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
还是李延秀先回过神,忧心的看着秦冕此刻石化模样,低声斥责身侧好友:“说话前也不过过脑子,平兰长公主疼爱幼女是出了名的,怎会做出这等事。”
受到质疑,宁墨也不忙解释,而是优哉游哉的又喂了自己一口酒。
这回,他满饮见底,把空空的酒盅放回在桌面上。伸手拿了折扇,在手中把玩。
白玉扇骨,在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间被摩挲把玩。一眼瞧上去,竟分不清哪个是玉,哪个是指了。
秦冕终是忍不住,腾的一下起身,铁青着脸丢下一句:“我没那个闲情雅致陪你在这儿附庸风雅,若非念着自幼的情分,就凭方才那句诋毁家母,我也要狠狠揍你一顿。”
宽阔的胸膛起伏不断,瞧得出,是真生了气。
宁墨抬了眼皮,嘴角噙笑:“你这呆子,我这才起了个头,你便这般。要真相的是你,不相信的也是你。如此,我还怎么说下去?”
李延秀忍不住道:“事关重大,你可莫要玩笑。”
宁墨反道:“事关重大,我自然不是玩笑。”
他如此笃定的口吻,气定神闲的姿态,反而叫人起疑。
仔细想想,宁墨这人虽说有些浪荡,可还从未在重要的事情上出纰漏。如今他既这么说了,便肯定是十拿九稳。
秦冕重新坐了回去,显然,他也想明白了这点。
“这便是了。”
宁墨笑眯眯的递过去酒:“做什么事首先要心平气和,总是如你这般沉不住气,早晚吃亏。”
秦冕不接酒盅,浓眉紧皱双目不耐,声音也有些急躁:“你快说!”
宁墨轻笑,绕了一圈自己倒口中,一饮而尽。
“要我说什么?平兰长公主正是因为爱女心切,才会主动请求将女儿嫁给皇上。毕竟这应天城里的名门闺秀,谁都不想成为第二个妍儿。”
许多事情,原以为随着时间流逝会在心中慢慢淡却。可在此时,他突然提起那个熟悉的名字时,李延秀才发现,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淡忘。有的只是无可奈何的埋藏,不敢触碰。如今被人一戳,依旧会疼。
“管宁妍什么事。”
秦冕看了李延秀一眼,发现他垂着眼帘没有言语,只是握着酒盅的手指微微发白。
“九月初,北魏的大汗薨了。”
李延秀脑子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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