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终于老实了,低头说:&ldo;天黑,看不见,本能反应。&rdo;严老太太从楼上下来,春姨笑着说:&ldo;老太太今天起的晚。&rdo;&ldo;年纪真是大了,一点熬不得夜,昨天在王家多呆了一会,晚上竟有些睡不着,早晨起来只是头疼。&rdo;老太太说着在餐桌旁坐下来:&ldo;我只喝粥就行了。&rdo;春姨要给她盛汤,那边祁良秦却已经十分识趣地站了起来,帮老太太盛了粥:&ldo;有点烫,您慢点喝。&rdo;老太太&ldo;嗯&rdo;了一声,却抬头对严柏宗说:&ldo;回去跟你那位也讲讲,看看人家小秦是怎么做的,人家小秦还知道给我盛碗粥呢。&rdo;祁良秦看了严柏宗一眼,严柏宗嘴角似笑非笑,也不搭话,祁良秦就说:&ldo;大嫂是有本事的人,不像我,什么都不会。&rdo;这话实在有些心思在里面,因为祁良秦越是这么说,严老太太越是对沈訸嗤之以鼻。果不其然,老太太冷笑说:&ldo;是啊,她是干大事的人,伺候我这个老太婆,实在是屈才。她该去给国家造原子弹,我们严家才跟着沾光呢。&rdo;严松伟闷着头笑,抬头对上严柏宗的目光,赶紧又低下头来,严媛没笑,但她对沈訸印象也一般,姑嫂感情并不要好,所以那神色也有些看笑话的意思。祁良秦却是笑着看向严柏宗:&ldo;大哥,大嫂平日里这么忙么,我还没有见过她呢,真想见她一面。&rdo;严柏宗目光看向他,定定的,竟有些冷淡的意思,说:&ldo;忙。&rdo;就那么一个字,就将他打发了,那种冷淡明显到让祁良秦有些尴尬,严松伟替他解了围,说:&ldo;你要真想见,大嫂没时间,咱们有啊,等我空下来,带你去见。&rdo;老太太的粥就喝了几口,还是觉得不舒服,就又回楼上去睡觉了。严媛陪她上去了,不一会楼上就传来她的喊声:&ldo;二哥,妈喊你呢,上来一下。&rdo;严松伟拿餐巾擦了擦嘴,推开椅子站了起来:&ldo;叫我干嘛,准又要说昨天喝醉酒的事。&rdo;严松伟上楼之后,餐桌旁便只剩下严柏宗和祁良秦两个人。祁良秦心跳如鼓,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看向严柏宗。那架势倒好像是早就期待这一刻了一般。严柏宗看在眼里,竟怵了一下。祁良秦伸手从餐桌中央的水果盘里,拿了一粒红艳艳的樱桃。樱桃,这个色香味俱佳的水果,因为圆润鲜嫩的外形,常在一些小说里比喻一些不可描述的部位,因此显得文明,克制,有美感。那樱桃很小,色泽却很饱满。他手指头拈着那个樱桃,用手指头轻轻搓,再用指甲轻轻抠,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睛看着严柏宗,像是毒蛇吐着信子。这明明是极其放浪的勾引的模样,但是他的眼光却流露出他的胆怯和羞耻,当他和严柏宗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下意识地躲闪。这样看在严柏宗的眼里,倒是有了一种类似欲拒还迎的姿态,充满了矛盾的爱欲。然后他就看到祁良秦细白的手指头夹着那樱桃放到了嘴边。祁良秦的嘴唇颜色浅淡而美丽,微微张开的时候,露出洁白牙齿,他轻轻咬了一口,那樱桃便破了皮,流出鲜嫩汁液,沾染了他的唇。俄而舌头伸出来,卷了那唇上樱桃汁,祁良秦仿佛挑衅一般,挑起眉眼看了他一眼。十足的勾人。严柏宗抿紧了嘴唇扭过头去不再看。祁良秦也低下头来,拿了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和手指,一下一下,擦的很干净。严松伟被叫到楼上,果然一进门就看见严老太太沉着一张脸,严媛则看好戏似的地看着他。严松伟咳了一声:&ldo;妈,你找我?&rdo;&ldo;你坐下。&rdo;&ldo;不用,我站着一样的。&rdo;&ldo;坐下。&rdo;严松伟赶紧老老实实地坐到了椅子上。&ldo;夫妻两个,都要当酒鬼?&rdo;老太太直接问。严松伟当然知道老太太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故意笑了笑,纠正说:&ldo;是夫夫,男女平等,男男更平等。&rdo;&ldo;你少跟我糊弄,&rdo;老太太并不吃这一套:&ldo;都结了婚的人了,能不能收点心,难道你跟小秦结婚,就是为了气我,逢场作戏?&rdo;严松伟一听这话赶紧摇头:&ldo;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婚姻大事,岂能儿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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