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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第1页）

&esp;&esp;来易来去难去

&esp;&esp;数十载的人世游

&esp;&esp;分易分聚难聚

&esp;&esp;爱与恨的千古愁

&esp;&esp;本应属于你的心

&esp;&esp;它依然护紧我胸口

&esp;&esp;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

&esp;&esp;来易来去难去

&esp;&esp;数十载的人世游

&esp;&esp;分易分聚难聚

&esp;&esp;爱与恨的千古愁

&esp;&esp;于是不愿走的你

&esp;&esp;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esp;&esp;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

&esp;&esp;跟随我俩的传说

&esp;&esp;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

&esp;&esp;跟随我俩的传说

&esp;&esp;天下已定，发起这场战争的文族诸侯，纵然算出“商亡周兴”，却没算出自己生命的终点。

&esp;&esp;此时，他已带着无尽的遗憾，死去。

&esp;&esp;继承他遗志的儿子，以“文”为谥号，追封他为周朝破碎虚空（一）

&esp;&esp;一

&esp;&esp;“滴答……滴答……滴答……”

&esp;&esp;石洞顶端的钟乳石浸饱了水晶棺溢出的浓白水雾，凝聚成滴滴硕大水珠，颤巍巍砸落，于坚硬的石板溅成拳头大小的水渍，缓缓渗入细若发丝的石缝中。

&esp;&esp;我大口喘着气，久久低垂的脖颈分外僵硬，紧紧勒着胸膛的粗绳，随着呼吸的涨鼓收缩，麻痛夹杂。

&esp;&esp;燕子不语，木利无声。

&esp;&esp;巨大的信息量像决了堤的潮水，化作一波波肆无忌惮的洪峰，从心脏奔涌而出，狠狠撞击着肋骨。周身的血液，在这股强悍的挤压中，瞬间涌至大脑。

&esp;&esp;死寂般的几分钟里，我时而清醒，时而恍惚，脑子乱腾腾地好似烈酒浓醺。燕子这番讲述，揭开了我多年探寻、困扰以至于近乎崩溃的疑惑，而我并没有“原来是这个样子”的释然。

&esp;&esp;反而……

&esp;&esp;我很缓慢地抬起头，脖颈“咯咯”作响。视线里，燕子美艳的脸庞闪过一抹期待，却没有掩住眼神中那丝狡黠。

&esp;&esp;木利，依然神色唯诺，时不时偷瞄着燕子。

&esp;&esp;“南晓楼，”燕子似少女般双手食指绞着头发，笑得很甜，“懂了么？”

&esp;&esp;我长长地吐了几口气，舔着干燥的嘴唇，目瞪如铜铃：“我……我……我今年四十三岁了？！难怪，我看上去比月饼、杰克、黑羽他们老！操！难怪读者叫我‘羊叔’！他妈的，我马上就五十岁了？！”

&esp;&esp;估计燕子费尽口舌讲了这么一大秃噜，万万没想到我迸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儿！好不容易做出的甜美笑容僵在嘴角，微微抽搐几下。

&esp;&esp;“不对呀！”我咽了口唾沫，闭眼盘算了几轮，“我从孤儿院长大，三岁懂事。就算是三岁吧。我也弄不清楚。那年是94年，没错！美国世界杯，巴西冠军。乙未羊年，甲戌月，丙辰日，戌时……1979年农历八月二十六晚上七点到九点。十六岁，怎么可能才半米高？！燕子，你这瞎话编的，差点我都信了！”

&esp;&esp;“南……南爷……”木利哪还有方才和燕子手刃奉先的阴狠，搓着手又是那副木讷的模样，“该说不说。79年生人，94年是十五岁。呃……算上今年2021年，您也应该是42岁，不是43岁。”

&esp;&esp;“木利啊，你这脖子上架的脑壳里是中国传统文化灌输的脑浆么？”我很是“哀其不争”的叹了口气，“虚岁！生日都是农历，谁算周岁啊！娘胎里那十个月，不算岁数啊？就这你还敢号称啥鲁门第多少代传人来着？受洋鬼子文化影响太深！是不是18岁的时候，还专门过了个成人礼啊？”

&esp;&esp;“这……”木利显然没想到这一层，红着老脸，急切辩解，“不不不……南爷，我鲁门传人，哪能信奉洋鬼子那套。虽说咱立场不对付，可咱的中国心通红通红啊。去年，您和月爷去武汉黄鹤楼那会儿，还有几个在山上那个啥区来着，就那个别墅区，买了别墅的假洋鬼子找我设计装修个新中式风格。给的钱可不少呐！兄弟我眼睛都没眨巴就给推了！妈的，欧式装修，就是暴发户炫富，俗！哪有咱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带劲儿！”

&esp;&esp;“那地儿我还和月饼问过价格。大好几万一平啊！丧尽天良！能在那儿买别墅的，甭管洋人还是国人，没几个好东西！”我愤愤地点头赞许，“木利，做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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