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笑起来:“神经。”那天晚上路浔连续81(正文完)时间如白驹过隙,兜兜转转连轴转,又是一整年。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一起在西班牙跳伞,伴随着惊恐和惧怕,从3000米的高空跃下去,享受风,享受自由,也享受爱与被深爱着。“不行了,”路浔穿着一身装备,紧张地回头看,“白深,我不行。”“你可以,”白深被最后检查好了安全设备,看着路浔笑了笑,“我先跳。我也害怕,但是一想到有你在,就安心了。”他讨厌失重的感觉,不过在狂风刮着耳畔的时刻中,他觉得所有的疯狂都会是路浔心里比囚禁更有意义的事情。这一年里,路浔悄悄把白深写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他根本看不懂的诗投稿到了出版社,白深以“野鹤”的笔名出版了第一本诗集。“为什么叫野鹤啊?”路浔翻着出版社寄过来的成品问道。“闲云野鹤,”白深说,“我现在就挺闲的。”“你很忙啊,”路浔放下书,走过去给他揉了揉太阳穴爱生气,“辛苦我的小情人。”“说得就像是偷情一样,”白深笑了,“十分钟之后给你听写成语。”路浔啧了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了一旁。白深从抽屉里拿出新华成语词典,戴上眼镜,也瞥了他一眼:“不服啊?闲云野鹤都不知道还有脸犟?”路浔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他那本像咸菜一样的皱巴巴的听写本,拿着笔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领养了然然。“咱们什么时候能在晚上睡啊?”经历一场世纪大战之后,路浔洗完澡仰躺在白深肚子上说。“暑假然然要去夏令营,”白深踢了他一脚坐起来,揪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吹风机,“抓住时机,路先生。”“快点儿,”路浔抬手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就要去接然然放学了。”白深给他吹干了头发,手指插进去胡乱地抓了抓:“真帅。”这一年里,路浔配合着治疗,每天都得吃一大把药。“然然!七点了!”白深一边洗碗一边转头喊道。然然例行公事,端了个小板凳坐在沙发前面,关了电视,从茶几抽屉里拿出药箱,把每一瓶该吃的药都按量取好,再倒了一杯温水往前推了推。“等会儿的!”路浔正看到精彩部分,伸手去抢遥控器。然然捏着遥控器严肃地瞪着他,指了指药。路浔皱眉,也不甘示弱的瞪着她:“白慕寻,不要太过分!”然然瞪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准备往外走,路浔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然然乖,别告状啊,现在就吃。”白深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正仿佛渡劫一般仰头咽着药的路浔,没忍住笑了:“有本事别怂啊。”这一年,小白金和隔壁大爷家的小母狗生下了一堆小崽子。“牛逼啊,”路浔看着一窝小狗捅了捅小白金,很是骄傲地说,“居然把狗界智商扛把子之一拉布拉多给搞定了,还弄出来一堆。”“金毛智商也是扛把子啊,”白深摸着还眯着眼睛打瞌睡的小崽子们说,“这群崽肯定聪明得很。”“留一个儿子咱养着,”白深看着小白金说,“我会给其它的那些崽崽们找个好归宿,行不?”小白金哈着舌头摇了摇尾巴。“乖,”路浔给小白金顺毛摸,“以后你们爷俩齐心调戏小母狗。”白深看着他笑了。这一年里,白深和路浔一起解密,破了一个大案子,白月先给他俩发了一笔奖金。“白老师,”路浔拿着充实的信用卡在他眼前晃了晃,“去逍遥吧。”白深放下手里的复杂枯燥无味但是他却能看进去的书,问道:“你想怎么逍遥?”路浔想了想:“咱们去爬山拜佛吧?”“嗯?”白深被他这个神奇的愿望给惊着了,“为什么?”“咱们去给肖枭求个符什么的,”路浔说着,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好吧!”“好,”白深摸摸他的头,“你很久没有撒娇了。”这一年里,小秦遇到了一个喜欢的男生,简东成为了准爸爸,老原的儿子在数学竞赛上得了奖,雾姐带着老公女儿出去旅游了,深海老大在圣托里尼和自己的老婆再办了一场婚礼。还有肖枭的表嫂子,终于如愿以偿生了小孩儿,他大姨在群里发红包的次数也因此大大提高,不过红包的金额倒没有提高多少,可能觉得要省着点儿孩子的奶粉钱。瑞瑞暑假来这边玩儿,白深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去游乐场,最让他心累的就是调皮捣蛋的路浔小朋友。这一年里,李恪少接了很多工作,出差顶多两三天就回来了。回城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干,就在医院里拿着吉他唱会儿轻轻缓缓的民谣,无聊的时候给肖枭念一下《小王子》和《牧羊少年奇幻之旅》这样的小说,再不济,挤到肖枭的病床上抱着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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