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丧着脸,拱手道:“金大人,皇上让三日破案,这可咋办啊!”金岚沉声道:“你去找传童谣的乞丐,再去问问情况。我去找吏部侍郎冯聪。”黄斌脑袋不聪明,好在嘴巴甜腿勤快,赶紧带着人去找小六子。金岚坐着轿子,去吏部找冯聪。昨日他在街头碰到小六子传唱童谣,觉察事情不对劲,便让他们散了别唱了。按理说,冯聪没这么巧就听到啊。再说,平日里朝堂上他这个人总是规规矩矩地站着,事不关己的样子,哪里会因为一首童谣而挺身而出。到了吏部,却扑了空,吏部员外郎告诉他冯聪不在。这位员外郎面露鄙夷,一脸八婆样,“金大人想找冯大人,不如去长公主府上找一找。人家啊,现在攀上高枝,吏部可容不下他了。”金岚皱眉,“长公主岂是你等可置喙的!”那员外郎脸色一僵,虚虚告罪,灰溜溜地转身走了。金岚默默叹了口气,只好先行回来。东宫。司马桢这两日出奇地平静,再也不跟歌姬厮混,倒摆出储君的模样,看书习字,一副诚心思过的样子。那日派去坤隆宫的小太监名叫钱德,他侍奉在旁,悄无声息的,又把太子爷的喜好拿捏地准。司马桢不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钱德,你真在母后宫中看见詹相?”钱德赔笑道:“奴才没有看错。就是詹相,穿了太监衣服窜进了坤隆宫。”“窜?你这形容可真形象!”司马桢阴阴地笑起来。070钱德挺起胸膛,义正言辞,“奴才听说詹相颇瞧不上我们这些阉货,没想到他为了谋事竟然也肯扮做太监。”司马桢冷笑两声,“詹相?就连本王也差点被他蒙骗。”钱德俯首道:“奴才蠢笨,只可惜此次去坤隆宫并未见到我那同乡。不然便可问她一问。”司马桢嘴角勾起,谁也不知他心里的天平已经渐渐倾斜。只是如今他禁闭东宫,如困兽般不能自由。此时,有人进来正殿。也无通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钱德抬头便瞧见这位闯入者,刚要张嘴叱骂,却被眼前这抹明黄吓得噗通一声跪下来,“奴才叩见皇上。”司马桢一愣,连忙放下笔,走到司马淳面前跪拜叩首。“儿臣见过父皇。”尤夏跟在后头,瞧见那日在坤隆宫逮住的机灵太监,心里立马盘算起来,只是面上还维持着谦卑。“起来吧。”“父皇深夜来此,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司马桢脸上浮着惊恐。司马淳瞧着堂堂大雍太子如此样子,又心疼又恼火。想当年他还是太子这个年龄的时候,早已覆灭敌国数个,立下赫赫战功。如今这一朝太平盛世,太子坐享其成,从未体会过江山来之不易,只是被禁闭在此几日,便吓成这样。若是有一天敌军来犯,他焉能撑起大雍?司马桢自然不知道他的父皇心里已经转过百千愁绪,一脸诚惶诚恐。司马淳柔声道:“前几日你生辰,父皇这是来瞧瞧你。”司马桢感激涕零,噗通一声又跪下,哽咽道:“儿臣愚钝。儿臣自知犯下大错……”司马淳见他这样,安抚道:“起来吧,益州节度使郭昌犯下大错,不过现在已经伏法。你遥领益州有失察之责。你以后是要继承父皇大统,要学会识人用人,千万不要被宵小伪君子给蒙骗了。”司马桢眼圈翻红,又一次跪拜,“多谢父皇教导。儿臣知道了。”司马淳生性阴狠乖戾,对待子女不过是好那么一点点而已,可从未用这种慈父语气给太子说过话。更不可能坐下来,说些软话好好教导。从来都是奖罚分明,该奖励的时候从不吝啬,该惩罚的时候也从不心软。司马桢顿时觉得春天来了,原本阴暗的前途一下子云开雾散。就在他松口气的时候,司马淳话题一转,“今日朝堂上,吏部侍郎冯聪说京师里有人在传颂一首有关谋逆的童谣。”司马桢一愣。司马淳犀利的眸子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又道:“说是北山那边有人在私养士兵圈养军马,意图造反!”司马桢的眼角不由地抽了一下,迅即他露出又惊又怒的样子,“到底是何人在编造谣言,唯恐天下不乱。”司马淳顿了下,忽的呵呵笑起来,只是这笑冰凉极了。“太子这话,跟詹相说得一模一样。真不愧是连着血缘……”司马桢后背一僵,干笑道:“那还真是巧了!”司马淳摩挲着扳指,“太子你知道你犯得最大的错是什么?”语气之严厉与方才柔和细语判若两人。司马桢只得噗通一声又跪下,“儿臣……不知!”“你身为太子,身上肩负的是大雍,而不是小小一个詹家。詹氏即便是你母后的母族,可这天下是我们司马家的……”司马桢手心冒汗,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朕囚禁你是为了益州之事?”司马淳见司马桢一脸茫然,刚热乎起来的心便冷了下来,“看来你还是冥顽不灵,那便继续在东宫闭门思过吧。”说完,甩袖而去。司马桢跪行了几步,那抹黄色早已不见了。钱德心疼,“太子爷,皇上已经走远了,您起来吧。小心地上凉。”司马桢脸色阴沉,起身缓缓回到太子宝座上。“请詹相来东宫一趟!”钱德讪笑道:“恕奴才多嘴,方才皇上说了让您与詹家……”司马桢甩手给了钱德一个嘴巴子,“我现在还是太子!”钱德也不敢捂脸,“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正殿内空无一人,唯有司马桢踱步不止,心思翻转个不停。一会觉得父皇这是要废太子,一会认为父皇既然亲自来东宫教训他,自然还把他当做太子看。还有,北山练兵之事到底是谁透露出去的?知道此事的只有他和詹秋德。他前几日偷偷过去北山,还叮嘱了一番,且勿要出谷惹事。难不成是谁不听他话,溜出去被人瞧见?又或许是……詹秋德说出去的?心思至此,司马桢也觉得不可能。再怎么说,他此刻跟詹氏捆在一起。想起父皇的话,他不由冷笑一声。父皇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般厉害,不用借用旁人势力便可坐稳江山。他司马桢若不找来几个靠山,仅凭自己哪能顺利登基?片刻,钱德哭丧着脸回来复命。司马桢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一凉。“太子爷,詹相他说身体不适,不宜出门。”啪的一声,司马桢一巴掌又甩在钱德脸上,“再去叫!他要是不来,你就给本王去死!”钱德这次捂着脸忍不住哭起来。上一任东宫大太监病逝,他好不容易用钱买了路子挤上这个位置,怎么刚来就被狂扇两个巴掌。难不成上一任大太监就是这么被整死的?詹秋德到底还是没来,不过托钱德递来话:事情都处理好了,太子勿忧。司马桢闻言只是冷笑,如泥塑般坐在太子宝座上良久不动。钱德战战兢兢逃算是过一劫。司马淳回到宫中,径直去了德妃宫中。汤沁穿着粉色薄纱正准备就寝。刚歇下,司马淳偏偏来了。她来不及起身,惊呼中就被司马淳压在了床上。烛光中她的肌肤越发娇嫩润滑,司马淳的眸子像是挂了刀一样,生生剖进她的肉里。这样贪恋的样子,汤沁可是见过许多。如今她能让大雍皇帝也这样子看她,可真是让人又兴奋又感叹。不过,随即她便发现司马淳像是憋了很久,用尽全力在她身上发泄着,以至于折腾地她浑身疼痛,原本娇嫩的肌肤没有一处好的,想必明日定青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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