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加措正想说,张教授却堵住了他的话头,张教授微笑着问顺子的爷爷道:“普旺,这么早你就出来了啊?这是要上哪去?”
&esp;&esp;普旺手中拎着几只野物,他笑吟吟地说要去祭拜,说完便匆匆离我们而去。
&esp;&esp;张教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无感慨地说道:“这儿又不见庙宇,普旺肯定是个很虔诚的人,这应该是去拜山吧!”
&esp;&esp;加措却是一脸纳闷地道:“普旺不是和我们同路吗?他怎么一个人就匆匆走了?”
&esp;&esp;我好奇地问道:“他和我们同路?”
&esp;&esp;“嗯!普旺手中的猎物就是给我们哨所送去的。在这个地方,我们哨所的物资经常会断,还多亏了普旺经常给我们送点猎物。”
&esp;&esp;胖哥疑惑地说道:“这不可能吧?普旺说现在这里禁猎了,他怎么还能打到猎物送给你们?”
&esp;&esp;加措呵呵一乐道:“大道理呢我也不懂!只是普旺是这儿的护林员,以前又是猎人,所以他可以定期地猎杀一些野货,据老班长说这是为了保持生态平衡。”
&esp;&esp;我“哦”了一声问道:“加措,普旺和你们哨所关系特别好吧?他难得打到的野货还送给你们哨所?”
&esp;&esp;“好到什么程度也谈不上,不过也能算他拥军吧!但老班长从不白要他的猎物,总是想给他钱,可普旺每次都不肯收。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能让他进入我们哨所后面去祭拜他的父亲,不要有人去打扰他。”
&esp;&esp;“祭拜他的父亲?他父亲也是你们哨所的兵?”
&esp;&esp;“呵呵,他父亲不是我们哨所的兵,不过,他父亲也确实曾是哨所的兵,只不过是国军的哨兵。解放那年,他父亲最终死在了那里。”
&esp;&esp;“啊?是不是被我人民解放军打死的?”
&esp;&esp;“才不是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我们现在的哨所是新搬来的,哨所后面的废墟在解放前是国军的哨所。解放那年,他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集体互相残杀,只有一个人幸存了下来。哎,听说很惨的,那个幸存下来的人也疯了,没几天也死在了这座废弃的哨所中。”
&esp;&esp;加措告诉我们,在解放后的几年,普旺也没去拜祭他的父亲。也就是改革开放那年开始,他几乎每个月都在月半的时候前来祭拜。
&esp;&esp;后来加措的哨所搬过过来了,普旺也来到了哨所中。他和当年的班长说明了来意,哨兵们根据少数民族政策也就同意了他的请示,同意普旺独自一个进入废墟中祭拜,而且确保没人会去打扰他。
&esp;&esp;“加措,那儿不是传说闹鬼吗?普旺一个人前去他不害怕吗?”
&esp;&esp;“哈哈,不是说我们当兵的连鬼见了都害怕嘛!自从我们哨所搬来后,除了我那时说见到过鬼,可从没听别人说起过。普旺也说都亏了有哨所在,再也不闹鬼了,所以他才敢进去祭扫。”
&esp;&esp;我好奇地问道:“加措,你有没有进入过废墟?”
&esp;&esp;“有!当然有啊!进入废墟是我们哨所的传统节目,新来的兵都必须要进入,一是练胆,二是破除封建迷信思想。”
&esp;&esp;“那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废墟有点特别?”
&esp;&esp;“呵呵,刚当兵时进入废墟,我心中也特别害怕。可现在不同了,我不但是一个老兵,还是一名神枪手,更是一名唯物主义者,再也不会相信那些封建迷信思想了,怎么还会觉得害怕?”
&esp;&esp;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了哨所。哨所的官兵们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我想起了加措的话,盯着墙上挂着的边防地图瞧了良久。
&esp;&esp;尤其是死亡之海!
&esp;&esp;老班长热情地说道:“科考队的同志,你们口福不错啊,今天恰巧有老乡送了点野货来。”
&esp;&esp;加措顺口问道:“班长,普旺人呢?”
&esp;&esp;“你们路上遇到了?”
&esp;&esp;“嗯!怎么不见他人?不会又是去废墟了吧?”
&esp;&esp;“他不去那儿还能去哪?”
&esp;&esp;张教授轻声问道:“班长,我们能不能也去废墟参观一下?”
&esp;&esp;老班长想都没想说道:“你们是国家的人,都是科考队的,怎么不能去?”
&esp;&esp;在吃过饭后,加措仍是陪着我们进了哨所后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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