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吹了吹热羹,刚刚要喂,却被湛南华拦了下来。
“我来吧。”
湛晚洵,阮秀目瞪口呆,云珩心里再次波澜壮阔。
只见南华君运起真气,将银耳羹冷却到刚刚适合的温度,舀起一勺,喂着云珩。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云珩,此刻也有些面色微酡。从而不得不加快速度。
湛晚洵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上面刻着鹿头。像一个部族的图腾。
“阿珩姑娘,这是我在你旁边捡到的,你看一下,这玉佩是不是你的?”
云珩伸出手接过玉佩,“我现在眼睛看不见,这上面是什么图案?”
“……这,这似乎是一个鹿头。”湛晚洵观摩了许久。
云珩脸色一惊,:“这的确是我的玉佩,多谢小公子了。诸位,我有些乏了,不知可否回避一下?”
无常
阮秀讶异看着云珩,动了动唇,什么也没说。湛晚洵恭敬一鞠躬,首先出了阮秀的房间。湛南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递给了阮秀。
阮秀关上了门,走到床边扶着云珩躺了下来。
“阿珩,你没事吧?”阮秀第一次在一个女孩的脸上看见与之完全不符的阴鸷。
云珩晃了晃头,语气吊儿郎当:“当然没事。阿秀,你与我讲讲水千泽有什么好玩的吧?”
湛阮秀稍微愣了神,待回神后,搬来一张凳子,笑道:“朝云现掌门是湛叔翰。不过他最近不在水千泽。”
云珩心道,他当然不在,岐古一家鼠狼之辈让自己一锅端,他除了吊唁,自然还要参加新家主的继任大典。可惜自己抱恙在身,不能去掺和一脚。遗憾遗憾。
“南华君呢?”
阮秀道:“师兄他是掌门的得意门生。为人清冷,不苟言笑。交有好友九炎台的公孙无极。”
云珩细细问:“他平常都做些什么?”
“我从未见过师兄出现在水千泽的任何一处。每天除了晨练,基本就一个人待在兰室里。”
云珩脸上剩下的只有好奇:“一直不出去?”
阮秀靠近云珩耳边,轻声道:“我有一次去师兄的房间,发现他根本不在里面。不过他的房间里挂着一副丹青画。那画上是个女子。”
早些年那湛南华还是个一本正经的小小少年,后来云珩与云玹于两年前公然反抗岐古明家。她与湛南华一面未见。
云珩道:“女子?”
“阿珩,那画上的女子与你一般无二。若是你双眼能识物辨人,那就是同一个人。”
云珩被子里握着玉佩的手蓦然一紧,脸上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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