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道:&ldo;前次我回去探望母亲的时候,略微提过。家中长辈听了,并无反对。&rdo;廖氏一脸的不可置信,失声道:&ldo;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允许你做出这样的事?连脸面都不要顾了吗?&rdo;说完猛地站了起来,严厉地盯着她。见她只是微微垂下眼睛,不发一声,神情丝毫不见惧怕,显见是早已下定决心了的样子,气得发抖,来回走了两圈,终于勉强压下心中怒火,硬邦邦地道:&ldo;你既然说这话,我也就实话跟你说吧。孩子我已经放在外头养了快一年,这些时日就要抱回来。你守也得守,不守也得守!因这孩子就是邦达的骨ròu!&rdo;初念惊讶地抬眼,见廖氏站在自己跟前,神情倨傲地俯瞰着自己。忽然想起去年那个无声无息便消失了的秋蓼,仿似明白了什么,便慢慢从地上起身,道:&ldo;娘的意思,莫非是那丫头秋蓼竟生出了二爷的遗腹子?&rdo;廖氏冷哼了声,道:&ldo;不错。这孩子,就是秋蓼所生的小二儿的骨ròu。我儿子既然留有孙子,你这个当嫡母的,还想撒手自己走路?我先前不说,只是因了这孩子来的时机不对。此刻跟你说也无妨。料你也不敢如何。&rdo;不过短短瞬间,初念的心中便掠过了无数的念头。意外、惊诧、茫然,争相交织而来……廖氏见她低头不语,以为她被压服了,心中那口气这才稍通,仍生硬地道:&ldo;这孩子我必定是要抱回来的。你往后安心养着,我便不会计较你方才说的那些话。&rdo;初念沉吟不语,脑海里忽然便掠过去年司国太寿日时,云屏去解手却意外撞到徐家老三和秋蓼偷欢的事,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等廖氏说完,抬脸望着她,慢慢地道:&ldo;娘,您恐怕被秋蓼那丫头给骗了!&rdo;廖氏抬了眉,恼怒地道:&ldo;你什么意思?&rdo;初念不疾不徐地道:&ldo;有件事,娘恐怕也不知道。邦达临去时,与我说了许多的话。除了叫我不必守着,他还对我说,其实那日在临芳选,他虽被三爷哄着服了药,但力气始终不继,到头与秋蓼并无真正做过那事。他都这么说了,秋蓼怎么可能还会怀上他的孩子?必定是那丫头想要活命,故意拿话骗你的。这不知道亲爹到底是哪个的孩子,娘你怎么就轻信了便是二爷的骨血?&rdo;徐邦达自然没对初念说过这话。只是初念此刻说出来时,却是一本正经有鼻子有眼的。廖氏又正被戳中心思,哪里想得到初念是在胡诌?压下心虚,厉声道:&ldo;我知道小二儿一向看重你。他对你说那些,不过是为哄你高兴而已!你怎的也当真了?&rdo;初念略微蹙眉道:&ldo;竟是这样?我倒希望他真是哄我。因他当时指天起誓,说若是骗了我,便永世不得超生!&rdo;廖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僵在那里半晌,忽然便流下了眼泪,道:&ldo;好,好,我便跟你说了实话吧。这孩子是你三弟邦达的。我本就想着替你过继个儿子养老。如今你三弟既有孩子,又不便养在他名下,过到你这里,不正是便宜之事?这孩子既是咱徐家的骨血,又是你自小养大的,长大了也容易亲近。你平日都是这般听话,为何此时便就不肯体谅体谅我的心呢?&rdo;初念想起徐邦瑞那见了自己便盯着不放的猥琐模样,想到此刻若不拼命推拒,往后竟要在徐若麟的虎视眈眈之下养着那个可能是他的儿子,全身起了阵鸡皮疙瘩,心中那悲苦也不是假的,眼泪便也顺势下来了,哽咽道:&ldo;娘,这孩子既是三弟的,更不能放我名下养。三弟如今还没成亲,往后主母来了,晓得先前竟便有了儿子,还是我养的,她岂不是要怨死我?我万万不敢担这责任。&rdo;廖氏已经听出来了,这个儿媳妇算白娶了。油盐不进,铁了心地要走,终于擦干泪,冷哼一声,道:&ldo;我真是万万没想到,司家这样的门楣,竟会养出你这样的女儿!我的小二儿真当命苦,京中那么多好人家的女子不娶,怎的竟会娶了你?&rdo;初念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所以只低着头任她责骂。廖氏骂完了,用一种看毒蛇般的目光盯着她,忽地绕过了她,往外匆匆而去。等她身影消失在门口了,初念压下自己亦有些烦乱的心思,也低头慢慢地往自己的院去。她猜廖氏应该是去找司国太了。果然,到了晚间,老太太身边的金针亲自来叫。初念进去司国太的屋里时,看见她正与果儿一道两对面坐在一块,在吃着碗里的香杏莲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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