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纤细手指抚上他的肌肤,格外轻缓地划过那些所谓她留下的痕迹,柔弱无骨的另一只手勾上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低头靠近。瞬间,两人鼻尖几乎相触,距离近到没有。时染挽唇,轻笑了声后缓缓靠近男人耳旁,温热呼吸洒在他耳垂,妩媚撩人不自知:“都说岑四哥冷心冷情,自持禁欲,怎么,我喝醉了随随便便勾引你,你就破戒了么?”她的指腹还在他肌肤上,如羽毛一般轻轻划过。“你没事吧,岑四哥,就算……我真睡了你,左不过也就是成年男女间一夜的纾解需求而已啊。”指尖触碰到他的左心房处,她顿了顿,收回。白净的脸庞勾着星星点点慵懒的笑,她推开男人的肩膀,黑白分明的眸和他对视:“岑四哥的意思不会是要我负责吧?可我原本等的也不是你啊,岑四哥原来这么睡不起么?”视线交汇,她美目流转,眼波荡漾。岑衍薄唇倏地抿成了一条直线。时染瞧着他寒意凛然的脸,伸手不疾不徐一根根掰开他捏着她下颚的手指,唇畔勾起浅淡弧度:“岑四哥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她朝着他浅笑,无辜又单纯,仿佛刚刚撩拨他的妖女不是她。岑衍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见状,时染眸中笑意渐深,只是从始至终都不曾有温度和情意:“既然没有,岑四哥,你可以走了,就不送了,不舒服呢。”她的后背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啊,差点忘了。”她轻声惊呼,莹白双脚踩上地毯起身将他推开。手腕在下一秒被猛地扼住。“时染。”男人低冷沉哑的嗓音从深处蹦出,看似平常,但仍有危险和寒意从中渗出。但,只是这么一句,再无其他。时染微笑,语调轻慢好声好气地提醒:“岑四哥,我还在发烧,很累呢,拿了你的衬衫回你自己的家,让我好好休息,好么?”睨了眼被他握着的手腕:“红了呢。”岑衍低眸。冷白和红色交织,形成刺目的痕迹。他终是松开。漫不经心地扬了下唇,时染就这么赤脚走向洗手间,从垃圾桶里捏着衬衫一角将它捡了起来,去而复返,不由分说扔到男人怀中。“麻烦把门带上。”施施然坐回到沙发上,她淡笑。手中衬衫早已褶皱。岑衍盯着眼前似乎过于陌生的女人,目光幽沉。时染扬眸望他,不避不让。对视数秒,最后,岑衍转身离开。视线的最后记忆是他深隽紧绷的下颚线条,墨黑的眸里似有暗色翻涌,时染心里轻呵一声。“乔越?”突然转身的一句,戾气逼人,带着强势压迫。猝不及防。时染唇畔的笑意微不可查僵住,手指微颤,心底更是有短暂的狼狈抗拒一闪而逝。她掩饰。岑衍微眯着眸,忽明忽灭的暗茫跳跃:“乔越,等的人,男朋友,是他?”四目相对。一股难以形容的幽寒气息似从男人骨子里溢出,他的神色他的眼眸仍旧淡漠,但那股危险却是异常极端的森冷。时染定定地望着他。“是啊,”几秒后,眸中溢出明显的娇羞幸福,她掀唇,嫣然浅笑说下谎言,“我很爱他的,等的人当然是他啊,我爱他。”岑衍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在她那双清亮的眼眸上,闻言,他毫不客气地嘲讽:“爱着他,却抱着我又咬又吻,想法设法和我上床,睡我?想睡就睡,想撇清就撇清,时染,你当我什么,嗯?”那件衬衫最终没被带走,似被男人愠怒地扔在了地上,孤零零的,着实可怜。时染静静地看着。良久,她起身,赤脚走近弯腰捡起,不想深究那个男人今晚究竟是什么意思,跟着,她毫不留恋地重新扔进了垃圾桶里。转身,她走向角落,蹲下打开行李箱,从最里面拿出了药——在国外医生开的安眠药。习惯性地倒出一粒想吞下,脑袋忽然昏沉似在提醒她还没有彻底退烧,这种情况是不适合吃安眠药,以及也不适合喝红酒的。手指渐渐收紧,半晌,她阖眼,作罢。算了。微不可查地勾了下唇,她难得自嘲地想,反正吃不吃结果也是一样,总归是无法入眠好好睡上一觉。总是睡不了多久就会醒,何必多此一举?她起身,却不知是蹲得太久还是发烧的缘故,亦或是其他,眼前一黑,差一点,她就摔倒。时染咬下了唇。她攥紧了衣服,手指逐渐攥紧的同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有些不愿回想的记忆蠢蠢欲动似要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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