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大、大当家兄台,别开玩笑了,可好?&rdo;春风吓得舌头都打结。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啊,搞不好他爹娘生前都是大好人,死后升了仙,现在正在天上虎视耽耽地瞪着她呢,要是胡乱撒这种谎,会有报应的!&ldo;你敢认真点吗?&rdo;他自说自话地压住春风的头,逼着她分毫不差磕了九个头后,才算满足地将她扶起。&ldo;到底……&rdo;到底是谁不认真。她的怒吼被华遥突如其来的拥抱掐断,带着陌生温度的手从她身后伸出,环住她的肩头,不留给人任何反抗机会的,春风被用力地嵌入了他怀中。比起青山和明月光,他的动作透着生涩很局促,依旧还是那种想努力装出沉稳的孩子气。&ldo;我很认真,你不是很相信轮回吗?这辈子倘若得不到你,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你总不敢每次都以为我在说笑。&rdo;&ldo;大当家兄台,我……&rdo;她是没有来世的,千年修行换一世相守,代价是灰飞烟灭,这是佛给她最大的恩惠了。&ldo;好了,回家了。&rdo;误以为她的胆子是被养大了,想残忍地判他永世死刑,华遥执拗地打断了她的话,宁愿选择不去面对。春风打住话端,也觉得这话没有说出口的必要。都说问心无愧便事无不可对人言,唯独这件事不同,那是她自己的选择,虽有无奈和怅然也就只想自己吞了,这一世就愿能值得。事己至此,笑春风以为一切真正的尘埃落定了。尽管大当家兄台看起来还是很死心眼,可她知道他和明月光不同,会尊重她选择的幸福。等他们离开这里,就都结束了,她终于找到了当初给她承诺的人,终于可以相守。这些念想很美好,然而现实很跌宕。就在华遥和笑春风刚回到宅子里,扑面而来的噩耗便让她傻了。‐‐和亲的人选定了,据说是皇上曾见过的姑娘。这位姑娘性敦厚、美姿仪,连袁族世子都连连叫好,大家都说她叫笑春风。宅子外是有好多马的大马车,马车里甚至还摆放着糕点、清茶、书籍。俨然像间小屋子。马车前站着大队人马,衣寇楚楚,躬身作揖。笑春风错愕地瞪着眼前的场面,曾几何时她也配得起这排场了。&ldo;他娘的,敢动我儿子的女人,活腻了!各亲?!和个屁,让他娘去各!那个该死的明月光怎么会想出这种馊主意,来人!都给我来人!去把那人给做了!&rdo;司机领着一群人在门前咆哮,春风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原来这个未来公公还是挺宝贝她的。&ldo;你们敢别拦着我吗?敢吗?敢吗?!谁,谁在偷偷踹我,给我死出来!&rdo;大当家兄台还是一贯的模式,就连这种时候也仍旧不变。司云宿和华阳分别站在他们家主公和大哥身后,表现出力挺的气势,其实也就是两个摆设,春风甚至觉得云宿在偷笑。唯独青山,从头到尾也就一句话……‐‐放心,我会保护你。这句耳熟的台词再一次出现,依旧饱含着目空一切的气势,仿佛眼前的困境就等同于从前她饿了替她送些食物来般轻松,上一回,笑春风为了这句话望穿秋水;这一回,她为了这句话摔了三个凳子,一个香炉,一堆绫罗绸缎,最后爆发也一句歇斯底里的怒吼:&ldo;我要见明月光!带我去见明月光!&rdo;都说:说曹cao,曹cao到。没想到明月光有比曹cao更迅猛的速度,笑春风咬牙切齿的余音还在绕粱,素雅的龙涎香已扑鼻而来。&ldo;啧啧,几日不见想我想疯了?&rdo;轻佻姿态依旧。春风紧握双拳,指甲在手心掐出了血印仍是浑然未觉,怒目圆睁眨也不眨瞪着翩然入殿的男人,赤眸碎发,精致的宽袍,耳边还很娘气的挂着红色琉璃耳坠,嘴角上翘勾勒出冷佞邪肆的浅笑,神情气慡的模样完全不见前些日定王府外颓唐的痕迹,唯有略有略显消瘦的模样依稀可辨这些日他并不算活得太滋润。&ldo;就算你有一身龙涎香做掩护,我也能闻到那般人渣味儿!&rdo;她憋红了脸,一鼓作气把内心愤怒冲着他喝出。&ldo;他怎么把你养得那么呛人了?&rdo;他抬手,眸色微凉,唇边还是噙着笑意意,指尖划过春风的脸颊,停下了下巴处,说话的同时手一紧,不露怜惜地扼住她的喉。&ldo;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提议让我去和亲会让你好过点吗?尽管被掐得脸色发青、呼吸困难,她还是铆足了劲把话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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