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又不是女的,你跟她能聊什么啊,不尴尬么?&rdo;祁良秦嘻嘻笑说:&ldo;我们俩是妯娌呢。哈哈哈。&rdo;他说着便推门出去了,到了客厅,笑着说:&ldo;诶,媛媛呢?&rdo;&ldo;刚老太太有事,把她喊上去了,&rdo;沈訸见到他便站了起来,祁良秦赶紧给她倒水,沈訸拦住说:&ldo;这春姨刚倒的,都还没喝呢。&rdo;&ldo;大哥还没回来啊?&rdo;&ldo;刚打电话说到门口了……那不是,回来了。&rdo;祁良秦转身一看,就看见严柏宗进门来,在门口换了鞋,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沈訸便朝他走了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包,说:&ldo;才回来。&rdo;&ldo;开会呢,你来之前也不提前说。&rdo;看他们俩情形,倒真像是寻常夫妻。严柏宗朝客厅里看了一眼,祁良秦有些拘谨地点头:&ldo;大哥回来了。&rdo;&ldo;嗯,&rdo;严柏宗看了一圈:&ldo;家里就你在么?&rdo;祁良秦讪讪地正不知道如何回应,沈訸已经扯了扯严柏宗的胳膊,严柏宗似乎瞬间了然,也没多说什么,便朝对面房间走。沈訸也跟着过去了,留下祁良秦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吁了一口气。严老太太拿够了架子,这才跟严媛一起下来,下来没见到沈訸,还以为她走了,鼻子里冷哼一声,说:&ldo;她脾气倒大。&rdo;&ldo;大嫂走了么?&rdo;严媛问。祁良秦摇头:&ldo;大哥回来了,两人在房间里呢。&rdo;严老太太对严媛说:&ldo;不要叫大嫂了,都离了婚了。&rdo;严媛说:&ldo;虽说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可也这么多年了,都叫习惯了,不然你说喊什么呢,总不能像从前那样喊她沈訸姐吧。&rdo;严老太太往沙发上一坐:&ldo;你去,看看他们俩窝房间里干嘛呢。&rdo;严媛有些为难:&ldo;我不去,万一看见不该看见的,岂不尴尬。&rdo;&ldo;大嫂跟大哥肯定有很多话说,妈,你就对大嫂和气点吧,不看她的面子,也得看大哥的面子啊,反正都是最后一遭了,以后也不会常见。&rdo;祁良秦温声细语地说:&ldo;不然大哥夹在中间,多难受。&rdo;&ldo;良秦说的对,你看我,我也不喜欢她,不照样跟她说长道短的,妈你平日里很大气的一个人,怎么如今倒小家子气了。&rdo;严老太太叹了一口气:&ldo;我是寒心呢,这才刚离婚,伯母都喊上了。&rdo;严媛和祁良秦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照不宣,都没说话。这顿饭吃的不算愉快,虽然有严松伟插科打诨,可到底还是透着几分尴尬。祁良秦先是进厨房帮着春姨做饭,再然后收拾桌子,摆碗筷,沏茶倒水,倒是贤惠的不像话。沈訸和严媛坐在沙发上低声说着体己话,严松伟和严柏宗坐在一块陪着老太太,祁良秦就不断地在他们面前穿梭,忙前忙后。严老太太瞟了一眼沈訸,又看了看祁良秦,对两个儿子说:&ldo;还是小秦勤快,这才有个媳妇的样儿呢。&rdo;严松伟忍着笑看严柏宗,故意冲着他挑下巴。严柏宗扭头看着祁良秦在那里摆弄一个果盘,眉清目秀,袖子捋起来,看起来果然很是贤惠能干。他正看着,却突然看见摆弄果盘的祁良秦忽然偷偷抬眼朝他这边看。祁良秦在偷看他,他一下子就敏锐地捕捉到了。被逮到的祁良秦像是受了惊,赶紧低下头,耳朵却已经红了。落地窗透过的光照着他半边身子,他摆果盘的手显得有些慌乱,那手指倒是修长白皙,叫他想起这只手曾经在他面前挑衅一般地玩弄着一颗熟透的樱桃。严柏宗将目光收回来,看到旁边坐着和严媛说话的沈訸。他头一次有了一个隐秘的认知:正如他母亲说的那样,作为儿媳妇,祁良秦似乎确实比沈訸要合格一点,更有温柔气息,更漂亮贤惠,更软。这是多么可耻的事,一个刚刚成为他前妻的女人,他该给予的应该是尊重,维护,这才是君子所为。他却隐隐在心里头做了这样的比较,并得出这样荒唐的结论。他终于不得不面对自己的人性险恶,承认他和沈訸的不幸婚姻,也给他造成了很多不满与伤害。他与沈訸友好分开,是因为婚姻无法继续维持,但为何无法继续维持,为何他不爱沈訸?他一直把沈訸往好的地方想,她高雅有文化,独立自强,却不愿意去想自己不爱她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身上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对沈訸有不满,一如沈訸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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