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赶紧去,磨蹭啥呢?”贾张氏才不顾及自己身上是否脏兮兮、乱糟糟的,一屁股就躺到了炕上,那动作之粗鲁豪放,让人不禁咋舌。
站在一旁的翠翠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实在拿这个不讲理又邋遢的婆婆没辙,只好转身准备出门上街买些吃的回来。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瞥见了呆立在一旁的贾东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没用的东西!想当年,可是花了老娘好几十块钱,如今倒好,你倒是赶紧给老娘还钱啊!”
听到母亲的责骂,贾东旭面露难色,嗫嚅道:“娘……我真的没钱呐。”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这些年上班虽然挣了一些,但平日里花销也大,根本存不下多少钱。
“啥?你竟然说你没钱?你可别蒙我!你都上了整整五年的班了,怎么可能会一分钱都没有?你当老娘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听好了,贾东旭,你不但得把之前花掉老娘的那几十块钱还给我,就连我的养老钱,你也必须统统给我补齐喽!否则,咱们没完!”
原来,贾张氏此次前往西北地区,几乎把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养老钱挥霍一空。现在的她,正绞尽脑汁想着如何从儿子这里弄些钱来,好让自己的晚年生活能有所保障。
经过一番辛勤努力,终于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刚刚端上桌的美食,转眼间便被贾张氏独自一人霸占了位置,只见她犹如饿狼扑食一般,风卷残云地开始大吃特吃起来。
眨眼间,桌上的菜肴便被扫荡一空,连一粒米饭都未曾剩下!贾张氏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用不满的眼神斜睨着众人,嘴里还嘟囔着:“哼,你就整了这么一点东西?老娘我都还没吃饱呢!”说罢,她将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仿佛对眼前的食物数量感到极为不满。
站在一旁的翠翠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些菜可不少啦!而且这两年情况已经好多了,粮食不像以前那样紧缺。只是现在就算有钱,也很难买到肉啊!毕竟实行的是计划经济,买什么都需要凭票供应!”
贾张氏却丝毫不领情,她迅速从炕上跳下来,动作之敏捷、身姿之矫健,完全让人无法想象这竟然会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只听她嘴里嚷嚷道:“全是些没用的东西,老娘想要吃饱,看来还得靠自己想办法才行!”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坐在餐桌前发呆的易中海突然被一阵巨大的撞击声惊醒。原来是门被一股强大的外力猛地撞开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把易中海吓得不轻!
贾张氏见状,非但没有丝毫歉意,反而看着易中海那惊恐的表情,咧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瞧瞧......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
而易中海则满脸惊愕地质问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家,今天怎么不到自个儿家里去,反倒跑到我这里来了?”
“老易啊!我瞧着你这食欲不佳呀!哈哈,那正好,桌上这些美味佳肴可别浪费喽,就让我来替你解决掉它们吧!”说罢,张师根本不顾及伊中海是否同意,大剌剌地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两眼放光,犹如饿虎扑食一般,对着满桌的饭菜发起了猛烈进攻!
易中海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贾张氏风卷残云般地扫荡着桌上的食物,脸色逐渐变得阴沉如墨。他心里暗自思忖道:“这个贾张氏如今真是越发难缠了,简直就是个泼皮无赖!”
不一会儿功夫,贾张氏便酒足饭饱,她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接着竟然毫不客气地往易中海家的炕上一躺,四仰八叉,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易中海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还是无奈。他走上前去,轻声问道:“我说老嫂子,您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吃完饭还赖在我这儿不走啦?”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长吁短叹起来:“哎呀!我的命咋这么苦哟!之前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那些养老钱呐,全都在西北那边给花得精光啦!这不才回到京城嘛,连给自己置办一身像样行头的钱都没剩下咯!”说着说着,眼泪似乎都快要夺眶而出了。
紧接着,她话锋一转,眼巴巴地望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啊,你就行行好,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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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钱呗!让我去买套新衣裳穿穿。总不能穿着这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在咱们四合院里头晃悠吧,多丢人现眼呐!”
“你......”易中海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嘴唇颤抖着,听到贾张氏那番刻薄的话语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背过气去!
只见贾张氏双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扬,斜睨着易中海,嘲讽道:“哟呵,怎么啦?如今变得这么小气巴拉的,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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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钱都舍不得往外掏啦?”她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一把利刃直刺易中海的心窝。
易中海紧咬牙关,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指着贾张氏怒喝道:“你不要欺人太甚!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信不信我立刻去向街道办事处举报你,就凭你身上背着案底,到时候绝对会把你遣送回农村去受苦受难!”说完这番话,易中海心里暗自得意,觉得自己已经使出了杀手锏,谅贾张氏也不敢再如此嚣张跋扈。
然而,让易中海万万没想到的是,贾张氏听完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露出了满口又黄又黑的牙齿,活脱脱像个夜叉一般狰狞恐怖。笑罢,她满不在乎地说道:“哼,你尽管去告啊!老娘当年在西北可是待了整整五年呢,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一个小农村能吓得了我?”
面对贾张氏这般无赖行径,易中海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这个贾张氏简直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啊!
沉思片刻后,易中海终究还是敌不过贾张氏的死缠烂打,万般无奈之下,他极不情愿地把手伸进衣兜,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掏出两张崭新的大黑拾,然后一脸肉疼地将其递到贾张氏面前。
“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别再来纠缠我!”易中海阴沉着脸,恶狠狠地警告道。而贾张氏则迫不及待地一把夺过大黑拾,塞进自己怀中,脸上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笑容,嘴里还不忘嘟囔一句:“算你识相!”随后便扬长而去,只留下易中海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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