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愚蠢可笑的江珉把社会当做校园,强留下薛源,肆无忌惮地崭露锋芒。
莽撞的后果只给薛源留下了伤痛,创伤后应激障碍将他回想年少恣意的资格剥夺,残缺不全的腺体让薛源被迫成为了omega中的“废物”。
在压抑的氛围与薛源母亲的哭泣声中,江珉实在承受不住内心的谴责,跪在了俩人身前请求得到薛源的原谅。
“是我的错,阿姨,我以后会照顾好薛源。”
可错在哪儿呢,他却不敢说,于是薛源也就什么都不清楚,在茫然时被动地与江珉领了证。
这些事江珉并没有与白阅说得太清楚,只稍微提及了大概,又私心将自己所有行为美化成被逼无奈。
而白阅就坐在他对面沉沉看着他,那双浅色瞳仁像是明镜,好似能将江珉的假象与属于他的真相印得清清楚楚,让他无端心慌。
“薛学长很痛苦吧。”良久后,白阅轻叹了口气,未过多讨论这件事,而是陡然把话题直逼江珉。他说:“江哥,我不想做第三者。”
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决绝,虽然这句话来得快且突兀,但却又在情理之中。江珉哑然,没有当即拒绝,明显是进入了犹豫阶段。
因此白阅垂眸嗤笑,来回划着酒杯口边沿的手指恨不能攥起酒瓶砸碎,再用碎玻璃渣划破江珉身体,仔细地找寻里头是否有丁点儿的担当。
但他不能。
即使恨意与愤怒直冲心底,牵连每根神经开始闷疼,江珉的无用和薛源的经历是尖利刀剑,抵着他心脏的位置奋力刺入时,他也只能理智下来引导江珉。
“江哥不用自责,是我不想成为第三者才提出这样的要求,罪责都是我的,你只需要做出决定就好。”白阅抿唇红了眼眶。
没有感情的补偿式婚姻束缚了江珉太多,他想过逃离,却又太虚伪且重脸面,所以他需要正当的理由来摆脱所有。
白阅懂得,因此他尽可能给予江珉更稳的台阶哄劝他走下来。
果然,江珉吸了两口烟,打量白阅数秒,做出了贴合白阅预期的决定,“我会去跟他说。”
于是白阅耐心地在s市等待他与薛源彻底解除关系的那天,并做足了能够迅猛地走进薛源,重视并保护薛源的一切准备。
他没有停止跟踪江珉,所拍摄的那些照片与录像都将是他后续与江珉谈判分手的筹码,为了触碰到脆弱的薛源,白阅已经竭尽全力。
所以他此刻望着薛源,紧张和悲戚的情感里掺杂着几缕不甘,几欲将他淹没。夜间有凉意的风吹拂着他衣摆,皎洁清冷的月华在他发丝间跳跃,他问薛源。
“因为这些事,哥是不是想要跟我分开。”
薛源怔住,也看着他,哑声道:“我没有这么……”
余下的话,被客厅里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给打断。是白阅的手机在振铃,巴林木琴声于此刻压抑沉静的气氛里轻快地跳动,每一声都将浑噩的薛源敲得清醒。
但白阅却充耳不闻,心全放在薛源身上,细声询问着,“哥,你要说什么。”
薛源没接他的话,而是提醒他,“你手机响了。”
“我现在不想……”
“白阅。”薛源打断了他的话,“你先接电话。”
薛源需要时间捋顺此时混乱的思绪。
但这不是为了重新判定他对于白阅的感情程度,这些事件并不会影响到他,白阅的哭与笑,或是每句话语仍能让他心软酸涩。
可白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所以白阅站在原地不愿离开。手肘依旧搭在护栏边缘,视线略过薛源,落在漆黑的客厅里持续震动响铃的手机上。
“是汤鄞。”白阅说。
这两个字不论在何时都能使薛源有片刻愣怔,他垂眸叹了口气走上前,手抚着白阅的脸。细小的绒毛因月光照射泛起银光,白阅的脸上有层银雾。
“去接吧,我不会跟你分开。”说着,薛源在他眉心印下轻吻。
白阅愕然,抬手覆上薛源捧着自己脸的手背,将手心里的汗尽数蹭在了他手上,“哥,我害怕……”
他的手有颤意,眼里蓄着泪。薛源最怕白阅这个模样,于是反握住他的手,在他指尖上亲了亲抚慰他。
“别怕,那些事儿在我这儿已经翻篇了。”
摸着白阅的手,薛源突然记起了在s市购买,却因他走得急而落在了酒店,午后由江珉送了过来的那枚戒指。
戒指是铂金材质,镶了碎钻,戒圈内刻了俩人名字,这是薛源在会议结束后忽然想到的庸俗浪漫。
他揽着白阅进屋,为他开了盏夜灯,看着白阅拿起手机倚在酒柜旁抿紧唇,没有开口回应过对方一个字,手指屈起轻叩柜门,发出一顿一顿的沉闷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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