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榭惊讶地瞪着眼睛看她,看到徐梓馨回给她一个骄傲得意的眼神,好似在说:快夸我快夸我!“……”谢榭看向陈默,摆了摆手,“没事儿,你就是陈静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又会唱歌又会弹琴并且宇宙超级无敌帅的弟弟吧。”她笑了笑,“我本来以为她夸张,没想到,是挺帅的。”说完,感觉手在某人手心里被捏了一下。谢榭没理,继续说,“你说的对,今晚是我考虑不周,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你放心,我肯定给你姐一个交代。”陈默白皙的俊脸咧了个淡淡的笑,“我姐也总跟我提起你,我知道你其实对她特别好,是个好上司。”谢榭不信,“这话她说的?不可能,她肯定成天说我坏话!”“确实,不过她这人分不清好赖,话得反着听,她也成天说我欺负她对她不好。”谢榭听完笑了,紧接着感觉手又被捏了一下……她抬头,瞪那个始作俑者。“对了,那龟孙子怎么样了?“陈默提起陈崎,恢复了冰冷,甚至有些煞人。“我不会放过那孙子的!”谢榭说着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他不是龟孙子,他是我孙子!”“……”三脸懵逼。(作者有话要说里,有个小插曲。)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找借口,是借口总来找我……我都不敢去看收藏和点击了……这儿有个想写的小插曲,放到正文觉得有点儿啰嗦:陈默今晚会留在医院过夜,谢榭他们要离开医院的时候,陈默叫徐梓馨一起走,她偏要一起留下,徐莫寻十分嫌弃地扔下一句,“那你睡沙发吧。”走到电梯口谢榭突然想起来,她忘了提醒陈默一些事情,她踮脚亲了徐莫寻一口,让他等等自己,结果把病房门刚打开一个缝隙,就听到里面徐梓馨黏腻的撒娇声,“默默~你不要生气嘛!我不是故意骂你的啦!”“默默,我刚才踢疼你了没有,我给你揉揉嘛!”谢榭凌乱得,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家长果然都是人前一个样,背后一个样。人前我家孩子错了,人后我家孩子就是全世界最好的!谢榭关上门走回徐莫寻跟前,跟他一字一句地说,“一物!降一物!!”,……爱你们。宽大的审讯室里,简单的摆设毫不突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四张带有靠背的椅子。窗台上还放了两盆绿植,在白炽灯晃晃的照耀下,显得没有那么生机勃勃。角落里的饮水机上方挂着块板子,上面不知道是规章制度还是什么刑事流程,旁边那面墙上是千篇一律的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但是,并不是每个坐在这里的人都会那么的乖张听话。其实是大多数都不会。太听话的,也不会坐在这里了。陈崎斜歪着身子,像没有骨头似的,似坐似躺地在椅子上,桀骜不羁的脸上带着不屑,还有不耐烦,不像是被审的,倒像是一个大半夜审不出犯人的警察。他目光懒懒地看向坐在他旁边在本子上记着什么东西的男警官,不知道他到底叫小谢还是叫小男。“这好像应该是我律师坐的位置。”谢小男听到声音抬笔睨了他一眼,把本子扔到他面前,在上面比划了两下,“这儿,这儿,自己写。”陈崎拿过笔,“现在这是干嘛呢,你这跟我坐这么近,家庭教师辅导我写作文儿呢。”“你少废话,清醒了?”陈崎摊摊手,作无辜状,“说了我没吸。”“你放屁。”对面瞬间响起一道尖锐的反驳。陈崎笑看着对面的谢榭还有坐在她身边抱臂的徐莫寻,眼神示意谢小男,“快管管,谢总又不淡定了。”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看得谢榭恨不得撕了他,“我怎么这么想抽你呢。”陈崎笑了一声,跟谢小男说,“他们就这么一直坐这儿,不太符合规定吧,哎我刚才听他们喊你小谢,你该不会跟咱们谢总是亲戚吧?”“恩,是,怎么着?”陈崎一说即中,他们俩还真有点儿亲属关系,但就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那种。谢榭他们俩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这儿听,的确不符合规矩,但这也不是他决定的。对有些人来说,规矩两个字就跟刚才陈崎的口供似的,屁用都没有。谢榭瞪着陈崎,没上手,但那眼神,却好像已经把他隔着大长桌子抽了百十个来回。但陈崎的态度一如既往,把睁眼说瞎话贯彻到底:我没吸,我什么也没干,就是喝了点儿酒。“你什么都没干?我进去的时候都看到你蛋了你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干?”谢榭气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徐莫寻本来在桌子下攥着谢榭的手,手指动作温柔而有节奏地轻抚她手背,安抚她的情绪,却突然动作一顿,倏然变冷的眼神,迸出寒光。可惜斜对面的人却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啊!”地一声,陈崎突然捂住自己的裆,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卧槽。”其实徐莫寻可以说连一分力都没有用上,因为如果把陈崎送进了医院,不就是变着法的捞他出去。他掀了掀眼皮,冷冷地说,“踢着你蛋了?不好意思,腿太长。”“……”时间像流水一样一分一秒走着,深夜早就到来,这个方方正正本该严肃的屋子里,只听陈崎的声音越来越大,越说越精神。另外三人,一个冷眼旁观,哈欠都打了好几个,而徐莫寻,周身持续低温,他甚至嘴角微微上扬,但显然,并不是什么心情好的预兆。至于谢榭,已经从最初的愤怒至极,变成“我就静静地看着你编…”“行了,差不多得了!”谢小男说着站了起来。“你看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真什么都没想干,就是吓唬吓唬她,她那伤,也是她自己划的。”“那药呢?医院的检查结果里显示,陈静的体内检测出了含有麻醉剂成分的药物。”“我不是说了么,”陈崎还是在椅子上坐得四仰八叉,说出的话也依旧让谢榭想抽他,“那跟我也没关系啊,当时那么多人呢,也不能认定就是我给她下的药啊!说不定是她那个喝多的同事想对她图谋不轨呢,我就是看她喝多了,给她送房间里休息,洗个澡我就想走来着,真的!”他瞪着双大眼睛,抬头看谢小男,眼神装得还真像个纯良少年似的。谢小男为了防止谢榭把这屋子炸了,率先出手,手里拿着本子毫不留情地重重砸了陈崎脑袋一下,“你可闭嘴吧!人家图谋不轨往自己酒里加安眠药?那是闹着玩儿的么?那他妈能喝死人你知不知道?”陈崎捂着脑袋,“哎呀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刚说什么?”谢小男状若无意的问。可惜陈崎哪是那么轻易就把自己送上套的人,他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说啊,我说喝不喝死,跟我也没半点儿关系。”“他的报告什么时候下来?”徐莫寻突然开口,说了继“踢到你蛋了”之后的第二句话。谢小男看了看墙上挂着的简洁的白色钟表,脸上却并没有放松,“估计马上就能出来了!”陈崎却反而笑了,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敬请期待的样子。他为何是这种表现,除了被他一脸贱模样快要气昏的谢榭,剩下的两个男人,谢小男和徐莫寻心里都清楚。一,没证据。就像陈崎自己说的,凭什么就说是他给陈静下的药。二就是,他身上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搜不出来,就算检测报告放面前,证明他真吸了,那也顶多就是个行政拘留而已。至于来源,估计他审一年,都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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