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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谢谢 （第5页）

“刚才在想，是吗？”塞拉哼了一声。“是的，我们当然知道。我们的生活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沮丧。对于那些决定结束这种存在是他们唯一道路的人，我的人民提供他们无条件的支持。我已经向汉娜保证，如果她死了，我会保证她的灵魂不会在地狱里受太久的折磨。”

"...我明白了，”海伦说。“我想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过这个问题。”

“你们这种人不要多想，”塞拉淡淡地说。"我到底什么时候养成了拯救有机生命的习惯？"

“哈。是啊，很公平。”

塞拉告诉我如何把它装回自己的身体，很快，这台巨大的战争机器又恢复了生机。直到那时，我才最终转身再次面对瓦莱丽。她一直在努力跟上我的步伐，仍然不知道如何滑行。如果她没有咒语，她在地球上会有危险。

“海伦，”我说。"你能把瓦莱丽的电话给我吗？"

“汉娜，”她说。“你需要一个硬分界点。你不能指望自己照顾好一切。”

“你说得对，”我承认。“我明白你是对的。只是很痛。当一切结束时，我不想为每个人担心。我希望他们安全。至少有一点安全。这要求真的过分吗？”

"...我可以帮忙，”瓦莱丽温柔地说。

我惊讶地看着她。她显然很痛苦，她的皮毛因为被拖过地面和被泪水浸湿而变得很脏。一双手臂担心神经刺激，而另一双慢慢地把她拉得更近，曾经是她的腿的粗短的爪子并不特别适合这项任务。我打了她一个无声的刷新，解开她的皮毛有点，并确保它很好，很干净。

“我会帮助你确保其他人的安全，”她继续说道。“我能做到，如果你帮我把大家带回我家。”

“你家？”我问，困惑地眨着眼睛。她父母把她赶出去的那个？

“是啊，”她点点头。“这……嗯，我是个巫师，你知道吗？我在准备东西。很多事情。每个优秀的巫师都必须有一座塔。或者一个巢穴。或者地牢。你知道，巫师的东西。”

她尽最大努力强迫自己表现正常，尽管她内心已经崩溃。我讨厌看到它。我真的很感谢它。

"所以…你把你的房子变成了一个塔-巢穴-地牢？"我提示。

“是的，基本上是这样，”她确认道。“我设置了各种各样的防御咒语，这些咒语有足够的力量和寿命来定期维持，但代价是被固定在一个位置。很多这样的咒语仍然存在，活跃但休眠。我真的没想到我的父母会回来，这整件事会发生，你知道，我没有设任何陷阱里面的房子。…即使我能阻止他们，我也不会阻止他们。"

是啊。我明白了。像那样和你父母顶嘴是很难的。即使你知道你是对的，即使你知道他们在伤害你，当有人几乎花了你的一生去相信他们永远是对的，而你永远是错的，为自己辩护会变得有点困难。

"但是如果我们让所有人都回到那里，你可以激活你所有的病房或任何东西，让这个地方免受军事行动的威胁，"我哼道。

“是啊，潜在的，”瓦莱丽点头。“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做一个能阻挡核武器的盾牌，但希望他们不会用核武器攻击他们自己国家的中部？如果他们开始试图疏散所有人，人们也不会高兴。事实上，这是一个富裕社区的住宅区，这将使他们很难把坦克开进来，对吗？”

“你可能有点太乐观了，”我皱着眉头，回想起军方为了多了解我一点，愿意完全放弃多少条生命。“但这听起来比我所有的主意都要好。尤其是如果你能让我们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回到那里。”

“是的，嗯，我想我可以。”

我微笑着，跪下来给了她一个拥抱，她接受了。

“谢谢，瓦莱丽，”我告诉她。“我对这一切感到抱歉。我真的是。我知道这…我是说，“不公平”根本不足以形容。但我感谢你的帮助。”

“当然，”她温柔地说。“我比任何人都爱你。我怎么会没有呢？”

我更用力地挤压她，把脸埋在她的毛皮里，尽可能多地用四肢抱住她。

“那次我告诉你我想和你约会，我是认真的，”我承认。“我真的不觉得自己是‘满足于一个男孩’或什么的。我想现在很容易明白为什么了。”

她颤抖着。

“现在别说那个，汉娜，”她低声说道。“那太残忍了。”

“所有这些都是，”我告诉她。“那我还能在什么时候说呢？你拒绝是因为你知道我是同性恋。然后原来你一直是个女生，你都没问！”

“你已经在和某人约会了，”她嘀咕道。“然后你们刚刚分手。然后感觉你和艾达在一起。现在……你要死了。”

“是啊，”我轻声同意。“现在我要死了。”

她一直抱着我。我一直抱着她的背。我们都不敢想放手。

“你现在是如此，如此美丽，瓦莱丽，”我低声说道。“我希望这是你想要的方式，而不仅仅是我想要的方式。我希望你不会后悔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恐怕你应该。”

“不，”瓦莱丽说。“我想要这个。我自找的。光是想想就让我开心得想哭。你一直都对我很好，汉娜。永远不要相信别的。”

“瓦莱丽，我夺走了你的人性，”我告诉她。“我让全世界都反对你。我会的离开那个世界的你。"

“来吧，汉娜，我是跨性别的，”瓦莱丽面无表情。“反正世界上大多数人都不会把我当人看。”

我退缩了。是的，我想那是…不幸的是确实准确。

“对不起，”我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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