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孩子推出来?喻西咬了咬后槽牙,眯了眯眼睛,一双眼像是装了伦琴射线,不断地扫视莫子衿,想要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你搞了他,还要他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你说什么呢?莫子衿不解地望向喻西,我可没说我要把他推出来啊。
嗯?喻西脸色好了点,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做?
当初周季妍找上我的时候,我就去收集了安承过去流连声乐场所的证据。莫子衿解释道:虽然年代有点久了,但是多花点钱和精力,还是能找到一些的,到时候人证和物证具在,他赖不了的。
人证?周季妍?
不是,是那些纨绔。
您倒是会未雨绸缪呢。
过奖了。莫子衿抿嘴一笑,谦虚道。
喻西:
不过那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喻西皱眉道:你觉得安承会认?就算认了,但都成了陈芝麻了,再来说会不会有些夸张了?
不会啊。莫子衿笑了笑,接着说:我可是清高的艺术家,怎么会因为事情变成了陈芝麻,就忍受这种鸟气。
艺术家可不会说鸟气。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艺术家。
哦。喻西冷漠道:我认识的艺术家就你一个,我上哪儿了解去?通过你吗?你是一个人能抗下整个艺术界,还是能代表所有艺术家?
不理会莫子衿,喻西站起来,又接着说:行吧,我去收拾行李了,一会儿看看最近的机票。她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客房走去,嘴巴还在动,蹦出的每个字都加了重音:回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去。
爱你哦。莫子衿伸出双手,娇俏地冲她萧瑟的背影比划出一个桃心。
呵!喻西冷笑一声,把当年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还真是一孕傻三年。
莫子衿表情不变,直到望不到她的身影,才收回手。
真记仇。
两天后,喻西回到家中,在缓解了长途飞行的疲惫后,叫来了莫子宁,心平静和地将她这几天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他。
莫子宁如她所料,拍案而起,骂道:安承那渣男居然敢绿我姐!稍后,他将炮火调了个头:不是,莫子衿那个禽兽居然去搞男高中生?搞出了个孩子不说,居然还要始乱终弃?!
喻西沉重地点了点头,她的怒火的时效已经过了,现在可以冷静地看待这些事情了: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先帮阿衿离婚,剩下的她叹了口气,想到那个孩子,到底还是意难平:就看她自己怎么处理了,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闻言,莫子宁也跟着她叹气,男女之间那点事儿,除了强迫和诱骗外,大多都还讲个你情我愿,这事儿苦主都没表明态度,我们还真不好说些什么。
莫家姐弟,虽然表面上明争暗斗,嘴上针锋相对,但感情却是真的好。
莫子衿嘴上看似从没饶过弟弟,可在外对弟弟却向来是维护有加,持着我的弟弟只有我和我未来弟媳可以欺负的态度,总是另类地保护他、宠爱他。
而莫子宁常年浸在姐姐的淫威和另类宠爱下,表面上看着与姐姐不对付,暗地里却是一个隐性姐控遇事上一秒可能还在破口大骂,下一秒就会不由自主地给对方找补,试图减轻她的罪孽。
就好比现在。
喻西瞥了丈夫一眼,听到这些话她并不感到吃惊,因为她也是这样。
若她真的恼了莫子衿,当初在听到这些事的时候,就会当个甩手掌柜,哪还会累死累活地帮她处理这些事。早在回来的路上,她就给莫子衿找好了无数台阶,随她怎么选择,都方便她下来。
随后,夫妻俩也不再说什么了,任劳任怨地出了门,给禽兽办事去了。
那对渣男女的离婚并没有那么轻松。
起初,渣男安承死活不肯签字,就算是见了那些人证和物证,依旧锤死挣扎,吵着要见莫子衿。
莫子宁和喻西被他磨得脑仁都疼了好几宿,在躲过了安承,就立即致电莫子衿,问她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莫子衿老神在在的,丝毫没被他们的气急败坏影响到,还气定神闲地指点着江山,让他们转告安承,叫他联系她。
后来,莫子宁和喻西也不知道莫子衿和安承说了什么,死活不肯离婚的人终于松了口,一脸憔悴地签了离婚协议书,与对方来了一场别出声面的云离婚(请参考董璇和高云翔的离婚)。
但这还不算完,凭着渣而离婚的男人,居然还深情款款地对他们说:麻烦你们转告阿衿,我愿意等她回心转意。
莫子宁和喻西都惊呆了结婚近十年,安承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莫子衿会回头,那不就跟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一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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