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有了一场借故发挥,说是要查宋家内贼,实际上把宋家上下清算了一边,抓了几个对于宋家来说无足轻重的人,便当是小惩大诫了。而张思勉也正是借了这一股东风,才能够从敦煌回到都城。“七彩琉璃杯?”“你应该有印象的啊……”孟小宁见张思勉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有些奇怪的开口:“你不是因此还获益不少么?”张思勉一愣,而后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可是我不知道原来与魔教也有关系。”“你可不要想岔了,”孟小安轻哼了一声:“魔教对于都城的那些事情几乎没有兴趣,那不过是管宁儿的出师考校罢了,她要从皇宫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到那七彩琉璃杯,再在满是宾客守卫森严的国丈寿宴上把那琉璃杯混入宋家库房——事情完成了,她才能当得了魔教的左护法。”张思勉满脸的无奈,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也许只是魔教一时兴起的一个考校,竟惹得都城里又是一番风云变化。他们谈话之间管宁儿便拿下了那个熊五爷,她正指挥着手下的人找绳子把熊五爷捆起来。“果真是好身手。”张思勉略带羡慕的看了管宁儿一眼,他知道自己的根骨一般,即便真的苦练也不可能到孟小安和李四的地步——但是管宁儿的身法,他也许还是能够触及一二的:“也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变成那样。”“那你就别想了。”孟小宁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幻想:“管宁儿学的是红云袖剑,红云袖剑和三清扇一样一脉单传——而且只传女不传男。”☆、张三(十九)张思勉便又是一阵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纠正孟小宁自己说的不是管宁儿的红云剑。那熊五爷被人按在地上五花大绑起来,仍然在不服输的大声嚷嚷:“你们竟然敢这样对爷爷我!你们知不知道我黑熊寨是谁的坛口?爷爷我告诉你,我们黑熊寨是魔教下的寨子,你今天得罪了我,得罪的就是整个魔教!”“哦?”孟小安的额角跳了跳:“有意思。”孟小宁见孟小安似乎是真的动了怒,当下连插科打诨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眼巴巴的盯着张思勉瞧,不断的向张思勉挤眉弄眼,张思勉大概看得出来,他是让自己不要出声也不要动作。难道自己像是会往孟小安枪口上撞的人么?张思勉满头黑线。管宁儿似乎也被他的干嚎吓了一跳,一巴掌呼到了他的后脑勺上:“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就凭你这熊样还能和魔教扯上关系?”熊五爷骂道:“你奶奶的,就凭你这小娘们敢呼老子后脑勺,老子就得叫魔教的人把你给捆回来给爷爷我当婆娘!”“唰啦”一声,马车的车门被拉开了。孟小宁他们坐的这辆车在正中,前后还各有一辆马车,其余的人大多骑马,因为熊五爷正在和管宁儿互相叫骂,大多数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不得了,突然传来了这样响的声音,众人纷纷转头去看,连熊五爷也忍不住把视线从管宁儿的脸上挪了开来。他看到的正是孟小安从马车上轻飘飘的落下来的样子,不自觉的“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而后自以为小声的说道:“奶奶的,这姑娘长得可真白。”管宁儿还来不及发作,孟小宁就又被张三接下了马车,马车离地颇高,平时孟小宁上下需得用上脚凳,这次比较匆忙,张思勉便就先下了车,两手托着他的腋下把他接了下来——厚颜如孟小宁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比起强势的孟小安,显然是孟小宁更符合熊五爷的审美,他的两只眼睛几乎要看呆了,不断的喃喃道:“长得一模一样啊……真好……真好……”管宁儿听不下去,拔出了自己的剑轻轻一挥,熊五爷便觉得耳边劲风一扫,而后便有一缕发丝飘落了下来。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处境。“把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管宁儿怒斥,若非是熊五爷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和魔教有关联,她也没兴趣把这人留到现在,早就把他杀了一了百了了。那熊五爷虽然害怕,好色的本性却还是不变,小声抱怨管宁儿:“这婆娘也忒凶了,让你做正房还不行么?”管宁儿气极反笑,拿着剑在熊五爷的脑袋边挥来挥去,好似在比划从哪里下手。“你真的不怕死?”孟小安看那熊五爷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惊吓的模样。熊五爷叹了口气:“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我真的是魔教的人,你们现在杀了我,以后不知道要有多少麻烦,我们且都揭过这件事情,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算了……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劫道的时间不长,若是让魔教上头知道了我连这个都干不好,恐怕也不会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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