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亦棠腾的一下从他腿上弹起来,一把掐住澜聿的脸,怒目而视,语带威胁,沉声道:
“你再说一次?”
“这才几天啊,你就睡腻味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阿棠,不是这样的!”
褚亦棠手劲大,澜聿的脸让他掐的疼,话也说不囫囵,只能鼓着腮帮子,断断续续艰难辩解: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棠,我没有腻味我发誓……”
事发有因,还得从昨天说起。
话说小别胜新婚,离别情更深,更别说两人久别重逢,所以难免(咳咳)。
经常在大门一关,在殿内一厮混就是一整天,最长的一次因正逢褚亦棠休沐,足足三天没有出无尘殿。
李公公不知道该急还是该高兴,像无头苍蝇似的在殿外来来回回兜了好几圈,他是真怕两人一个不小心就把褚亦棠折腾散了。
果不其然,隔天褚亦棠就开始发高烧,他身子不好,烧都烧习惯了,照旧睡得很沉,好在澜聿眠浅,半夜给他掖被角的时候发觉了,整个无尘殿上下乱成一团,宫女御医跑进跑出,烛火亮了一整夜。
曦津第二天来的时候褚亦棠喝过药又被澜聿哄着睡了,他把着脉,脸色阴晴不定,但碍于满屋子的婢女不好发作,他收了手,把写好的药方子递给李公公,随后又看了眼床边的澜聿,低斥道:
“跟我过来。”
澜聿很惭愧地跟过去,头垂得很低,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乖顺模样,曦津也不知怎么说才比较合适,看他那样有火也发不出了,斟酌了下措辞才语重心长道:
“经过你那个事,他身子本来就很不好了,我不是说不能,那你好歹也让他修养一段时间,把身体养回来啊。”
“他不讲道理,他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吗?”
曦津头一次说教这种事,难免词穷,干脆一甩袖就朝外走,临走前还不忘放下句狠话:
“到时候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就不管了!”
但懂道理和实践起来又完全是两码事,所以澜聿才和褚亦棠提分床睡这件事,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实在没有什么太多自信。
“阿棠,你也知道我的,我……”澜聿很羞愧,耳垂红的要滴血,他抿着嘴唇,吭哧瘪肚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声音细如蚊蚋,“我是真的,有时候很难,很难克制得住,所以才想和你分床睡的。”
褚亦棠撤开手,怀疑地上下扫视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点言不由衷的意思来,很可惜失败了。
他垮着脸,脸色很臭,又别扭道:“那,要多久啊?”
“等阿棠把身体养好了,好不好,曦津前辈说你之前老是生病,都瘦了好多。”
澜聿抵着他的眉心,抚摸他脊背,话语里都是心疼,又偏头去吻他的唇瓣,褚亦棠仰着颈子微微张口,呼吸交错缠绵,微曲指尖扣进他指缝,那点药味也化甜,勾缠在唇齿间,嗅到的都是清淡的药香。
一吻作罢,褚亦棠眼尾还是红的,也不知道是烧的还是亲出来的,他绕着澜聿的发尾,靠在他肩窝里,杏眼里水色潋滟,迷蒙着,还不大清明,气息也还不均匀。
澜聿指腹摁着他水红的唇,朱砂痣红的犹如点墨,他恋恋不舍地在他唇上又吻了下,唇面被濡湿,接吻的间隙都是暧昧潮湿的。
“阿棠,乖,不要太久的好不好?”
嗓音低而缓沉,在耳畔响的很轻,褚亦棠揪着他肩上的刺绣,鸦睫垂着,唇上色泽浓郁,但他抵不住澜聿这样和他说话,不知不觉又被带跑了,只得郁闷松口:
“那不能太久……”
“我知道,阿棠。”
澜聿拱着他的颈窝,贪恋地嗅他身上的寒兰香,很餍足,低声保证:
“不要阿棠等太久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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