得重了,难免惹得城中市井非议。
于是李清臣的目光情不自禁朝三女去。
畏畏却上前一步,盯着柳氏冷冷道:「你仔细听好了,我对大宋边军将士有信心,对赵郡公更有信心,他们为保真定府官民平安而战,此战必胜!」
柳氏垂头,再也不敢与她争辩,只是附和道:「是是,我大宋边军将士必胜,民妇愚昧,不该氓毁将士,民妇知错。」
畏畏见她嘴上认错,表情仍然不以为然,不由愈发怒极,语气更重了几分。
「你既然知错,不如拿出点实在的东西,此战我大宋将士若能击溃辽军,便罚你夫家拿出一半的家产,折成酒食,出城搞军,如何?」
柳氏一愣,多年来的固有印象,她当然不认为此战宋军能胜,活着逃回来小半都算不错了,怎麽可能打败辽军?
虽然内心笃定,但要拿她夫家一半的家产打赌,她可没胆子答应,她家官人知道后不得活活打死她。
正在犹豫间,李清臣却猛地一拍桌案:「就这麽说定了!」
「啊?可是官上———」柳氏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公堂的宁静。
一名禁军匆匆跑进公堂,身上的甲胄尽管没有任何破损,但所有人都仿佛能闻到这名禁军身上散发出来的战场硝烟味道,显然这人是刚从前线回来的。
禁军入公堂后,躬身朝李清臣抱拳一礼,大声道:「禀李判官,奉城外东郊大营赵郡公令,小人入城报捷。」
「今日寅时,我大宋龙卫营将士突袭北面辽军大营,此战,全歼辽军一万,
缴战马三千匹,皮甲五千具,粮草两千石,军械无算,敌军皆亡,并无俘虏,赵郡公特命小人回城报捷,晓予真定城官民人等知。」
「赵郡公还请李判官起拟奏疏,向朝廷和官家具实以奏,捷报传京。」
说完后,禁军匆匆一礼,转身便离去。
公堂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古怪地望向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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