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搂着晓星尘腰的手指根根敲动着,食指恶意地陷进人的腰窝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将头埋向人遮得不甚严实的胸前,口中吐出的气息滑过人棱角分明的锁骨,有心刺激怀中这人:“……晓星尘,我生气了。我现在就想召动宋岚,放他去把小瞎子大卸八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唔……”腰部传来奇怪的感觉,有点痒,又觉薛洋的脑袋钻到胸前,恶趣味的触感令自己难堪,闻得后话一个激灵,慌乱阻止道,“不要伤害他们!”
晓星尘一手抓住人的肩膀,一手则努力抵在自己与薛洋之间,身体不自觉地想挣脱开,因为急促的动作而有些发烫。
“那道长要让我开心,对不对?不然我凭什么听你的?”
晓星尘思忖片刻这人的意思,脑中仿佛炸了开来,扭动身躯欲摆脱——薛洋这是让自己取悦他吗?
晓星尘只觉得自己要气血上涌。那人的头越是往里挤,自己越是撑不住欲往后倒,无奈将一只手撑在后面以防自己倒下去,而另一只仍在中间抵抗着,始终没法儿迈过心里那道坎。
薛洋觉得没趣,嘀咕一声放开了晓星尘,准备让他自己换衣服,可却被道人会错了意,还未等薛洋站起身,晓星尘便一把抓住了薛洋的手,生怕他去害人:“你干什么去!你别去杀人!我、我……”
我听话。晓星尘脸皮薄如生宣,断没胆子继续往下说。
可薛洋哪里依,只调笑到:“你什么?你倒是继续说下去。”
要让他开心,要稳住他,怎么做才能够?晓星尘抿了抿唇,将头瞥向一边,心一横,一手把衣衫扯下,露出一边肩膀来。他紧紧咬住下唇,脸上已然红透。晓星尘如鲠在喉,憋声道:“……成美,别去。”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可能害了子琛和阿菁,甚至会害更多村民丧生,道人不由得格外当心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却依然忍不住心中悲凉。
如何让这个人开心,他以前自以为摸得明白,如今却是丝毫不知了:“……要糖也好,其他什么也罢,只要你不去杀人,我……什么都可以。”
不想让自己杀人,不想让自己杀人——低三下四的请求,慌张狼狈的神情,甚至是摆出这般雌伏放荡的姿态,全没有一样是为了自己?分明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道子竟依然是这般心系旁人毫不体己的模样,他那救世的痴人大梦竟还没有碎吗?
那日晓星尘替钱家庄铲除邪祟,因那邪祟不露本体,行动又如流风般难寻踪迹,不慎被煞气击中,一时难以站立。那些村民见状,一个个面目表情顿时狰狞百态,又惧又怒,口中哭喊着“别伤我,杀那瞎子,他修为高,是大补”的也有,怒骂“你这废物道士还不滚起来”的也有。
当薛洋赶到时,晓星尘就在这般污秽不堪的哭骂声中驱动着微薄的灵力,拼死护这些人周全。
然后,薛洋端了那怪物本体的巢穴。
第二天,他借赶集之由,提着降灾屠了整个钱家庄。
对,自己最烦这他这副模样。既是你愿为了这些只顾自保的蠢货作贱自己,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晓星尘……我恨你这身傲骨!”薛洋切齿低骂一声,扬起头便恶狠狠地叼住了晓星尘苍白的唇瓣,近乎撕咬地吮吸厮磨起来。舌头趁虚而入地撬开晓星尘的齿关,贪婪地剥夺着道人身体里本就稀薄的空气,不久唇齿间便泛出了一股腥甜的血气。薛洋一手霸道地拽开晓星尘支撑身体的手臂,任人失重倒向床榻,原本搂着晓星尘腰的手一刻不停地做着怪,滑入人半落的衣衫内,在人劲瘦的腰肢上用力掐出了青青紫紫的手印,仿佛要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这就是你取悦我的方式,抱山散人座下高徒竟也是这般秦楼楚馆里烟花女子般的模样?……晓星尘,我也真是……爱死你这身傲骨了!”
晓星尘倒在榻上,背部在床板上撞得生疼。薛洋的手在他腰上的动作令他难过,一下一下的好似要将他齐腰掐断。晓星尘的头脑因缺氧而晕晕沉沉,实在喘不上气了,就只得从鼻腔闷哼出声,浓浓鼻音颇有几分慵懒意味,听得薛洋神色一沉。
薛洋离开晓星尘的嘴唇,语气恶劣:“道长,主动点。”
晓星尘的身体无力地瘫在薛洋怀里,如今灵力被封,他无异于砧板鱼肉。若自己双眼犹在,那眼神一定空洞无神。
晓星尘对薛洋的粗言恶语似乎都不在意了,闻得指令,他抿抿唇,只好支撑起身子,一手将人拉近,颤抖着地吻上了那人的唇。动作很僵硬,不知是羞是惧,亦或二者皆有。晓星尘亲吻了几下,但因身子太虚,又重重地栽了回去。他感觉到自己在哭,鼻头酸涩的感觉传来,白绫贴在脸上,血染的布成了两个血色空洞,他亦无心去顾,只想赶紧结束这噩梦。他自身一窍不通,不知这人还要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由地紧张害怕起来。
此刻薛洋已是强弩之末。嗜血的天性齐齐奔流向下身那处,汇聚堆积,一分分肿胀起来。
只要是这道人,一颗糖就能将自己拴在义城数载;一句嗔就能让自己藏起杀念与他安然共嚼人间烟火;一个青涩的吻就能让他的大脑被咆哮的欲望席卷。这是薛洋不想承认的,他对晓星尘跨三省穷追不舍的恨意似乎只是一层薄薄的茧,有什么东西在这层茧下蛰伏许久,将要破蛹而出。
薛洋不愿意再去回应这木头似的道人,只手攥住白绫的带尾用力一扯,道人空洞的双眼暴露在了空气中。薛洋想着这睫若鸦羽的眼眶里本该有一双泛着氤氲水汽的眼珠,可如今却只剩空落落的两个血窟窿,心中又是一阵难以遏制的杀意,恨不能将那宋岚凌迟。
现下郁结难舒,他只能将火气全往道子身上撒,薛洋手抓住白绫一端,将晓星尘的双腕举过头顶牢牢捆住。晓星尘裸露的锁骨激起薛洋嗜血快意,他探头伸出舌尖,蜻蜓点水地舐起深陷的锁骨窝,循着最能让晓星尘颤抖的地方,带上脖颈,耳根,留下一路晶莹的水渍,最后在耳垂上轻轻吮吸了一下。
薛洋停滞了片刻,眉梢又爬上几分笑意,掐着嗓子,换上了从前小友的声线,唇瓣一下下戳在道人的耳洞上:“道长,你身上好香……你早晨给我的糖方才可是撞碎了,这可怎么办?那是你给我的,我都还没吃到……”言语间似乎带上了些哭腔,眼眶一酸,仿佛马上真会有眼泪落下。
鼻腔的酸楚将薛洋从小友的角色中拉了回来,消失片刻的诡谲笑容重回面庞,未从人衣服里拿出的手又一阵游移,肘窝环在人腰身上,指尖蹭上人胸前那点茱萸,轻轻拨弄,嘴里不依不饶:“……道长,你说说,怎么办?”
晓星尘的手被固定在头顶,无论如何挣扎都无用,薛洋的头发扫到他的皮肤,有点痒。湿答答的触感流淌在颈侧,晓星尘想到那人现在的动作,登时觉得格外羞耻,苍白的脸颊晕上潮红,便将头往另一边扭去。可旧声入耳,晓星尘身子一僵,又不由地转回了头:“成美……啊!”那人的声音听得他心理发疼,晓星尘甚至想伸手去抱抱他,脑中还在忆念那音声,却被薛洋的手指挑了个激灵。一声呻吟未喊全就被晓星尘硬憋了回去。
那是什么!晓星尘不知道如何反应这陌生的触感,他只觉得很别扭,麻痒的感觉从乳尖蔓延开来,他不由地吸口冷气,努力稳住那发麻的舌根,轻言道:“你若还要,我再给你颗便是了……你别再动了……手拿开!”他咬住下唇,浑身别扭,绷紧身子身体躲避着。尽管他答应了薛洋,可脑中抗拒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别……动我……呜……”极小的声音传出来,又被咽进了痛苦的呻吟中。廉耻心叫他快跑,对他人性命的顾虑却将他按在床上,不让他逃。晓星尘只好把委屈憋了回去,双手攥紧了皱皱巴巴的褥子,努力的抑制着破碎不堪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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