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巧对手就是执拗地不领他这盛情,趁他虚软索爱之际,仓皇逃开他唇,涨红着脸,贪婪呼吸,还好心地提出建议:&ldo;我……我给你介绍其他人选来验证,可好?&rdo;&ldo;嗯?&rdo;小光隐忍着愠色,难得好脾气地蹙神回应。&ldo;那个……明兰啊,你找她哇,人家是花魁,就算你当真不举,说不定也能把你治好,比我有效……&rdo;春风一心只想可以两全地挣脱出这种困局,丝毫没意识到这种胡乱抓人垫背、不理会两方当事人感受的行径都多伤人。&ldo;你觉得我会碰跟他上过c黄的女人吗?&rdo;&ldo;我也跟他上过c黄!&rdo;紧急之下,她脱口而出,后果如何没空斟酌。原本就一触即发的怒意在她完全不经大脑过滤的一句话下,顷刻决堤。小光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妥协有多可笑,慎重对待这场一厢情愿的婚礼、视她如从此相守一生的妻、不想伤到她而强忍着欲望循序渐进……结果呢?她就差没直白地告诉他&ldo;你来晚了,下辈子请早&rdo;。不是不知道她满心以为自己嫁的是青山才会这般期待成亲,可他选择了在成亲前几天用忙碌来逼自己去学会掩耳盗铃。至少,她也曾经不眠不休地照顾过他,用恬然又依赖的姿态一声声唤着他&ldo;死鬼&rdo;,顶着千年的幌子说要相守私奔,这一切纵然是认错人了,就未曾投入过半分真情吗?倘若不是带着这份侥幸,小光不会为她做那么多,甚至一次次连命都不要的救她;更不会非用计娶她不可,原是想帮她做个决断,可显然这场婚礼像把剑,剑刃是对准他的。既然如此,那还装什么圣人,他不介意春风已非完璧,但很介意她的身上、心底一直残留着别人的痕迹。那种无形的东西洗不去?无所谓,他可以去覆盖。同样的夜,不同的光景。远在边陲的雪域,夜寒刺骨,玉衡雪山上更是人烟稀少。听说曾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玉衡派主公归隐于此?听说玉衡派主公收藏了一堆奇珍异宝……绝世美女?听说即便是不再理江湖中事,玉衡派仍然能随手翻云覆雨?江湖传言需要打上大大的问号。近来又涌出一则传闻‐‐沉寂十多年的玉衡派又一次掀起腥风血雨,头一个遭殃的就是燕山。玉衡派为何会挑上燕山?比较野史的说法是燕山私藏了他们家少主钦点的少夫人,于是,公公想媳妇了,就直接派人去把那铲平,带媳妇回家过年;比较正史的说法是玉衡派少主和燕山大当家联手闯彦王墓,虽说有同生共死的感情,但比不上分赃不匀的愤怒。面对种种传言,玉衡派主公皆不为所动,只吩咐说万万不能传进少主耳中。终究还是防不胜防,谁都没料到,华遥那么轻易就会找到玉衡派,差一点连兴师问罪这个步骤都省略,直接让青山去见阎王。当晚飞雪连天,偌大的正殿却宛如人间仙境,至少对所有男人来说是这样的。歌舞升平、ròu林酒海,一阵阵悦耳的娇笑声传出。坐在高台正位上的男人已不惑之年,媚惑的凤眸轻眯出迷离色彩,极富个性的络腮胡仍旧掩不住俊朗面容,咖色狐裘将他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可脸颊上仍有凛冽寒风留下的皴痕略微泛红,在眼下这场景看来更像是被明媚春光激得热血澎湃。他坐姿散漫,身子微微前倾,无视于环拥在左右的那一堆环肥燕瘦,径自支颔凝眸锁住底下卖力演出的舞妓。&ldo;看上她了?&rdo;最为肆无忌惮缠坐在他腿上的女人秀眉一挑。&ldo;哪来的?&rdo;他不动声色,若无其事地问。&ldo;不知道,底下人挑的吧……&rdo;&ldo;真丑!&rdo;他终于忍不住,张了张嘴掷下评论。虽说这对女孩子来说是挺致命的打击,可是长成这样还卖弄风骚来污染他的视觉未免太过分了。&ldo;啊?&rdo;靠坐在他身上的女子显然没反映过来,人家姑娘分明戴着厚实的面纱,他连这样都能窥得庐山真面目?&ldo;你说,我那个没出息的儿子擅自帮我挑的那个儿媳,会不会比她更丑?&rdo;全然不理会旁人的惊讶,他自顾自地继续说。&ldo;……&rdo;女人无言以对,聪明人都知道不要涉足他们父子间的战事。&ldo;笑春风……你听听,这名字就够难听的,美人一般都叫如烟如花如梦,就连云宿都说是个下等货色。我司家血脉就要被污染了,要我怎么接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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