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她的脖子,冰冷的唇和热烫的皮肤,沙哑着声:“我知道你喜欢我。”
沈厢愣了,她僵硬的不知道给出什么反馈才能表现出自己不喜欢他,只听他继续说:“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她喜欢他,她也知道。
可是没结果,这点她更清楚。
“因为你的前提错了,我不喜欢你,我怎么会喜欢你,你把我当玩物,泄欲工具,我又不是受虐癖,我怎么会喜欢你呢。”
平静淡漠的声音穿进他的耳膜。
宁皓远松开了她,眼里化不开的冰冷:“沈厢,平心而论,我对你差吗?我虐待你了吗?我真的把你当泄裕工具了吗?你不快活吗?”
沈厢无言可对。
“这六个月你不开心吗?在遇到我之前,你有这么放肆哭过、放肆笑过吗?你没有,你从来没有。”
他想起了这个月监控摄像头下的她,没有笑过,忙碌的每一天,看起来充实,可是却像个工具人,很容易就能联想到她先前的生活状态,一门心思的学习,没有任何自己的喜怒哀乐。
“放肆是好事吗?我不觉得。”她极力否定了他说的事实。
“还有,到底谁是谁的泄裕工具还说不准。”他强词夺理。
沈厢往后退,她不能再跟他对话,她向来不是他的对手。
“我明天早上还有课。”她想走。
他拉着她的手臂:“你别走。”
“这个问题无解,不管我在门口逗留多久都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她非常残忍的说出了事实,他要的,她给不了,他给的,她不敢要,“我不会生气,你去找别人解决你的怒气、不痛快或者欲——望,你跟谁上床都可以,只是别缠着我。”
“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不好吗?”他借着那点酒意,再次低三下四的恳请她和他在一起,他从未这么卑微的乞求过一个人,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沈厢抬眼看他,用力眨了下眼睛,不让自己眼中有一丝湿润,她镇重的看他:“你能保证你这辈子只喜欢我吗?”
宁皓远沉默了片刻,没回。
她往前一步,仰起下巴:“你可以今天沉迷我,明天沉迷别人,你以后也不可能跟我结婚,所以你在纠缠什么?你什么都不能保证,你不过就想跟我上床,贪恋我的身体,等你真的玩腻了,我对你一文不值,你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我什么都输不起。”
冷静的话,理智的分析,言之凿凿。
宁皓远恍然明白了她要什么,不要钱最是难搞,他眉心微蹙:“没人能给你这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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