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打架,十二还是太小了,你怎么当师姐的!不准……”“你是我师姐,不是她的师姐!”还没等苏釉说完,蔡小纹就老大不高兴地顶嘴道:“我是她师姐,我会保护她!师姐,天要黑了,我先回去。”说完抓起围巾胡乱绕在脖子上,对苏釉行了个同门礼,转身就走。气的苏釉看着她背影直跺脚:“蔡小蚊子!我不管!不管你总行了吧!”今晚苏夫人又出门聚众打马吊。延后很久的晚饭,苏釉吃了一碗又一碗,直吃到风铃有要叫郎中的错觉。“看你这样吃,我真怕你放下碗就会趴倒在桌上,再起不来。俗称:撑死。”“要你管!”苏釉举碗不停往嘴里扒饭,嘟嘟囔囔道:“你又不是我师姐!”听她这么说,风铃顿时了然,扑哧笑道:“小纹小姐气着你了?”苏釉顿下碗,一粒饭粒就在嘴角颤抖:“别跟我提那只笨蛋蚊子!今晚都不准提!气死我了……有人敲门,开门去,肯定是娘输光了回来拿钱。”拍门声很急,风铃和苏釉诧异地对视一下,赶紧去开门。门咿呀而开,风铃看清来人,惊得圆睁双目:“这……这……小姐,快来!快来!”苏釉听风铃的声音都变调了,连外衣都来不及披,踩着鞋就跑到门口。只见门外蔡小纹脸色惨白,抬臂架住个扎牛角辫的小姑娘。小姑娘垂着头,就着雪月能看到额头上暗暗一片,好像是血。“师姐……帮我!”作者有话要说:蔡小蚊子,你就傲娇吧。等以后苏釉受到伤害了,又看你怎样地心疼……哎呀,我好像剧透了,哎呀呀呀不怕了吧见此情形,苏釉已然明白,赶紧扶过牛角辫。离近了看得仔细,果然是血。蔡小纹跟着进了院子,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一副惊慌无措的样子:“师姐……”苏釉听她声音都快哭了,立即沉下声安慰道:“别急,先进屋里。风铃,拿药盒来。”把小牛角扶进屋,风铃的药盒也到了。苏釉举着烛台凑到小牛角额头前细看。蔡小纹绞着双手在一旁絮叨:“要紧吗?伤得重吗?要找郎中吗……”“你就该带她去找郎中啊!”苏釉已看明伤口,貌似不严重,但她对自己浅薄的医术没有自信。这时候小牛角说话了:“我爹就是郎中。这城里所有郎中都是医会的,互相认识……他们大多都见过我。如果我去看郎中,他们肯定会告诉我爹我夜晚外出打架……”她声音还很稚嫩,柔软好听,果然才十二三岁年纪。可能因为受伤的缘故,说话很虚弱。蔡小纹插嘴道:“所以我才带她找你。你不是会点医嘛……”“哦……”苏釉一脸明白的摸样:“明白,就跟我娘你爹他们老一辈陶师都是陶会的一样。今天他们还年末聚会呢。头晕吗?”小牛角回道:“有一点,还好。”“师姐,要紧吗……”蔡小纹脸色还那么惨白,大眼睛水汪汪的。“不要紧。”苏釉看了蔡小纹一眼,让风铃洗了干净面巾过来。“都没怎么肿,就是破了皮。流了血,看起来很吓人。睡一觉明天就好。万一明天还头晕……那怎么都得去看郎中了!”“呼……”蔡小纹本站在桌旁急得都不记得坐,这下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下,瘫在桌上。“担心死我了……”苏釉擦净小牛角额头上的血迹,上好药,又用医布包好,叮嘱道:“今天睡觉小心别压着伤口,等会泡碗定神的药给你喝。”“谢谢姐姐……”小牛角很乖地点头,刚点两下就觉得晕,赶紧抬手扶住脑袋。苏釉打发风铃去烧水泡药,扭脸瞄向蔡小纹,没好气地道:“小蚊子,你跟我出来。”蔡小纹就知道这一出跑不了,连“谁是小蚊子”都没有说,极乖地跟着苏釉后面走到院子里。远离卧房,苏釉在院子中央站定。蔡小纹离她两步远也停下脚步。苏釉背对着她,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有这样一个机会能教训不懂事的蔡小纹,苏釉心里得意的很,正在考虑如何批评蔡小纹能取得风卷残云的效果而不留一丝遗憾。谁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为什么是这句话?因为……苏釉还在咂摸怎么开口,就被蔡小纹从身后紧紧抱住……“师姐……”蔡小纹久含在眼眶的泪终于憋不住了,断线般滑下脸颊:“我好害怕!”腰被紧抱住,苏釉倒吸一口凉气,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思绪已断线,完全不知道蔡小纹在她背上蹭泪蹭鼻涕。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别怕……”蔡小纹抽搭:“呜……如果小师妹真的有什么事,我怎么赔人家闺女……”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扯犊子 全民转职:这个亡灵法师吸疯了 钟山谣+番外 帝后哄抢小鱼干+番外 师父心悦否 离婚了解一下 阴阳帝仙 民政局领到了媳妇 被鬼撩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番外 文娱之顶流艺术家 驭金战甲士 成为霸总的落跑小娇妻+番外 穿书七零新婚夜,冷厉糙汉很上头 墨韵望轩知 四合院:开局一等功 走向人生巅峰[快穿]+番外 总裁和她的温柔总监 影后她总想吻我 开局一朵云我在无限生存游戏躺赢 相亲失败后,富婆试图走进我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