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在笑枫黎容易害羞,笑枫黎缩起来像个乌龟一样的陈焕,此时恨不得自己真的跟乌龟一样有个壳好能缩进去。
等他喝完了热乎乎的红糖水,枫黎就放好了杯子熄了烛火。
“现在也不早了,赶紧休息吧,希望明天一早就能不疼了。”
枫黎虽然也有些羞怯,但不像陈焕脸红的那么明显,她屏息,规规矩矩地躺下。
沉默。
两个人都清醒的不行,但没有人说话。
为什么这个小丫头就这么神色如常?难道紧张的就他自己一个人?上午抱一下就害羞成那样,现在也算是同床共枕了,怎么就……不害羞了?
陈焕纳闷,问:“你知道与人同床共枕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多少知道一点吧,不过……”枫黎细声说着,稍顿了一下,“现在我们身体互换,所以也……没什么的吧?”
就算没身体互换,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啊。
陈焕叹了一声,然后在黑暗中把自己的身子往枫黎那边靠了靠,胳膊肘都能相互碰到一起。
枫黎被扎了一针似的把胳膊往回收了收:“司公,这是做什么?”
“咱家想离你近一些,你不乐意?”陈焕耳尖红着,但仗着黑暗中相互看不见神色,又往枫黎那边靠了靠。
“我我我……”枫黎绷着身体规规矩矩的,或者说是僵硬地躺在床上,说话有点结巴。
“我是真的会害羞的啊……”
-
“干爹!儿子回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陈顺稍显稚嫩的嗓音中带着少年特有的活力,才一进小院就欢欢喜喜地叫了一句,让屋里头正给陈焕揉着肚腹的枫黎一怔。
陈顺之前刚去御前不太久,有好多东西得慢慢跟着徐公公去学,虽然还没有在皇上面前伺候的资格,但要学的东西多,还是每天忙乎的也是脚不沾地,所以干脆就直接托徐公公帮忙安排一间下房,一直住在那边了,也省的两边总是倒腾。
如今已是半月有余,没想到今天忽然回来了一趟。
陈焕一听陈顺的声音,心里就开始警铃大作,就算陈顺现在是他干儿子,还管枫黎叫了干娘,但他还是不希望枫黎把太多注意力放在陈顺的身上。好在他现在这具身子昨晚刚来了月事,今天难受得紧,枫黎应该会很顾着他的身体的。
枫黎帮陈焕掩了掩捂住肚腹的薄被,起身去了外间:“进来吧。”
现在外面天还不暖和,这一路过来陈顺的脸被冻得发红。他一见自己干爹脸上就带上了笑容,红彤彤的模样见着喜庆,让人瞧了就喜欢。
“今儿怎么有时间回来?”枫黎指了指椅子,“自己坐吧。”
“皇上似是从徐公公那边听闻我半月有余都未回来瞧干爹,特意让儿子休息半日,回来看看干爹,瞧见干爹现在身子好多了,儿子心里高兴的紧。”
陈顺说话时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徐公公应该很是照顾他,也没受什么苦。
枫黎点点头,心里想着,年纪稍小的孩子果然一会儿一个样,明明只有不到一个月没见,总觉得陈顺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她沉吟片刻,问:“皇上可还有说其他的?”
“皇上还说,宫里大小事务还是少不了干爹的督查,干爹可得好好养伤。”陈顺乖巧答着。
“咱家这伤基本养得差不多了,你回去之后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枫黎还是有点舍不得能每天赖在小院里的日子,她能下地走动的这几天,每天在院里要多快乐有多快乐。
皇上都让陈顺来传这种话了,她修养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不过能让她休息了这么久,皇上可以说很是体恤了,她得知足。
陈顺回了声“是”,听到了里屋的动静,望了过去,然后起身叫道:“干娘。”
“嗯。”
陈焕轻声应了一下,脸色还是不太好,经过了一宿,现在小腹里面不算是多疼,但是就是说不出来的酸软难受,他直起腰来还是有点费劲。
枫黎知道陈焕肯定是不好受的,也跟着起来,给他搬了椅子放好,话里有点责备的意思:“怎的出来了?不好好休息。”
陈焕哀怨地瞪了枫黎一眼,又不是他愿意占着这副身子忍受这月事的,而他又不想让陈顺总是和枫黎相处,自然得是亲自出来一趟了,不看着点,万一以后自己这对食□□儿子抢跑了可怎么办。
他不答枫黎的话,抿着唇坐着。
枫黎见状,便招呼陈顺道:“去端一杯红糖水,再拿个手炉来。”
陈顺得了话立刻出去办了,陈焕对于枫黎的表现很是满意:“你倒是知道顾着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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