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花泽林也是一样。
他们就像是磁铁,是互补的两端不可控的被对方吸引。
那是不同于过去的时光,如同梦境一样。
见到花泽林如同在他压抑破碎的生命里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和花泽林在一起,他不是任何人,他只是黑木空。
他强势的挤进了自己灰暗的生活,涂抹上了空白处的颜色。
鲜明,清透,像是刚下过雨的天空,还滴着水的青草。
他们一起去做了很多事情,都是趁着出任务的间隙一起做的,是黑木空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
烟火,游湖,只有两个人的逛街,一起去拍拍立得,去看灯光秀,去感受春天的风,夏天的雨,秋天的叶和冬天的雪。
他们还一起去打了项链,项链的背后有彼此的名字。
虽然黑木空总是别扭的表示也就那样,但花泽林却从没有忽视过他眼底那一抹欢呼雀跃与欣喜。
每当这个时候黑木空如果看一眼,他就会发现他的表情柔和,不同于平常的不正经,温柔的一塌糊涂。
大概就是那句老话,年少时不能碰到太惊艳的人。
他们都默契没有挑破这段关系,却在眼里看见彼此。
可是,梦境总有破碎的时候。
他和弟弟都是拴住了母亲的风筝。
母亲舍不得他们落得不好的下场,所以只能紧紧的拴在手心里,把自己困在了一方宅院。
只是他没有太大的用处,风筝线拴在那些长老的手里,不如拴在母亲的手里。
可弟弟不一样。
所以他们要把弟弟的风筝线从母亲的手里抢过来。
于是所有人都在用他和弟弟逼着母亲去死。
母亲去世那天,是一个阴天,天气潮湿的没有一丝风,压的人喘不上气。
羽翼尚未丰满的他太过于无力,阻拦不住任何事情。
从那一天起,再也没有人会轻声的唤他一郎了。
从那一天起,他只有一个名字,叫黑木空。
每当弟弟询问其母亲的时候,他只能沉默着转移了话题。
受伤的只有自己就好了。
背负血海深仇的只有自己就好了
弟弟已经背负了太多,不要再背负这沉重的仇恨。
他只希望弟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
后来弟弟身受重伤,住进了医院。
他匆匆赶到医院缴了钱,尚且年幼的弟弟安静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看着窗外飞过的鸟儿,听见声音转过头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看他,笑着说“哥哥,我没事的。”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突然变得很慌乱,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手伸长了,像是想要触碰他的脸。
“别哭呀,哥哥,你别哭呀,你看,我还活着呢。”
他小心翼翼地抱住黑木瞳生,心里的后怕止不住的涌出,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也有那么汹涌的泪。
母亲的遗物不多,他算一个,弟弟也算一个。
可他没想到,弟弟还是知道了母亲的事情。
那一年的雪天,他救下了田山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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