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甜瞥了眼他和沈青行之间的距离,摇了摇头:“没有。”
盛泽宁轻吸一口凉气,匪夷所思地说:“是么,可我怎么听沈兄说,你在家的时候老是欺负他?”
听了这空穴来风的谬言,沈青行眉毛一抽,不善地看着盛泽宁。
盛思甜却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瞪了沈青行一眼:“明明是他欺负我,现在还倒打一耙。”
沈青行薄唇微动,又心知理亏,黑着脸道:“行了,站在这儿吹冷风吗,喝酒去。”
几人到了知味楼,知味楼老板早就知道沈将军要筹客,三楼全空了出来。
酒过三巡,盛思甜吃得八分饱,听沈青行和盛泽宁那些朝政之事又觉得无趣,便和篱落去了隔壁的雅间。
这屋子里空无一人,唯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味,盛思甜席地而坐,脚边却不小心踢到了一个什么物件儿。
她低下头,从矮茶案几下拿出一只木雕的小鸟来。
这鸟儿雕得惟妙惟肖,轻按其喙,翅膀便会展开,可谓妙趣横生。
适时张遥林送炭进来,见盛思甜玩得正开心,也乐呵呵地说:“二公主,这就是那位给您刻雕像的大师所作,他每次来都待这间屋子,是咱们将军的朋友,那雕工可绝啦!”
盛思甜想起那只小猪鼻子雕像,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机关小鸟,问张遥林道:“那这位大师叫什么?”
张遥林回答:“姓穆,穆如清风的穆,叫穆寒。”
盛思甜点了点头。
张遥林一面添炭,一面说:“这位穆公子呀,家里是经商的,独苗儿。据说是考了三年试,次次落榜,索性就不考了,一门儿心思研究木头。不过他雕刻的东西,可不轻易卖给别人的。”
盛思甜好奇道:“那他和你们将军又是怎么认识的?”
张遥林本来就是个话痨,没事儿就爱说两句,见二公主来了兴致,一时也上劲了,嘿嘿两声: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时候了,咱们将军十五岁离京,就开始南下打仗。那时候老将军还没辞官,咱们少将军的日子可没好受过,每天又要读兵书,又要练武,还得打仗,这要是让我上,不憋死也得给我累死。”
盛思甜下意识看了眼篱落,篱落撇撇嘴角,绷不住偷笑起来。
张遥林却没看见,继续满怀激情地讲述:“那会儿少将军刚离京,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给三皇子殿下当伴读,每天回去练练功夫,不说清闲,好歹也有休息的时候啊!到了衡阳以后可不得了,啧,老将军太严厉了,咱将军不练不行啊,所以没出几年,咱们将军连打胜仗,老爷辞官之后,咱们将军就被册封为镇南将军了。”
盛思甜听他慷慨陈词半晌,恍然的点了点头,又疑惑地说:“可你还是没说他和穆寒是怎么认识的。”
“哦对对对,穆寒公子。”张遥林竖起一根食指,指腹上还有木炭留下的黑渍。
“当时将军每个月只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夫人走得早,老将军又严格。他在家里实在累得熬不住了,就去知味楼喝闷酒,算起来穆公子也大概就是那时候连连落榜,两个人都失意嘛,就在知味楼聊到一块儿去的,经常一起喝酒,这就叫那什么……对,患难之交!”
盛思甜却凝重地深吸了一口气,心道: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个穆寒。
盛思甜指节无意识地抠抠机关小鸟,见其翅膀伸展,忽然想到什么,问道:“那这位穆公子一般什么时候来知味楼?”
张遥林想了想:“这我也说不准,不过他经常戌时过来,亥时走人,有的时候天天来。”
他瞅了眼盛思甜手中地木鸟,试探道:“二公主想见他?”
盛思甜迟疑了一下,摇摇头:“没有,我就问问。”
因为年关将近,盛泽宁当夜便启程返京。
送走盛泽宁之后,一行人回了沈府。盛思甜刚回晚香院,篱落便已提前命人备好了热水。
盛思甜闻此,夸了句贴心,便准备去沐浴。篱落去替她取干净的衣物,忽瞥见柜子旁边的木箱,里面是大公主盛云雎和三皇子盛泽宁赠送的药材,可用以药浴,因都是一样祛湿的,便都腾放到了一起。
篱落取出一包,对正在宽衣的盛思甜道:“公主,要不今儿试试药浴吧?”
盛思甜想也没想地说:“太臭了。”
篱落无奈地笑了笑:“气味是不大好,但是对身子好呀。您放心,奴婢一会儿把您的衣服熏得香香的,保证您身上半点儿药味也没有。”
盛思甜斟酌了片刻,想着好歹是哥哥姐姐的一番心意,也不能浪费,便点头答应了。
篱落准备好药汤和衣服后,便自行退下,盛思甜穿着中衣走到浴桶边,手指试了试水温,刚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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