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浔收了桌上已经被吃空的饭盒意犹未尽地回到自己的位置。李恪进来走到白深旁边,看了看路浔:“你也过来。”路浔乖乖走过来,李恪才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夹,说:“jab团伙的贩毒证据查到了,这些数据你们检查一下,对所有加密文字解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们最近也不要往外面跑,注意安全。”“真的?”白深顿时喜笑颜开,拆开了文件夹。李恪前段时间为了这些资料瞒着大家去了一趟澳大利亚,和jab团伙亲自交了手,受了点伤,恢复之后有些部位还是会疼,估计留下了后遗症。他走到营地外面动了动胳膊,一阵酸疼,感觉就跟睡觉落枕压着了似的。冬季的叙利亚温和多雨,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水汽。一声沉闷的巨大的声响骤然爆发,他立即跑到了驻守的同伴旁边。“怎么回事?”他问。“前面发生冲突了,”同伴回答道,“可能会波及到这儿来,赶紧叫人逃。”“好。”李恪答应着往办公室走,刚跑进去,巨大的声响再次震颤他的耳膜。楼房承不住力,墙顶已经开始裂开,屋顶的灯泡摇摇欲坠。李恪心里一惊,赶紧上楼大声喊:“白深!”没有回应,他只有接着喊:“路浔!”整座楼房都似乎已经摇摇欲坠,他推开两人的办公室,并没有人影。他舒了一口气,去检查其它地方有没有人。他一间间找过去,直到确保其他人都已经逃出去,到楼道最里的两间,身后有人飞快地跑过来拉住他:“赶紧走。”李恪回头,看见正喘着粗气的肖枭,顿时一愣:“你来干什么,快下去!”肖枭没理他,帮着检查了剩下的办公室,一把拉住李恪往外跑。两人到了楼梯口,震耳欲聋的炮弹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墙体瞬间崩塌,楼房化作废墟。整个世界都余下急速的坠落、剧烈的摇晃、坍塌和疼痛。李恪翻身挡在了肖枭身前,两人被困在局促的小空间里。李恪推了推周围的断墙楼板,这会儿倒结实得不得了。他摸了摸肖枭的肩膀,问:“疼吗?”肖枭点了点头。“等外边儿的人来把咱俩刨出去吧,”李恪努力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坐下,“歇一会儿。”两人近得几乎靠在一起了,顿时沉默的两人之间只剩有点尴尬的氛围。“你不是在外面巡查吗?”李恪问。“嗯,”肖枭费劲地找了个听起来很合适的理由,“突然想吃个饭再走。”李恪转过头笑了笑,上办公室吃饭来了。肖枭不想说话,靠着废墟闭上眼睛。“你怎么了?”李恪问。“困了。”肖枭说。李恪没再说话,转过头去看着他,良久才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肩上扳。肖枭本来想说句“别碰”,靠在他肩膀上的那一霎那,突然什么也说不出口了。这么封闭昏暗的环境,连玉皇大帝都看不见,为什么就不能让他贪恋一下呢。李恪搓了搓刚刚摸过他脑袋的手:“这么冷的天,你咋还流汗了。”“跑热了吧。”肖枭说。李恪不想管他到底热不热,伸手一把将他搂紧。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拿出一个口服葡萄糖,拆开包装放进肖枭嘴里。肖枭顿时感觉好了一些,轻声问他:“你随身带这个干嘛。”“”李恪一时没找到理由,干脆破罐破摔没有回答。外面的伙伴们行动还算迅速,没过多久就把他们救了出来。“这里是待不了了,其他人去新营地了吗?”李恪问深海的成员,肖枭看了看,似乎就是那天救出来的阿虎。肖枭坐在一旁看着他和其他人讨论,突然想起他好像从来没跟李恪说过,李恪工作的样子特别帅,一身领导范儿,看着特过瘾,感觉就像看谁不爽就能扣工资炒鱿鱼似的。他觉得自己有点儿跟路浔灵魂互换了,他的鹿最近莫名其妙地每天都很开心,而他自己则是像以前的路浔一样,怎么都没法儿开心。“到最后再安排老杨哥几个回来检查一下,”李恪交代完,回头走到肖枭旁边拉了他一把,“走吧,往新营地赶。”“嗯。”肖枭应了一声,抽出手走在他后面。李恪只能把两人刻意的疏远忽略掉,转头对他说:“白深和路浔我刚刚联系了,他们在外面,没有受伤。”“嗯,”肖枭说,“那就好。”李恪还不忘没好气地补充:“我离开他们之前还专门通知他们不要往外跑,结果我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出去了,居然带着资料出去玩,胆儿挺肥。”肖枭没忍住笑了起来:“当年我就这么教他的,我鹿可以出师了已经。”李恪回头对他笑了笑。他们聊天的时候,总有那么几句让他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变,可更多的时候让他觉得什么都变了。肖枭突然从面伸出手用力捏了捏李恪的手臂,李恪有些吃痛地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肖枭刚刚看着就不对劲,这样的反应让他更加笃定,他的语气没有询问,说得斩钉截铁:“你的手不久之前断过。”李恪只低头揉了揉,没有说话。“我怎么不知道。”肖枭看着他的眼神里,分不清是平静还是冰冷。作者有话要说:大大:五分钟内,我要李老板小胳膊的所有x光照片儿。=_=38李恪心想我一天能看见你的影子就不错了,我怎么样了你当然不知道。“已经恢复了,”李恪说,“你可能是没看见。”肖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斥着压抑的怒气,径直走到前面离开他身边。李恪暗自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搞不懂哪里能招他生气,要疏远的也是他,要关心的也是他,到最后让他难过的也是他。李恪突然特别好奇被肖枭一手带出来的路浔是不是也会这样,师徒上上下下一条心一个臭脾气。但路浔很讲道理,你说话他能听得进去,两个人还是很不一样的。另一头的路浔打了个喷嚏,往角落里缩了点儿。“受凉了?”白深转过头,拍了拍他的腿。“嗯,冷成智障了要。”路浔朝白深身上靠紧了些。“还需要冷成么,”白深打趣道,“热的时候不也是智障。”路浔横了他一眼。“怎么办,我们偷跑出来被发现了。”白深说。“我们往大马士革西郊跑是正确的选择,”路程一边冷得瑟瑟发抖一边解释,“这里不仅比东郊安全,而且好玩一点。”“你就这么跟李恪解释吧,”白深说,“看他用什么手法打得你舒服。”“别怕,这位同志,”路浔说,“我扛着。”“我不是同志,”白深很认真,“你才是。”路浔不怀好意地往他腰间摸了一把:“谁信呢。”“我真不是,”白深觉得这个还是有必要争辩一下,“我和你交往是因为是你,不是因为你是个男生,明白了?”“不明白哦,”路浔突然抽风地学瑞瑞说话的腔调,“爸爸净说些屁话哦。”怎么会这么欠揍,白深没忍住撞了他一下。“为什么饭店老板一直在看我们,”路浔低下了头,“这里禁止谈情说爱?”“这里禁止宠物狗进入。”白深把他的帽檐抬高了些,对他挑了挑眉。“那儿是门。”路浔抬手指了指。“是因为我们坐了这么久一个菜也没点,”白深说,“点个什么吃吧,我饿了。”“别啊,”路浔惋惜地说,接着把他往外拉,“歇够了往前面走吧,到chapace酒店,当地老牌五星。”“远吗,我要饿晕了。”白深和他一起走在冷风中,那瑟瑟发抖的样子也不比流浪汉强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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