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道:“我也听说了,还听说这安小姐好像过世了,还挺可惜的。”
那耳朵上顶着三个耳钉的男人问道:“啊,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说是两个小姐姐的双联展吗?”
“切,孤陋寡闻了不是,没看那外面的大广告牌子了吗。不觉得蹊跷吗,上面为什么只有两人的生平,发现没有,那安小姐的作品时间线停留在六年前就没有了。”
穿着讲究的男人看了看对面的广告牌子,那里有关于安知意的介绍确实截止在六年前,他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是听我们老板说的,我们公司和安家小姐的哥哥——大安先生的sms公司有合作关系,听说那安小姐六年前就死了,据说是车祸,死的挺惨的。红颜薄命啊!才23岁!”
走在后面的黎墨琛、黎雪、苏楠三人皆面色难看。黎雪、苏楠二人更是面如死灰,黎雪胆子最小,头上冷汗直冒,拿着手包挡住脸,唯恐碰见熟人。
“快点,看不到,看不到,要不是为了找帅哥,我才不来受这个罪呢,看什么狗屁展览啊!”黎雪面容扭曲的猫着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楠也有点心里毛毛的,从那天看见那个酷似安知意的女人,她有点心虚。
队伍很快排到展览入口处,门口保安伸手拦住三个人的去路,“先生、小姐,请出示邀请函。”
黎墨琛出示手里的邀请函,保安认真的核对了三人的身份信息,看看邀请函,又看看三个人,”黎墨琛、黎雪……”他看看三个人,又看着苏楠的样子,看了眼邀请函上的名字,“这上面是四个人,你们这不对啊,这位小姐好像不是这邀请函上的人。”
“你俩可以进,她,不能进。”保安严肃地道,放行了黎墨琛和黎雪,却把苏楠挡在了门外。
“为什么!先生,她是我朋友。”黎墨琛对保安央求道。
保安指着苏楠道:“这邀请函是针对特殊嘉宾的颁发的。请哪些人是主办方的意思,我们也没办法。她不能进去。”
“难道就不能通融、通融吗!”黎墨琛也没料到,这画展的主办方管得这么严。苏楠是他带来的人,不让进,让他很没面子。
他掏出一摞钱,塞在保安手里,“先生,你行个方便。”
保安是陆氏企业的保安,自然知道轻重,陪着笑脸,将钱推了回去,“先生,不是我难为你,你还是算了吧,我是真不能让她进去。老板有吩咐。您也别难为我了。收了您的钱,我的饭碗就保不住了。”
“苏楠姐,我说你进不去吧,这请柬是按着人头发的,我爸、我妈,我和我哥。那我爸、我妈不来,你再怎么打扮,人家也不会把你这认成我妈啊!”她翻了个白眼,仰着头,扭着腰肢,走进展厅。
“墨琛哥,我,我想看画展。”苏楠冲黎墨琛可怜巴巴的撒着娇,“你跟他们说说。我就是想看看展览。”
此时,远处的安知意和姜姜两人正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们这边三个人,安知意冷冷地看着门口三个人的动静,眼神敛了敛,然后,转身朝另一边走来的两个保安说了几句,那两个保安过去让那三个人放进来。
一旁的姜姜好奇的碰碰安知意道:“姐,怎么让那小三也进来了,你这是什么路数。”
“该来的,总会来的,与其她在暗,我在明,不如两边都放在明面上。她跟我总要见面的。”安知意看着远处的那三个人,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手指攥成拳头,指甲紧紧地贴在一起,差点抠进肉里。
黎墨琛三人如愿走进展厅,黎墨琛对水彩没什么兴趣,他来就是来看安知意的画作,站在画作前,他觉得很震撼,这里有的画他见过,有些画却见都没见过,安知意的画作分为两个时期,早期也就是国内的时期,以亭台楼阁和人物为主,花鸟静物或生活场景为辅,前期,画风浪漫,富有诗意,后期开始,逐渐沉郁,有的画属正常,但有的画,能直观感受到创作者的那种心灵的拧巴,画面用色大胆,明度极高,画面大面积的使用明度很高的浅黄色,明黄,描绘的题材也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状态。画面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站在画前人会觉得别扭。后期的这些创作,大都以人物或者玄幻题材为主。署名上也全部以a字打头,有的弄个花写体的签名,有的却只写个“安”字,有的直接象画押一样,鬼画符似的描一个“a”字。
“这都画的是什么啊!”黎雪看着那些花鸟画和静物,眼前的一切让她妒忌,为什么安知意都死了六年了,她的画,她的东西还是这么招人。
一边的黎墨琛也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画作,他面前的是一幅描绘夕颜花的画作,只不过不是油画,是水彩,他不记得安知意以前画过这样的作品,画作没有署名,只在右下角空白处有一个以a打头的一个花写体签名。
画作的名字也叫夕颜。水彩颜色鲜艳,画上的夕颜花在清晨的阳光下,明艳美好,仿佛不染世俗的仙子,透着一股子生机勃勃的朝气,能感觉出画笔在纸上曾经的肆意、酣畅,笔锋写意,笔触直率,他记得安知意以前画过很多夕颜的画作,只不过,他从来不知道她还画水彩,居然还画的这么好。
黎墨琛禁不住伸手去摸那画上的颜色。
“哎,姓黎的,放开你的脏手。”他的手被一只大手死死抓住,抬头看,是安云卿。
“把你的那脏爪子从我妹的画上拿开。”安云卿怒不可遏的吼道。
“哦,云卿哥,你怎么在这儿。”黎墨琛略显尴尬,收回了自己的手,擦擦手“您,您怎么来了。”
“谁是你哥,别脏了我的耳朵。”
“哥,您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从来没看见知意画过水彩,就是觉得挺奇怪的。”
“哦,这是她早年在美院学画时画的,那个夏小姐,他们就是那时认识的,这些画是在夏小姐那里存着的。”安云卿略一思忖。想起头几天妹妹跟他和妻子统一好的口径。
“老公,跟他说这些干嘛。”林沫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冲黎墨琛轻蔑地咧了咧嘴。“这种渣男,跟他说这么多干嘛。对牛弹琴。走走、走。”
“云卿大哥!”安知意从后面过来,叫住了二人。
“安……”安云卿看见妹妹过来,刚欲说话,被安知意用眼神制止。
安知意用眼神示意,她冲安云卿和林沫沫礼貌地鞠了一躬,眼神看着安云卿和林沫沫二人,冲二人眨眨眼睛笑道,“是安大哥吧,我们电话里听过你的声音,您的个子真高,哎,这位一定是林女士吧,知意姐的嫂子?哦,我是安茜,夏安茜。我和她是在美院认识的,那时她的国画导师也是我的老师,哦,我也学过国画。”
安知意指着那幅水彩画,和其他几幅油画道:“哦,介绍一下,这是她放在我那儿的,这幅,还有那边那几幅。她有一阵状态不好,怕自己死了,那会她就给我打电话,把一些画寄到我这里来了。说是让我替她保存着。以后交给她家里人。”安知意说着有些感伤。
其实,那是夏安茜死前跟她说的。而她也几次跟真正的夏安茜有过同样的托付。安知意下意识的摸着手腕上的凸起。她的确也曾跟夏安茜有过同样的托付,那时,她总是自我折磨,所以,曾经跟安茜说过,有一天,她要没了,就托付她把自己的画作和骨灰送回祖国,可是没想到,到最后死的竟然是夏安茜。
“真的啊,她那阵子是不是很艰难啊!”林沫沫眼尖,看着安知意紧握着左手手腕的右手,眼神里充满了疼惜。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东西给我之后,我就收到了她死了的消息。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值得。”她看看黎墨琛的脸,苦笑着。
“黎先生,是吧,安小姐是我的学姐。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夏安茜。京城来的。”安知意礼貌的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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