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之后,已失了宠,宫里如今又出了个虞昭仪,今个,她故意穿的薄弱,趁机在皇上面前装可怜,又买通了他身边的太监总管,总算能在皇上面前露了个脸,好不容易才换来他一点的怜爱,眼看着或许就此能复宠,断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了。
于是,她哭的越发的可怜:“晋王,那伤明明是她自个划的,那些侍女们都看见了,用来嫁祸于我,不信的话,你去问。”
“好,那本王就问问,你们出来,晋王妃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问的那几个都是范芳菲的人,一番沉默之后,便说:“回禀晋王,是王妃自己……”
话还没说完,楚琰便怒声道:“一派胡言!胆敢说谎,应尽数拿下去仗责了!”
范芳菲哪里料到他反应会这么大,惊诧之下,立即道:“皇上,您怎么能让晋王责罚臣妾奴才呢,他们说的是实话啊。”
楚熹也反应了过来,可他的神色略显深幽,淡声问:“老三,这事,你怎么说?”
“我的王妃我很清楚,再温柔不过了,之前也许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婕妤娘娘,所以,才会生出了谋害之心,不过,就算是娘娘,犯下了罪行也该受到惩戒。”
“哦?你如此笃定?”
楚熹又问了一句,两人的面容有几分相似,楚琰嘴角微勾着,露出一丝讥笑:“自然,父皇后宫的女人,父皇应该更清楚一些。”
一时之间,谁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两人之间打着什么哑谜,半响之后,楚熹才道:“范氏,德行有失,竟胆敢谋害晋王妃,贬为末等宫女,充入掖庭!”
范芳菲如受到重击,不可置信似的看着他,吓的身子都快瘫软了,怎么会这样?她立即噗通跪在地上求饶:“皇上饶命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求皇上明察,是晋王妃在陷害臣妾啊!”
可是楚熹已经不愿再听,直接让人将她给拉了出去,冷漠之极,却对楚琰道:“如此,你满意了吗?”
“父皇行事公允,儿臣自然满意。”
他冷哼了一声,起身便要走,楚琰却又开口了:“这些奴才,助纣为虐,也不能姑息,全都杖毙了吧。”
楚熹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挨了板子,要去了半条命就差不多了,不必要了他们的命。”
“父皇既已决定,那便按照父皇的意思来。”
楚熹深看了他一眼,似有什么话想说,可终究还是一个字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其他人也退了出去,而一直坐在角落中默不作声的淑妃这才站了起来,淡声道:
“你这么向皇上施压,不怕他恼了你吗?”
“他不会。”
淑妃叹息一声道:“天子无情,你都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何故此次如此动怒?不怕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吗?”
“若本王连自个的王妃护不住,韬光养晦又有何用?”
淑妃见他如此,便知道,他性子执拗,旁人的话大约是听不进去了,只好作罢,转着手中的佛珠,念叨了一声:“那你去看看她吧。”
楚琰进了寝宫内,云歌此时正半坐在软榻上,喝着药,因为失血的关系,面色有些苍白,见他进来,便问:“事情如何了?”
他没立即回应她,而是走了过去,从白芍手中接过了药,又吹了吹,这才软声道:“你先将药喝了,我再告诉你。”
云歌皱起了眉头,却还是端过了碗,一抬头,一股脑将那药全喝了下去,白芍又递给了她一杯清水,那药的味道这才被冲淡了一些。
她便又迫不及待的问:“到底如何了,那女人是不是说我诬陷她?”
“你不必担心,她已经被贬入了掖庭之中,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云歌诧异的瞪大了眼,疑声问:“怎么会?皇上下令的?”
“我的王妃都伤成了这样,她又如何脱的了关系?谋害王妃之罪,自然不清,她该受这样的惩罚。”
云歌见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倒也不亏她用了苦肉计,只是她想不到,效果会这么好,皇上竟真的舍得,要是她没料错的话,碰到范芳菲的时候,她身上披着的披风是皇上赏赐的,也就是说,她可能有复宠的希望,万没想到皇上竟舍得罚她,一入掖庭,那就跟下等宫女没什么区别,这辈子,也别想着再翻身了。
“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替我出了这么一口气。”
楚琰笑了起来,抓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淡声道:“对付一个宫妃而已,值得你这么冒险,甚至还让自己受伤?”
云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掩饰性的咳了一声:“这你都看出来了?”
“本王又不是瞎的,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右手的虎口之上有伤,明显是被刀口割的,你是故意将刀塞入她的手中,然后一手拿着刀身划向了手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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