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能认这件事吗?别说这件事不是真的,就说这件事真是他们的人干的,那也不能跳出来承认啊,这不是缺心眼二百五吗?所以,夏帝果断否认,并且非常机智,体现了一位帝王该有的素质。他在国书上写道——听闻雍朝陛下与太子十分不合,一直想要废掉太子,这件事不是夏做的,很有可能是雍朝陛下假借夏暗探之名,自己想要刺杀太子,最后把夏推出来顶罪吧。封易感慨一番敌人的机智,并且帮着把国书的内容在整个天下范围宣传开。“砰!”瓷器在地面上彻底破碎开,封远暴怒道:“这种话都敢传出去,夏行了个小小的挑拨离间之举,那些愚民就信了?!”“陛下……”内侍总管从宫殿外走进来,不敢抬眼看那满地狼狈,跪下道:“太子上了一道奏折。”“什么奏折?”封远蹙眉,却也没有耽搁,招手让内侍总管送上来。把奏折展开,一目十行,看到上面的一行字眼后,封远猛地抬脚将内侍总管踢倒在地上,“这逆子,这逆子!”“他敢怀疑朕,谁给他的胆子怀疑朕,还让朕证明清白。朕乃九五至尊,今天居然被这逆子爬到头上了,可恶可恶,来人,给朕把这逆子……”封远气得一口气有些缓不过来,身体晃了两下,被宫人扶住。袖子猛地在桌面一挥,噼里啪啦,桌面上幸存的所有物件都摔在了地上,砸出清脆的声响。“陛下,冷静啊。”封远闭着眼,强行压下自己的怒火,却发现自己此时不仅不能对太子做什么,还得去安抚太子,免得“流言”愈演愈烈。但他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就算方阁老特地进宫与他提了安抚的事情,封远也梗着脖子不乐意。他是帝王,如果真不乐意低头谁能硬逼着他。最后,方阁老无功而返。方阁老出皇宫的时候,夕阳余晖已经倾洒下来了。他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竟觉得自己是在看一位帝王一生最后辉煌的余晖。可刚过了两天,帝都居然又流传出其他流言。比起先前刺杀太子,现在这个流言更让封远心惊不已。“十五年前高家几位将军战死另有隐情。”埋藏于岁月中十五载的血案,突然被人翻了出来。“当年高家成年男丁都血洒疆场,只因为高家荣光鼎盛,碍了一些人的路。”所有流言最后指向的人是——高家仅存的血脉,当年血案发生时未到年岁上战场的高柳。他没有藏头露脚,就这么站出来,说出这样一番话。手握边境十万精锐,在民间威望极深的高家,能碍了谁的路?细细一想,好像……只有那位依靠高家得到皇位,又在高家失势后得以收拢兵权的帝王了。封远震怒,一脚将传信的内侍踢翻在地,滚下三级阶梯。“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也敢说出来,更是传得天下俱知,是朕这些年待高柳太过恩宠了吗?”内侍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但他身体刚一停止滚翻,就立刻爬起来跪好,努力缩小身形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御林军何在?”“臣在。”“点几个人去承恩公府将高柳捉进刑部大牢,严加拷打,定要给朕问出他是勾结了哪个人,竟敢放出这种言论污蔑朕。”封远咬牙,身上流露出浓烈的杀意。作者有话要说:被皇帝赐死的废太子18“将军做好选择了吗?”封易正在御林军总统领家中,与他相对而坐。身边还有方阁老、忠亲王两人。御林军总统领看着那封时隔十几年,封远亲笔所写,私通辽人出卖高家的书信。半晌,他颤抖着手,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入夜,封远在柔妃宫中用晚膳。一直到他用过晚膳,沐浴结束,派去捉拿高柳的侍卫还没有回来。封远蹙着眉,唤来内侍总管,出声询问一番。“陛下,那几人的确没有回宫。”“难道高柳真蠢到反抗朕的命令?”封远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他巴不得高柳反抗,如此,他的手段能更狠些。“再派一队人马前去高家。如果高柳当真敢反抗,不择手段也要把他给朕绑回来”挥退内侍总管,封远享受着柔妃喂他吃葡萄的乐趣。另一边,皇城玄武门本应该因为到了宫禁时间而关上,这时候却再次被开启。“谁在开启玄武门?”“是廖总统领的令牌。”“宫禁时间只有陛下的命令才可以开玄武门,你是听谁的命令?”那个最先发现不对的侍卫怒喝。噗嗤一声,刀没入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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