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一愣,而后无奈摇头。他解释:“我与你说了,我的手腕没有受伤,她并未对我做什么。”
“你怎么还袒护她来了?”赵伯容不解,“她不是都把你的手腕捏青了吗?”
那日出了铺子夜已很深,将薛韵送回薛府后赵伯容与周寅一道回去,路上偶然有灯影闪过,正巧就被他瞧见了一眼。
薛韵自是不知道这件事,现下听赵伯容提起,立马紧张地问:“阿寅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周寅对她摇了摇头,“你莫要听伯容夸大其词。我那日夜里手腕是青了,但第二日白天就消失尽了,且一点都未觉疼痛。”
周寅没有替司琅辩解,自然也不会袒护于她。他所说的都是真话,那淤青不痛不痒,夜里看了一眼,第二日就消失不见了。
薛韵相信周寅的话,点了点头不再担心,但一双眼睛还是直直盯着他看。
赵伯容听了周寅的话,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只恶狠狠撂下一句:“反正无论如何,别再让我瞧见那女人,若再见到她,我定不会轻易放过!”
赵伯容是何等会怜香惜玉的人,结果竟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显然是那日被司琅气得不轻,还因为被推到墙上丢尽面子的事耿耿于怀。
周寅和薛韵听了,相视一眼,微微一愣,而后两人都无奈淡笑,摇着头没有出声。
今日赵伯容会带着周寅来薛府,其一是为了吐槽好缓解自己内心的郁结,其二嘛,自然就是那外城来得杂耍队伍已经进城了,今夜便要在霖阳城的长街上表演节目。
赵伯容不会错过这等精彩的乐事,也没有忘记那日承诺过的要带薛韵一起来看,收整了番心情,到了傍晚,便领着他们一同上了街市。
今夜霖阳城的街市异常热闹,人流往来比平日多了不知多少倍,三人穿挤在这其中,得费好大劲才能不互相走散。
杂耍队伍表演的地方在街尾最大的空地上,三人磕磕绊绊地走着,总算是随着人群一同到了,空地上已经搭起台子,旁边还竖着几根红艳的旗帜,上头有人不断吆喝,显然很快就要开始表演。
看的人很多,比他们早的更多,排排列列将台子外围堵得水泄不通。
赵伯容见状,道:“周寅,我在前头领着阿韵挤进去,你在后头护着。”
周寅点头:“好。”
薛韵站在赵伯容和周寅之间,前头的赵伯容拨开人群奋力往前挤,后头周寅紧紧跟着保护薛韵,旁边不时有人发出不满的训斥,露出嫌弃的眼神,周寅都统统挡开,只让薛韵目视前方。
只不过虽然二人计划地挺好,实施地也不错,但难保意外不会发生,总是可能出现点始料未及的状况。
三人本一路闷头往前,已快要行至前头的时候,不料赵伯容撞到了一位壮汉,那壮汉本在和另一外娇滴滴的美人交谈,却就这么被打断,顿时火从心起,一把将赵伯容推开。
赵伯容是个男子,被推一下不过踉跄几步,但跟在他后头的薛韵就倒霉了,被他带的一崴脚,顿时就摔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白皙柔软的手背就被旁边挤动的人给踩了一脚。
她没忍住,一声痛呼:“啊!”
赵伯容赶忙过去:“阿韵!”
周寅就在她后头,反应比赵伯容快上许多,上前就托着薛韵将人扶了起来,面露担忧:“没事吧?”
薛韵本来疼得泪花都出来了,却在听见周寅的话后怔愣不已,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她还是……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如此担忧难掩的表情。
薛韵的心顿时“砰砰”乱跳起来,她眨了眨眼,盯着周寅,摇头:“我没事。”
但周寅显然不信,又追问了一遍:“真的没事?”
薛韵脸颊一红,手心里擦破的地方也隐隐泛着热意,她垂了垂眼:“有……有一点疼。”
周寅眉心簇得更紧。
薛韵受了伤,这杂耍表演应是没法再看了。周寅扶着薛韵再次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寻了个还算僻静的角落,让她先行坐下休息。
赵伯容也跟在后头过来,嘴里不断抱怨:“这一天天的都碰着些什么人?!不过就是撞着他了,哪来那么大火气?”
周寅蹲在薛韵面前,没有理会赵伯容,只问面前的人:“哪里受伤了?”
薛韵对上周寅的双目,漆黑认真,她心跳渐乱,支吾道:“手……还有,还有脚……”
周寅点点头,而后二话不说,开始检查起她的伤口。
赵伯容本来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但说到一半才发现他的两位好友无一人理会他,并且彼此之间带上了点暗流涌动的意味。
他略略一怔,而后左看看这人,右看看那人,心下恍然——这是完全忽视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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