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以沈平承为首的几位官僚正与以秦家、盛瑞为首的谋权之党暗暗较劲。
远在河州的容纾在对方急躁之后受到了营中两位反叛教头的刁难。
至此,容纾仍旧按兵不动,毕竟这两个教头在兵卒之中声望颇高,她若是轻举妄动,必定会引来一众兵卒的抗议。
练兵先得兵心,这是军队里亘古不变的真理。
……
京城。
距离去北方巡视还有三日,虎视眈眈已久的盛瑞公然在朝堂上提及了河州的事情。
“此去北巡,想必陛下不仅是去寻访民生的吧?”
盛瑾心道盛瑞总算按耐不住了。
“哦?”盛瑾佯装不知。
“陛下不是在河州蓄养了一批精兵,还让右相之妻容郡主前去带兵吗?”
早在几个月前,沈平承对外宣称容纾染病不便见人,就引得一众贵妇的议论,后来这一议论蔓延到了官僚之间。
这段时日总有人时不时地向沈平承打探容纾的去向,所有站在沈平承对立面的人都见不得容纾东山再起。
这也恰恰印证了有人在背后死命打压容家势力。
在朝堂诸位官员嘈杂的议论声中,盛瑾冷眼看着这群急得跳脚的癞蛤蟆。
“陛下,若只是身为文官便罢,这女子怎能做武官呢!”
“女子从军当真是犯祖宗之大忌讳!还请陛下处置容纾!莫让容纾一介女流耽误国事!”
……
见反对声一浪高过一浪,前方的盛瑞面上露出了一丝微妙的笑。
眼见着众人越说越过分,沈平承赶在盛瑾龙颜大怒之前发了怒。
“当真是放肆!当今太后义女、陛下义妹可轮得到你们这群狗东西随意议论!”
说罢,沈平承将手中的象笏狠狠一砸,象笏落地的一刹断裂成了两半,象笏碎块四飞,还有那么一大块准确地砸在了盛瑞的腿上。
盛瑞吃痛得差点没站稳。
“容家代代忠烈,为国就义,传到我夫人这一代就只剩下她一人,她身为女子披甲执锐去从军也比你们这群只知站在朝堂上说风凉话的老匹夫强多了!”
提到凉州容家,众人的声音弱了下来。
容家英勇的先辈为大盛立下的不朽功劳始终铭刻在每个大盛子民心中,上至八十老朽,下至启蒙幼童。
容家若是没有遭遇当年那场横祸,如今在朝堂上做主的是谁还有待商榷。
容纾,容家唯一的血脉,已然明晃晃地受到了圣上与太后的庇护,在容纾身上大做文章无异于找死。
可盛瑞不怕死,他抬起被砸得生疼的腿,朝前走了一步,他与盛瑾奏道:“陛下,臣以为容纾郡主从未入过战场,让她去带兵,属实不妥!”
“她自小跟着孤的父亲习武,绝对不会是个什么都不懂的!”
“陛下,臣所说的并非是那些纸上谈兵的雕虫小技!领兵者不在战场上冲锋在前,何能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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