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识良久,许如歌其实比任何人都了解姜予初,甚至多过秦依凝和那个最懂拿捏人心的燕公子。
只一眼,她就知道姜予初在撒谎,还是最拙劣的那种谎言。
但她不想说,许如歌便不再继续问。
“最近拍戏很累么?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注意休息。”许如歌帮她理了理脖颈边的长发,看似随意的一个小动作,她却连指尖都在颤抖,即使使出全身的力气尽量做到气定神闲,还是怕姜予初会躲过,会状似不经意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们相识已久,见面的时间却寥寥无几,大多时候都在密谋复仇的计划,即使见面聊得也是怎样实施计划。
从来没有哪一刻是真的在谈心聊天,像朋友那样,或者更近的关系。
“拍戏么,累点也正常,这部剧结束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姜予初唇角微微弯起,浅淡地笑了笑。
钟卉惜走进酒店大厅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她顿在原地,脸上的表情错愕又疑惑。
她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这是钟卉惜脑海中唯一闪过的问题。
她没办法用巧合两个字来解释她们在一起的原因。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许如歌好像是今天才飞回国内的,刚一回国哪都没去先大老远跑到了上海,还好巧不巧的住进了姜予初剧组的酒店。
当然这些若强行用巧合来解释也能勉强接受,但看着两人熟悉到近乎于亲密的动作和表情,钟卉惜就算再傻也该察觉到一点不对劲了。
印象中许如歌第一次见姜予初是在慈善晚会,那时候她们还是陌生人,没见她们有接触,怎么就一下子从陌生人飞跃到了可以展颜微笑的好朋友了。
姜予初是个爱笑的人么。
许如歌先看到了钟卉惜,她神色稍顿,片刻后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姜予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旋转门的前方,钟卉惜像尊雕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姜予初皱了皱眉,偏头跟许如歌说了句话,抬脚往钟卉惜的方向走过去。
“我记得我们约的是咖啡厅,时间是三点。”姜予初冷冷地说了句。
“怎么,你心虚啊?”钟卉惜越过姜予初,看了眼身后坐在椅子里的女人。
有些事情不必问,她心里已有答案。
姜予初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好笑,“我心虚什么?”
“姜予初,你这样真挺没意思的。你们什么关系啊?看起来挺亲密的,慈善晚会应该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吧。”钟卉惜收回视线看向姜予初,手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在掌心,指骨泛白。
她在忍耐,忍着让自己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
尽管她心里怒意横生,那种被欺骗的愤怒即将冲破桎梏,直冲脑门。
“这是我们今天要谈的事么?”姜予初语气冷漠带着倨傲,全然没有被钟卉惜撞破秘密的惊慌失措,“我跟她什么时候认识的有必要向你交代?”
钟家已经无力回天,她跟许如歌的关系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钟大小姐早晚都要知道的。
今天撞破也好,省得她还要花费力气计划着怎么让钟卉惜不经意间知道她们的关系。
钟卉惜笑了笑,手指的劲道松了松,掌心的刺疼感却依然没有丝毫的减少,“是没必要,所以我们今天也没必要再谈下去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不给自己留一丝后悔的余地。
“钟卉惜,”姜予初出声喊住她,言语间依然是云淡风轻,没泄露一丝一毫的慌张,只是后面的话多了份让步,“我可以让燕珩停止对钟家的打压,放你们一马。我也可以帮你澄清你和燕珩的关系。只要你把查到的资料给我并且保证以后绝口不提,我们的恩怨到此为止。”
钟卉惜止住脚步,唇角的笑意扩大,再次确定了一件事:孤傲清高的姜予初是有软肋的。
现在这个软肋正捏在她的手中,那姜予初就可以被她拿捏。
所有的事情不到最后一刻,皆有转机。
“到此为止?”钟卉惜转身看她,眼神里带着点嘲讽,“钟家如今面临破产,我在娱乐圈声名狼藉,一无所有。你告诉我,我们之间怎么到此为止。你觉得我是那种不计前嫌大度又善良的人么?”
看她得寸进尺,姜予初冷哼一声,语气更冷,即使站在被拿捏的一方,她仍然可以保持着倨傲和不屑。
“我想不用我来教你什么叫因果,你如今所失去的一切,面临的困境,全都是以前种下的恶果。怨不得别人。你若真想跟我掰扯,那我来问你,”姜予初语气稍顿,眼眶微红,似是在隐忍着什么,“姜家的破产,我父母的两条人命,谁来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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