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卿睁开双眼,沉默地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转过头看着呼吸起伏平稳的人,小心拉开自己身上的被子,迅速看了一眼,深吸口气,冷静开口:“时煜,起来,我们谈谈。”时煜睁开双眼,又紧紧闭上。完了,这个语气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后面疼,搞得像是一副他被占便宜了的样子。骆知卿揉揉脑袋,眼底有丝迷茫。喝醉酒的时候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脑子里完全断片,但是看这架势,两个人应该不会清白到哪儿去。毕竟是自己喝醉了不占理,骆知卿想着放缓了声音。“时煜?”骆知卿轻声呼唤,带着点宿醉后沙哑的嗓音。时煜一看再装下去也不是事儿,男子汉大丈夫就算是被睡那个也要被睡得理直气壮。他翻过身,手扶着头,颤悠悠起身:“我这是在哪?”这话说得好像昨天定位导航找到酒店的人不是他一样。不过关键时刻,该背的锅一定不能背,反正这是两个人的事儿,大家一起装失忆呀。骆知卿略带怀疑地盯着时煜:“你不记得了?”时煜摇摇头,竖起四根手指道:“我发誓。”你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往这段往事随风散去吧。骆知卿使劲回想,奈何脑中一片混沌,像是脑中被针扎一般刺痛,只能作罢看到人消失在浴室门口,时煜大大喘了口气,抚着自己的胸口,低身看了看自己的身段,打了个寒战,忙立正端坐好。真是太可怕了,幸好骆知卿没有多问,问就是一个死,上次下药好不容易翻了篇,又搞出这么大的幺蛾子,时煜扶着心口想。不过好说歹说,这也算两人情投意合,情难自禁然后做出羞羞的事吧。时煜眯着眼思考着。不对不对,什么情投意合,都是酒精的作用,自己可是妥妥的直男,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是时候谈个女朋友了,时煜暗暗下定决心。花洒洋洋洒洒洒下水,骆知卿仰头,水珠流到身上又一滴一滴落下。腰部无力,还发软,身体好像完全支撑不起来,所有的力气都被一丝丝抽走,骆知卿扶着腰,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事,但是也想不起来了。算了,骆知卿手往下移,正打算清洗某个部位时,突然摸到了一丝滑腻腻,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几丝丝状物质挂在他手上。时煜穿好衣服,随意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揉揉还在疼的屁股。骆知卿昨晚也太狠了,年轻人就是火力旺盛,一点着根本停不下来。时煜看看表,这人都进去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在里面绣花呢?他敲敲玻璃门,开口询问:“喂,好了吗?”骆知卿如小鹿般惊慌地抬起头,忙冲洗掉那几丝白色,迅速地拿起一张干浴巾:“马上。”所有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又仿佛暴风雨一般,向自己倾盆泼过来。但骆知卿始终回忆不起来个中细节,具体是怎么开始的,是谁先点燃了炸弹?骆知卿紧赶慢赶出了浴室,定定地盯着时煜。经过一番云雨,两个人都仿佛久旱逢甘雨的小嫩苗得到了滋润,脸蛋也是红扑扑的,就差开出一朵花来。两个人走到楼下,坐上车,心照不宣地彼此沉默。骆知卿开口:“昨天晚上——”“月亮不错,星星也好看,前面三百米那家小笼包好吃,我们尝尝去。”时煜一股脑倒豆子一样倒出话,不给对方也不给自己思考的机会。时煜手心微微出汗,这个美丽的错误就让它停止在这里吧,以后你坐你的总裁椅,我上我的黑热搜。骆知卿一句话被堵了回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但很明显并不想放弃这个话题,继续开口道:“不是,我意思是我喝醉了——”“很安静很听话,躺床上就睡着了。”时煜斩草除根,毫不留情。骆知卿沉默,转头向左看,时煜瞳孔微微有些放大,右手不自然地摸摸鼻子。骆知卿收回目光,没再继续说话。——《皇珏》的拍摄临近结束,剧组组织了杀青宴。时煜无聊地晃悠双腿,听着陆襟和其他经纪人暗中交锋,听了会觉得没趣,拿起筷子夹了几个花生米在嘴里嚼。“时煜。”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煜一怔,转过头看向来者。冉疏端着杯红酒,笑得很开心。冉疏为什么会在这里?时煜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开口:“你也在这儿?”冉疏点点头:“方便吗,聊聊?”冉疏这个人的性子自己捉摸不透,看起来是朵温润无害的小白莲花,实际上扎在污泥里的根怎么洗都是洗不干净的。自卑敏感如他,为了赢也是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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