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气氛又要剑拔弩张起来,沈燕澜终于忍不住,在棚顶上喊了一句:“小唐门,我们不是来打架的,你们管事的在哪里,可否请来相见?”
那青年听了这话,不屑冷哼一声:“想见唐门管事,你们不配。”说着,手指一抬,又是一片银光无声无息向沈燕澜射来。
沈燕澜抬起断云,正要去挡那暗器,谁知面前白衣一闪,却是羽阳将那射来的飞花银针拈到指间,细细看了一眼,而后又抬起头,看向那青年。
青年原本一直神色不屑,看见羽阳时却忽然变色,目光钉子般定在他身上,竟忘了移开。沈燕澜在一旁看着,心里不由好笑,暗想这小唐门多半是跟无知村民一样,把羽阳当做是神仙了。
羽阳拈着那支飞花银针,漠然向他们看了一眼,低低道:“究竟怎么回事?”
那唐门嘴巴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而后目光瞥到那几名女子身上,又露出嫌恶之色,翻了个天大的白眼,一言不发。
齐双云满脸焦急,抓住蓝衣女子的衣袖,急声问:“二师姐,你方才说大师兄命在这人手上,究竟怎么回事?”
狄星泽也在一旁接口:“大家皆是武林同道,不知因何起了误会,还请说个清楚。”
那崆峒派二师姐愤然道:“哪有什么误会,先前唐门发出天绝令,将家师邀至蜀中,谁知却是包藏祸心,图谋不轨。我们师兄妹收到丐帮传来的消息,自是惊疑不定,立刻前来唐门想要探查师父安危。今日刚刚赶到此处,稍在茶棚中歇歇脚,言语间不免说了几句唐门的不是,谁知大师兄一盏茶还没喝完,就脸色发青,吐出黑血,看起来竟是中了剧毒。我们本以为是茶棚老板下的毒手,便将他抓来质问,还把有毒的茶水给他灌了个底朝天,谁知那老板中毒之后却拿不出解药,这才知道那毒竟不是他下的。”
另一个黄衣女子又接着道:“那时茶棚里除了我们,便只有这个小子,只是他一直坐在另一张桌上,根本没碰过我们茶水,我们一时没有疑心到他身上。”
沈燕澜微微一笑:“不知姑娘后来又怎么察觉是这人下的毒?”
那黄衣女子怒气冲冲抬起眼来,却正与沈燕澜四目相对,她望见对方面孔,颊上忽然便是一红,口气也软了些:“后来是这小子走到茶棚老板身边,喂了他解药,又掏了银钱给他,说是赔他半日的生意。哼,到了这时,我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说到这,又转过头瞪向青年,“喂,你到底交不交解药出来!”
那青年连连冷笑:“在唐门的地盘上说唐门的坏话,难道不是嫌命太长,我送他一程,不是更好?”
黄衣女子十分气愤,反驳道:“你们唐门用天绝令骗来诸多门派掌门,困在唐家堡中,用心如此险恶,师兄便是骂你们唐门卑鄙,难道不是事实?”
青年将脸一板:“收到天绝令者,皆是自愿前来唐门,况且我们对诸派掌门皆以礼相待,说什么困在堡中,简直是胡言乱语。”他说着,将衣袖一拂,似乎便要给这女子一个教训,目光不期然扫到一旁羽阳身上,又生生将拳头捏住。
狄星泽听得神色一动,上前抱拳道:“既然是误会,不知阁下可否带我们入堡一趟,一则我们可为先前的鲁莽行事向贵门主及十位长老请罪,二则我们也好确认诸位掌门安危,还武林一个交代。”
青年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笑了两声,而后又露出十分刻薄的神色:“我说你们这些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以为唐门发天绝令请诸派掌门来是做什么,自然是有要事相商,难不成是请他们来打麻将么?”他正色道,“这段期间,唐家堡一概封锁,别说是你们,就连只苍蝇也不准飞进去。”
崆峒派二师姐听了,立刻冷笑道:“怎么,不准苍蝇进去,你们这些唐门弟子倒是可以出入自如?”
青年对于这句问话根本不予回答,只目光挑衅地看了她一眼,显然是说:关你何事?
沈燕澜在一旁看着这青年神色,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细想来,似乎是他那些小表情过于丰富,含嗔带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男子的神色,却像是少女常有的神情,不由道:“素闻唐门易容之术独步天下,难道阁下平日里也都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么?”
那青年神色微变,目光锐利地向他看了一眼,还未说话,就见一旁的羽阳拈着那支飞花银针,低声道:“三分华照,暮雪飞花,你连这暗器都亮出来了,又何必再隐瞒身份。”
狄星泽听了这句,脸色大变,连忙后退了两步:“难道阁下竟是唐暮雪……唐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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